愛綺看似是因為陌生人在場而寡言,實際上則是在吃瓜。
不過很快福澤諭吉就解釋了原因:“你們港口黑手黨最近過於樹大招風了,要不是夏目老師提前告訴我有人準備針對你尋仇,否則今天也彆想那麼輕鬆就解決。”
森鷗外很假地“噢”了一聲,看起來很感動的樣子,從口袋裡摸出手帕擦掉眼角的鱷魚淚,“原來夏目老師還記得我,我以為他最近一心都撲在幫你建立武裝偵探社還花好大力氣為你申請異能力開業許可證呢,真貼心啊夏目老師。”
愛綺吸吸鼻子,好大的醋味啊。
這麼看來可能森鷗外和福澤諭吉都是那個夏目老師的學生?
不過,不管是醫生、劍士,還有聽起來風格有點微妙地武裝偵探社,在這樣複雜的元素裡她好像也不太能找到共同點。
福澤諭吉懶得理他,“森醫師,既然現在已經沒事,那我們就先走了,不要忘記老師的叮囑。”
“當然十分感謝,”森鷗外拿起愛綺的小手朝他們揮揮,“來,和福澤叔叔說再見。”
“福澤先生、亂步君,再見。”愛綺很配合。
福澤諭吉:“回見。”
他轉身準備走了,亂步自然是跟上,他跟著社長走了幾步又回頭道:“下次來偵探社玩吧,我可以把粗點心和波子汽水分點給你,不過你要帶我掛在偵探社的天花板上……”
自從收養亂步、和亂步出席各種案件委托的場合以後,福澤諭吉練就了如何在正確的時間點清嗓子的技能,愛綺正想著該怎麼回答亂步,就聽見福澤那邊傳來一聲:“咳。”
亂步立馬老實地跟上他的步伐。
森鷗外一點留念也無,轉身麵對一片狼藉頭疼起來,“哎呀,這可怎麼打掃啊?”
巧合總是在一瞬間發生,愛綺所擔心的中也就在後一刻回到了家中。
他很明顯是跑回來的,氣喘籲籲的樣子,扒住大門看見森鷗外和愛綺都還完好,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羊’跟我說我們家被黑手黨包圍了……還好你們沒事,不過,剛剛出來的銀發大叔和小哥是誰啊?是森先生認識的人麼?”
然後,異變突生。
——
吉田探生是中山組的一個小馬仔。
實際上,他加入組織已經很久了。但他知道,黑手黨什麼都是危險的職業,職位越高死亡的風險就越大,於是數十年如一日,他練就一套龜息大法,能夠暫時停止呼吸進入到假死狀態。
憑借這一招,他熬過一屆又一屆上司,快樂地在小嘍囉階層裡躺平。
可是!在組織裡待久了也是會有感情的!
港口黑手黨的襲擊實在是來得太突然,直接把他們總部給滅了——那可是他們中山組的精神象征!這怎麼能忍呢!
於是他們選擇報複!就從港口黑手黨最近據說頗為被看重的醫師開始!
然而,沒想到隻是一個醫生,居然就有這麼恐怖的戰力。
明智的吉田探生從一開始就領悟到這一點,於是趁著戰局混亂,直接靠龜息大法提前假死,混在同伴們的屍體當中。
嗬嗬,不要以為這次也在故技重施,他複仇的決心是誰都不可以否認的。
來複仇之前,他們專門打聽了,這個森醫師平時收養了兩個孩子,一男一女。
女孩不常出門,男孩卻會經常出來和附近街區的孩子們玩,偶爾也會和羊的孩子待在一起,於是吉田探生事先買通了羊,讓他們拖著男孩去遠一點的地方玩,然後在特定的時間通知男孩這件事。
這不正好,男孩在所有人都鬆懈、都以為事件完結的時候趕回來了。
機會就現在!
之間吉田探生一個越起,就要撲向中也,“給我死吧!!!”
中也:“!”
不過很可惜,他英勇的身影隻在半空中維持了不到半秒,就被一股外來的力嘩地一下衝擊,撞到一旁的牆上,然後緩緩地滑下去。
留下一道道拖行的血跡。
旁邊就是嵌入牆上、手柄還在顫抖的手術刀。
說不出是誰更快——總之,這個時候森鷗外已經轉過身了,很明顯他是用空著的那隻手將最後的一把手術刀扔出去的,隻不過應該還帶著怒氣,因為從愛綺的視角來看,那把手術刀的銀光還在閃爍,那是力道還未被牆壁吸收完的後果。
森鷗外的目光很冷,又好似閃過一絲猩紅,“是想殺掉誰呢?渣滓。”
作者有話要說:中也:帥呆了!!
【小劇場】
回去的路上,亂步一直看著福澤諭吉。
最後福澤諭吉無奈地說道:“不要再看了,我是不會把你抱起來的,你已經長大了。”
亂步賭氣叉腰:“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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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久等了……
放假前總是會特彆忙,跪倒
讓我們一起等快樂假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