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隱瞞了那麼久,結果這隻鬼這麼輕易的就發現了自己的病,甚至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講了出來。
川上星沐不禁有些惱羞成怒,抽出自己的日輪刀對著那隻鬼就砍了過去“月之呼吸陸之型常夜孤月·無間。”
刀鋒集中在上弦猗窩座的身體快速砍去,呼吸法形成的金色月牙麵積十分廣泛,劃破了那肌肉紮實的身體。
猗窩座露出了略顯失望的神色,下一秒就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川上星沐身後狠狠的一腳踢了上來。
它動作很快,超過了川上星沐之前見到過的任何鬼,在這樣的夜晚他甚至來不及反應就被踢了出去。
少年單薄的身體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最後被時透無一郎接在了懷裡。
“啊,是因為眼睛看不到吧。”一個過招間猗窩座就發現了川上星沐的弱點,有些興奮和好奇的睜大了眼睛“這樣真的可以成為柱嗎?”
“你胡說!星沐君才沒有看不到!”灶門炭治郎掙紮著站了起來,粗著嗓門反駁他。
“原來你一直隱瞞著這件事啊。”猗窩座並沒有理會灶門炭治郎,甚至連眼神都沒有多分他一個,隻是饒有興致的看著川上星沐“那我說出來後你還可以當柱嗎?”
時透無一郎眉頭蹙起,抓著刀對著他砍了過去,試圖打斷猗窩座的話。
“這樣是沒用的,就算我今天不說之後也會被彆人發現的吧?”猗窩座躲開了攻擊,然後笑著看向了川上星沐“你身上的鬥氣很足,夜間看不到的話未免也太可惜了一點。所以我有一個提議。”
川上星沐並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前方,要努力眯起眼睛才不至於什麼都看不到。
“成為鬼吧?”猗窩座不再是戰鬥姿勢,熱情的對川上星沐伸出了手,一副熱情的邀請樣子“成為鬼可以操縱自己的身體,夜晚就不會看不到了。到那個時候在一起戰鬥才會更加暢快淋漓。”
“雖然從一開始都不清楚你在說什麼,但是當著我們的麵對鬼殺隊的成員說這樣的話,我已經開始討厭你了。”煉獄杏壽郎拿刀指著猗窩座,迅速的攻了過去。
雖然他已經很疲憊了,但在這樣的戰鬥中依然不會有一秒的停頓,快速的和猗窩座來了好幾個回合甚至完全沒有處於下風。
但也僅僅是看起來而已了。
川上星沐雖然看不到,但是他的耳朵在無數個這樣的夜晚中已經變得很靈敏,僅憑空氣的流動和撕裂聲就足以讓他分析現在的情況了。
“無一郎,快去幫煉獄先生。”川上星沐眉頭蹙起,將灶門炭治郎他們擋在了身後,然後對一直在身邊的時透無一郎說。
“知道了。”時透無一郎淡淡的看了灶門炭治郎一眼,然後拿著刀加入了戰鬥。
“星沐君,真的看不到嗎?”灶門炭治郎看著那邊自己根本無法插手的戰鬥,聲音裡滿是擔憂。
“…沒有。”川上星沐沉默了兩秒,最終還是選擇了否認。
灶門炭治郎看了他一眼,玻璃球般透明的眼裡神情複雜,最終還是轉移了話題“我會保護好星沐君的!”
“應該是我要保護好你才對。”川上星沐拍了拍他的頭,眼角彎彎“身為柱的使命就是如此。”
“可是……”
灶門炭治郎本來想反駁,但是被川上星沐打斷了,少年絳紅色眸子裡像是揉進了星光“請放心,我可是在夜晚斬殺過下弦的人。再怎麼說你對柱這個身份也應該百分百信任吧?”
“我明白了。”灶門炭治郎輕歎一口氣,最終反而川上星沐更像是長輩“麻煩星沐君了。”
川上星沐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將注意力繼續放在了戰鬥中。
猗窩座前麵說將幾人變成鬼顯然不是在開玩笑,在這場戰鬥中很明顯沒有使出全部實力,頂多也隻是躲開攻擊時偶爾進攻一下。
在兩個柱一起行動的情況下…像是在玩一樣。
“喂,所以我說還是變成鬼吧?”猗窩座勾著唇角,遊刃有餘的建議到“這樣吧,去殺了那幾個劍士,我就帶你們去見無慘大人。可以獲得無限的生命,這樣不是才能練就更強大的□□嗎?”
經過專業訓練的柱怎麼可能被他的話打動,時透無一郎和煉獄杏壽郎全程一句話都沒有理會他,隻是努力適應著配合。
“喂,你難道不想治好自己的眼睛嗎?”見這兩人說不通,猗窩座索性將目標轉向了川上星沐“夜間看不清就算有再怎麼強的能力也會心慌吧?就像是剛才,僅憑那一下我就可以輕鬆的殺了你。”
川上星沐握著刀的手緩緩收緊,指關節都泛著白,他在努力壓抑自己的情緒,好不被煉獄杏壽郎看出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