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行大大咧咧一坐下,開始觀賞起操場上一群上體育課的學生們。
她看了幾秒,距離最近的一個班的學生似乎在跳高。
其中一個女生紮著高馬尾,運動服襯出她優美的曲線,她自信又驕傲地在田徑場上奔跑著,幾縷碎發飄揚。
沒多時,她輕輕一躍,如同一尾靈活的魚一樣過杆。
吹哨聲響起,站在一旁的體育課老師臉上滿是驕傲。
顧之行沒忍住流裡流氣地對著她吹了道口哨。
“阿行,你在乾什麼啊。”周如曜嘟囔著,看過去,有些驚訝,“這不是林蔭嗎?”
李寒山挑眉,似乎對這個名字有些印象。
沒幾秒,他想起來了。
李寒山看向顧之行,“林蔭,是棒球場上那個?”
顧之行正想點頭,卻陡然想起來林蔭那本的劇情,一下子動作僵住。
周如曜似乎也想起來了,有些難過地看向李寒山。
好一會兒,顧之行掃了眼他的腿,拍了下他的肩膀,“你如果喜歡就上吧,我保證不打斷你的腿。”
李寒山:“……?”
這是宣誓主權?
李寒山決定無視他們的表情,繼續問道:“她性格怎麼樣?”
“要強,熱愛棒球,不過對因為是女生隻能打壘球這件事非常痛恨。”周如曜想了下,又老老實實地道:“兄弟,她是很漂亮啦,但是還是腿重要。”
李寒山:“……”
正說著,那邊的林蔭似乎注意到他們的,朝著他們招招手。
沒多大會兒,林蔭在的班級似乎是自由活動了,林蔭披著校服外套直直地奔了過來,然後一個急刹車停在顧之行麵前。
她抬起下巴,咬著小虎牙,伸手指著顧之行,“好久找不到你人,你是不是偷懶了!明明有著在棒球部的好運氣,怎麼能不參加訓練!”
顧之行聳肩,“我不是——”
“你叫林蔭是嗎?”李寒山打斷了顧之行,微笑著看著她道:“聽說你壘球打得很好。”
林蔭眨了下眼睛,十分得意,又是狐疑,“這是當然,因為我是最強的,不過你是誰?怎麼,你也想過來挑釁我嘲笑我嗎?”
她很自然地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方才那種輕鬆的狀態頓時消失,整個人變得防備了起來,“如果你對我不滿,有本事就來比一場!”
還真如他們所說一般,性格要強。而且從回應來看,她大概率常常被男生女生排擠,所以才會因為一點風吹草動而全身防備。
李寒山保持著微笑,話音略帶抱歉,“不好意思,說了讓人誤解的話。我隻是看過你和阿行打球的場麵,覺得你很厲害。”他頓了下,竭力讓自己忘掉那天她跟顧之行玩拋接球的畫麵,保持著微笑。
聽到這裡,林蔭卻並沒有放鬆警惕,隻是微微點頭。
她轉而看向顧之行,又伸出手來,“我最近又加了好幾組鍛煉,有空來一決勝負。”
周如曜晃著腦袋,話音拖長,揶揄顧之行,“阿行,人家約戰呢,你怎麼還不回應啊。”
“因為很累啊,不要把棒球想得這麼簡單。”
顧之行冷冷地告誡周如曜。
李寒山:“……”
你們玩的倒也沒有很難。
他正色,輕笑,看向林蔭,“你們那邊是不是集合了,現在該回去了吧?”
“真的嗎?那我先回去了!有空回應我的挑戰就找我!”
林蔭匆匆忙忙看了眼,不太確定狀況,卻仍又轉身匆匆跑去了。
顧之行道:“你把妹還怪有套路的。”
李寒山道:“我沒有。”
周如曜點頭,轉頭對顧之行露出一個微笑,話音溫和,“你就是顧之行吧,聽說你棒球打得很好啊。”
顧之行立刻冷著臉,扭動著身子,低低道:“沒有吧。”
周如曜話音柔情,“你很強,我知道。”
李寒山:“……”
他保持冷靜,“我隻是想到了個辦法,隻是需要你們配合。”
周如曜愣住,睜大眼睛,幾秒後,他擠出尖細的聲音,“要找我們配合嗎?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幫上忙。”
顧之行麵色冷淡,道:“如曜,彆鬨了,聽聽他的辦法吧。”
周如曜噘嘴呲牙,然後收起陰陽怪氣,道:“好啦,彆生氣,開個小玩笑。”
還好,至少顧之行還算能交流。
李寒山鬆了口氣,薄唇微張,道:“我覺得——”
“稍等。”顧之行打斷他,神情冰冷地道:“對了,我突然很好奇,你會不會那個,能不能表演一下那個,就是那個冷眸暗沉,嘴角勾出一個陰戾的笑意,眼睛發紅,聲音嘶啞。”
李寒山:“……”
他現在眼睛就有夠紅。
被氣的。
作者有話要說:李寒山:“殺人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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