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有一種不要命的樂觀開朗,很開心地蹦蹦跳跳迎接著主人回家。
最終狗被製裁了,屁股被挨打了,並且狗和人發生了對峙,脾氣都很倔,狗晚上隻能在院子裡睡。
連綿的陰雨天氣,南嘉恩看了天氣預報,半夜會下雨,於是對裴司琛說:“晚上可能有點冷。”
“它皮厚,管他乾嘛。”
“……”
最終還是南嘉恩給他開的小側門,趁著裴司琛在書房呆著不會出來。
狗很看人下碟,被關在外麵是有些憤怒的,一回來就在門口汪汪大叫,氣鼓鼓地站立著,好像在和南嘉恩訴說著自己有多麼委屈。
它一身都是泥巴,臭臭的,還妄想靠過來。
其實這隻狗潛意識裡感受到這個主人會避著他,用自己的爪子踩在南嘉恩的拖鞋上也沒有再靠近了。
“噓。”南嘉恩小聲地做了一個手勢,明明是一隻寵物,卻還是對待人一樣跟他耐心地解釋要是被書房裡麵的人聽到了,會被再次趕出去的。
這中間狗抬著頭望向他,圓圓的眼睛亮晶晶的,裡麵似乎住著星星。
裴司琛從書房出來的時候,隻看見樓下客廳留了一個燈,再一聽,狗的小房間裡有幾聲吵鬨的狗叫聲,但僅僅是小小一聲,發出一種嗚咽的聲音。
他推開門,發現一大一小都坐在地上,南嘉恩拿著一個大毛巾遠遠地伸著手臂給狗擦著毛發,狗渾身不舒服但是卻仰起頭一動不動。
天知道南嘉恩主動去碰狗邁出了多大一步,做了多少心理準備。
但確實狗不會咬人,大多隻會han著他的手指玩。感受到犬齒的摩擦,南嘉恩很謹慎地收回了手。
裡麵的燈光昏黃帶著溫馨感,一人一狗被裴司琛的突然出現驚到了,狗悶悶低嗚了幾聲,想發力再進行激烈的對峙,又被裴司琛一記狠厲的目光定格在原地,很慫地用爪子嗚嗚嗚地在原地磨著地板。
裴司琛半插著手走過來,用鞋子輕輕推了推狗的屁股,低頭問道:“你有什麼好委屈的,大晚上淨吵人休息。”
雖然話是那麼說,卻也蹲下來接過南嘉恩手上的毛巾給它擦著背。
怪狗就像脾氣差的留守兒童突然被父母圍在身邊,尾巴情不自禁地又高高豎起來,重新變成一條可愛乖狗。
“好了,明天把他交給阿姨洗澡,不用管他。”裴司琛對南嘉恩說道。
“它…它不會感冒嗎?”
即使每天狗在樹叢和草坪上竄來竄去,並且進行多種危險性行為,南嘉恩還是把它當作沒有成年、隻有幾個月的寶寶,認為它弱不禁風、楚楚可憐。
裴司琛瞥了一眼地上的狗,告訴南嘉恩說:“不會,但你現在該去睡覺了。”
醫生製定了上床時間和起床時間,裴司琛以此嚴格要求著南嘉恩的作息規律。
但其實南嘉恩也不是很困。
門關上的那一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