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裴司琛說話聲音很冷靜。
“啊?去哪裡了?”
“他不會回來了。”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對徐妍說的,還是對自己說的。
裴司琛說完後,又想去拿床頭櫃的煙盒和打火機,徐妍也沒有阻止他,她覺得兒子心裡也難受,又問道:“roro呢?”
“不知道去哪裡呆著了。”
“你和嘉恩都不在家,小狗怪可憐的。”徐妍慢聲說道。
裴司琛認為狗每天好吃好喝好玩地供著,也不用工作,瞧不出有什麼可憐樣。
“雖然家裡有阿姨照顧著,但是晚上這家裡也沒人,要不我帶它幾天吧。”
裴司琛沒說好和不好,隻是把roro平時吃的狗糧和玩具等等物品交給了徐妍的司機。
roro就這樣被送走了,可能以為是要出去玩,狗臉依舊明媚燦爛,很開心地跳上了徐妍的車。
裴司琛一個人站在空曠的房間裡,四下再也沒有彆的聲音了,他要被這樣的寂靜壓抑得喘不過氣,於是也推著行李箱離開了。
縱使給自己安排了很多工作,裴司琛還是走不出來。
幾天後越聞博也回C城了。
越聞博從鄉下茶田曆練了一遭,人都被曬黑了一圈,對於裴司琛的事情有所耳聞,他想讓自己的兄弟開心開心,大力拍著裴司琛的肩膀說:“不要把壞心情悶在心裡,會得病的。”
私人包間裡,裴司琛一臉無所謂,酒喝了半圈,又一根煙接著一根煙地抽。
“你到底抽了多少?我天。”
越聞博看著一盒的煙,著實震驚,“喂,你彆把自己抽沒了。”
他想為裴司琛安排一場激情澎湃的聚會,沒想到直接被裴司琛冷漠地拒絕了:“不去。”
越聞博過幾天就要再次去西南了,兩個人在許久未見的狀況下還是去了拳擊館。
裴司琛很熟練地戴上手套,和陪練比賽。
倒黴的陪練節節後退,這看得越聞博腦瓜子疼,他半閉著眼睛,不太敢直視。他覺得裴司琛失個戀跟走火入魔一樣,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裴司琛從拳擊台走下來,仰起頭喝了半瓶水。
“你不是身上還有傷嗎?不想活了?”
“死不了。”裴司琛不在意地說道。
“我說誰沒分個手、失個戀,你沒有南嘉恩就不想活了?”越聞博喋喋不休,他覺得裴司琛消沉頹廢了不少,“你振奮一點!”
他本來隻是想說到那個意思,但是從裴司琛此時的表情看來,事情正在向不正常的方向前進。
從拳擊館走出來後,越聞博充當免費司機,正轉著方向盤想把裴司琛送回酒店,副駕駛上的人卻指了另外一條路。
“哦?你大晚上去你媽那裡做什麼?想你媽啦?”越聞博嬉皮笑臉地看向他,即使朋友非常難過,他還是想說些損話。
裴司琛側過頭,目光睥睨之下好像要吃人,“我要去接狗。”
“接狗乾什麼?”越聞博還是轉了個彎,“天呐我以為你已經放任自流了,對自己身體都不在意了,再下也並不害怕自己殘疾……狗,那條狗是叫肉肉吧?肥嘟嘟的,我在茶田的民宿都養了一條狗,不過是中華田園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