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柱間和五條悟麵對麵坐著沉默了一會,隻剩甜品店內顧客和店員的對話聲環繞在二人身邊,直到五條悟開口打斷了這段詭異的氣氛。
“我的摯友,唯一的一個。”已經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的五條悟開口說道,他的聲音中摻雜的情緒讓人難以分辨,“他也為了他心中的大義叛逃了,後來為了完成他的大義,回來襲擊東京咒術高專。”
“我殺死了他。”五條悟在說出這句話時,聲音中不帶一絲情緒。
在說完這句話後,五條悟從座位上起身,也沒有和千手柱間告彆,就直接徑直離開了甜品店。
千手柱間坐在甜品店的位置上,望著玻璃牆外的人流,似乎是在晃神。
過了一會,恢複到自己平常的狀態的千手柱間,起身從甜品櫃裡拿走最後兩種他沒買過的甜品,結賬離開了甜品店。
孤身一人走在街道上的千手柱間即使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看起來也和周圍的人群格格不入。
在千手柱間離開甜品店一段時間後,五條悟才慢吞吞從甜品店附近的一條小巷中走出來,他看著千手柱間離開的背影,隱藏在黑色眼罩後的雙眼暗沉下來。
五條悟並沒有完全相信千手柱間說的話,畢竟這實在是太巧合了,不是嗎?
在他殺死傑的第二天,他和傑一起去過的甜品店裡就出現了要給摯友買甜品的千手柱間。而千手柱間和他的摯友之間,也剛好有一段和他與傑的故事相似的過往。
即使直覺告訴五條悟,千手柱間沒有說謊,但是……
五條悟雙手插兜走在街道上,一些學生模樣的女生會在他經過後圍在一起紅著臉討論著什麼。
然而這一切都與五條悟無關,他從剛剛被千手柱間引出的共鳴感脫離出來,開始邊走邊思考千手柱間所說的那些話中的情報。
忍者在從前是以家族的形式存在,他們已經存在了千年以上,應該以接任務為生,所以他們是被雇傭著互相敵對的,很有可能最開始家族之間本身是沒有什麼仇恨的,這些仇恨是在多年的敵對中累積出來的。
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所處的年代,應該是忍者之間進行戰爭的年代,和漩渦鳴人以及宇智波佐助應該不是同一個年代。所以如果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出生時木葉就已經存在的話,那千手柱間今年起碼有五十歲,但是他的外表卻是青年模樣。
千手柱間沒有偽裝自己的容貌,他的身體的年齡也確實是二十幾歲,所以一定是有什麼人或者什麼東西讓他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不知道這個和複活宇智波斑以及宇智波泉奈的是不是同一種東西。
所以說,究竟為什麼,這麼多年來,他們都不知道忍者的存在。五條悟皺眉思考,忍者體內的能量和咒力相似又有些不同,普通的沒有擁有六眼的咒術師根本無法發現這些不同。如果是那些咒術師遇到忍者,把忍者誤認為是咒術師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像是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那樣的強者,是不可能籍籍無名的,然而在咒術師這邊,他卻找不到一絲他們存在的痕跡。
五條悟也曾懷疑千手柱間他們是不是什麼來自其他世界的人,畢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人穿越世界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漩渦鳴人他們表現出來的對咒靈和咒術師的熟悉,卻告訴他,這個猜想隻是個猜想而已。
究竟是什麼,抹去了忍者存在過的痕跡……
與此同時,東京郊外,出發尋找千手柱間的花禦和漏瑚一起從森林裡走出來。
望著不遠處的城市,漏瑚微微皺了皺眉,他對花禦說道:“你確定你感知的那道氣息,就在這座城市裡?這座城市裡屬於自然的部分實在是太少了,到處都是惡心的人類。”
[就在那裡。]花禦看著不遠處的城市,他輕聲道,[他就在那裡。]
“算了,那就去吧。”雖然搞不懂那個自然之子為什麼要混在人類中,但是渴望新同伴的漏瑚還是說道,“我們的新同伴的品味真奇怪。”
【忍者認知度28%】
【看來五條悟並沒有相信千手柱間的話。】係統說道,【如果相信了,千手柱間講了那麼多事,不可能隻提升那麼一點。】
【很正常,五條悟不是那種會輕易相信人的類型。】宇智波涼介一邊在腦海中和係統對話,一邊處理窗這邊的文件,【語言的描述總沒有親眼所見來的真實,即使親眼所見,五條悟也不是那種會直接相信的類型。】
【不過他很快就會相信了。】宇智波涼介篤定道,【如果用的是其他的馬甲,五條悟都不會相信,但是用千手柱間這個馬甲則不一樣。】
【畢竟千手柱間是一個讓人忍不住會去相信他的人啊。】
所有的馬甲中,隻有千手柱間有這個人格魅力,甚至漩渦鳴人在這方麵都比不上千手柱間。
明天柱間應該不會再去那家甜品店了吧。躺在自己在東京的住所之一的床上,五條悟在臨睡前如此想到,他今天應該把最後兩種甜品都買走了。
不知道他會再去哪家甜品店買甜品。戴著睡眠眼罩的五條悟如此想到,如果不是因為千手柱間,他才不會天天去那家甜品店打卡。
看來明天就不需要再去了,五條悟這樣告訴自己,去買喜久福吧,毛豆泥生奶油喜久福似乎不錯。
這樣想著,五條悟進入了睡眠當中。
第二天,昨晚還想著不需要再來一次的五條悟,還是在和往常一樣的時間出現在了甜品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