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太後說,“她與你一模一樣,尤其是眼睛。她的眼睛、神態與你小時候像極了。像隻小奶狗。”
攝政王翻白眼,誰像狗?
聽著奇怪的談話,身處陌生環境,浮塵有些不舒服,掙紮著跳下去,小短腿跑著,抱著攝政王的大腿,小心翼翼地喊,“爹爹!”而後緩緩露出笑容。
我很乖,真的。麻煩你救我。
在場所有女人皆是看熱鬨的表情,看著攝政王,看他怎麼圓謊。
攝政王低頭看著腳邊笑出四個大白牙,喊自己爹爹的模樣,樂顛顛的,還真像隻小奶狗。
浮塵不知自己誰一覺怎麼在這兒,但她不介意對著自己的大金主子示殷勤。
他承認自己,自己才活得好。
誰叫係統向她推薦人物時,兵馬大將軍、刺客、美女,她都不選呢。
就是偷懶。
既不想費力清兵練武,與反派正麵敵對;也不想費勁心機靠近,或是暗殺或是催枕邊風,就想慵懶地當個拖後腿的崽子。
說起來,還是怪天界。
沒事搞什麼內卷?
神君也是的,直接“拯救三千小世界”項目接下來,把她這個懶骨頭丟來“阻止反派各種暗黑行為”了。
浮塵麵上笑嘻嘻,小手緊緊抓著衣服裝乖巧,內心麻賣批:神君不得好死。
攝政王瞥了眼遠遠站著的太子,心中輕笑:笑話,以為這就是他的弱點了?將人抱起,坐在自己手臂。
“吧唧”一口,浮塵抱著攝政王親。臉親昵地蹭了蹭,小臉蛋繞著脖頸摩擦,嘴裡依舊輕快,“爹爹。”
“嗯。”攝政王嫌棄地擦著臉上的口水,眉毛皺著。
太後笑看著,“不裝了?”
攝政王懶得周旋,抱著人離開,“您隨便,孩子我帶走了。”
“誒?給我攔住!”太後急忙吼了一聲,竟是沒攔住,被人徑直帶走了。
太後也不生氣,隻是麵色凝重,與皇後說話,“剛剛忘了問,她額娘是哪位?”
皇後笑而不語。
貴妃磕著瓜子,笑了出來。
天黑。
攝政王回到王府,將浮塵丟給管家。管家見到去而複返的阿塵又驚又喜。
“快速給郡主收拾一間屋子。衣服,首飾,丫鬟,都給配好。”攝政王吩咐。
郡主?
“誒!”管家欣喜照做。
攝政王回到書房,詢問暗衛,“這孩子是怎麼出現在王府麵前的?”
暗衛的回答很是吃驚,“忽然就有的。”
暗衛負責王爺的安危,身邊有什麼動向都一清二楚。自家門前忽然多個人,還是個孩子,能躲過暗衛的巡視。
巧合還是高手?
誰做的?私心何意?
王爺叫管家,“郡主安排在哪裡?”
“在暖香閣。”就在王爺寢室旁邊。
攝政王走過去,瞧著浮塵的臉,認真地問管家,“你看她,像不像太子?”
難道是太子舍女喂狼?
太子與攝政王因是叔侄,有幾分相像。麵對這個莫名出現的孩子,攝政王第一時間懷疑是太子的孩子。
管家瞧了瞧郡主,盯著攝政王,認真道,“更像王爺。”
攝政王拿著鏡子,比對著自己與浮塵,確認道,“是像我多些。”心下放心了。
管家瞧著這模樣,猶豫著問,“王爺,不記得在何處有的郡主?”
攝政王瞥了他一樣。
管家自覺多嘴,低下了頭。
四歲,算上懷孕與實歲虛歲的區彆,時間線在五六年。
五六年前,皇兄剛剛病重,將他從邊疆調回都城。這麼算,也對。
回都城後,攝政王忙碌朝政,欲望都在府中解決。隻在邊疆的時候,快意風流,四處留情。
想著想著,攝政王已經默默為浮塵想好了來曆,就連額娘也依照性情與模樣安排了人選。
沉睡的浮塵:毫無作為,也推動劇情發展。
崽崽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