茲特國大本營,奎以拉眼見勝利在望,隻待痛打落水狗,抓拿敵首,返回皇城,王位就能到手。
卻不想天降火箭,將兵器庫給點了。
“確認是小殿下的方向?”奎以拉麵色陰沉。
旁邊文臣,再三確認,“就是小殿下方向,千真萬確。我就不明白了,小殿下怎麼就不能盼著點殿下的好呢?好歹是您生養的閨女啊?”
有武將開口,“這弓箭看著是阿拉國的弓箭。再說,我們勝利,全靠小殿下。”
他衝著文臣喊,最後一句,就差沒直接說,和你四殿下有什麼關係?
奎以拉麵色難看,盯著武將。
武將麵不改色,毫無悔改之意。
奎以拉拂袖而去。
文臣小跑跟在身後。
進到帳篷裡,文臣煽風點火,“殿下,這可太可惡了,他們就沒把你當主子。尤其是小殿下,他眼裡就沒你!”
“怎麼,你能殺了她?”奎以拉提聲反問。聲音尾巴的高音藏著壓製不住的怒火。
“呃……”文臣想到白天浮塵小殿下的驍勇善戰,百個他也殺不死。
奎以拉細想,嘟囔一句,“我可以。”
文臣聞聲,立即抬頭,笑著問,“殿下天下無雙,不知想到什麼妙招?”
奎以拉盯著文臣,眼裡的冰化作了戲謔的水……
圭圭剛回到軍營,就被等在門口相迎的文臣急切喊道,“哎呀,大將軍,你可來了!可了不得了。”
文臣上前,小聲嘀咕,“殿下受傷了!”
“啊?以拉怎麼了?”圭圭大叫著立馬要奔過去。
有士兵看過來。
文臣立馬拉住,小聲道,“不能聲張!不能聲張!”再三叮囑,“殿下生病是大事,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會引來動蕩的。”
若是讓武將知道了,計劃還怎麼執行?
圭圭懵,“那怎麼整?大夫?”想到了統統先生,轉頭就去騎馬,“我去找浮塵,找大夫。”
“不行,不行。”文臣拉住圭圭,“你聽我的,跟我來。”
圭圭懵逼地跟著文臣東繞西繞,繞過武將耳目,將人帶到奎以拉帳篷裡,見到奎以拉紗布包著頭,捂著頭,無力的樣子。
“以拉!”圭圭立即衝過去,抱住奎以拉,關切問道,“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奎以拉捂著頭,裝作十分不適的模樣。
文臣開口,“您沒看見嗎?頭!頭受傷了!”
圭圭疑惑,“沒流血啊。”沒有血腥味啊。
文臣更住,“撞著了,內傷!裡麵出血了。”
圭圭盯著包紮的頭,眨眨眼睛,不懂為什麼內傷還包紮。
奎以拉自己開口,“圭圭,軍營失火一事你可知道?”
圭圭點頭。
“是浮塵做得,對不對?”
圭圭想了想,猶豫著點點頭。
奎以拉看著圭圭,“浮塵這個孩子,太放肆了。作為父母,我們需要好好管教她。”
圭圭委屈,“我打不過她。”
“我來。”奎以拉肯定道。
圭圭立馬來了勁頭,直接告狀,“那你要多打她幾下,她說你壞話,說你不是個好人,對我不好。”嘟囔道,“她才不好呢。以拉你最好!”圭圭對奎以拉笑得清純又可愛。
奎以拉麵無表情看著圭圭。
圭圭詢問,“你要怎麼打她?”
奎以拉說,“得先叫她過來。”她平緩對圭圭訴說,“她不與我親近。這樣,你將兩片魚鱗給我,我交給浮塵。明天一早,她自會過來。”
旁邊的文臣心驚:魚鱗?什麼魚鱗?
圭圭點頭,“好呀。”隨手扣下白天腿部受傷的地方的魚鱗,交給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