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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何家駒唱完時,卻發現張冰冰早已淚流滿麵,哭得像淚人。
坐在她身旁的劉靜拿了張麵巾紙,遞給了張冰冰
,有些不解的道:“冰冰,怎麼哭了?”
“阿靜,家駒的這首藍蓮花,讓我想到了曾經我們從華樂傳媒走出後的那些日子,扛過多少的困境,落魄、孤單、向往自由、有清澈高遠的理想世界,麵對著原東家的打壓,同行的排擠,也曾躲在三四線城市的角落裡為沒有激情的生活忙碌;也曾在一二線城市裡為一個夢想的未來苦苦奮鬥,我們都是沉默的藍蓮花。
何家駒沒想到張冰冰還有這段備受排擠,備受打壓,為自由,為心中清澈高遠的夢想而奮鬥過的經曆,還以為她是天後,她的人生也是一番順風順水的,沒想到…,看著眼前這柔弱的女子,心中不由得升起了濃濃的敬佩之意。
“不好意思,失態了!”張冰冰接過劉靜遞過的麵巾紙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不好意思的道。
何家駒後世也曾聽過外賣小哥唱藍蓮花,看過小白領在擁擠地鐵上手機循環藍蓮花,還聽過大學教授輕輕地哼唱藍蓮花,也明白,人與人是那麼不一樣,但對清澈高遠世界的渴望,都擁有著自己的一朵藍蓮
花,所以對於張冰冰的失態並不感到奇怪。
“沒事,反倒我還有些高興呢,沒想到第一個粉絲第一次聽我唱歌,居然能被感動出眼淚,讓我對新專輯有了信心。”何家駒麵帶愉悅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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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愉悅的接風宴後,何家駒和夏雨馨拖著有些疲倦的身體回到了酒店房間內,各自洗了個澡後,夏雨馨就上床睡了,而何家駒卻沒有這麼好福氣,他急急忙忙的坐電梯下到酒店地下停車庫裡,一眼就看到了打著雙閃的保時捷,何家駒小跑到了早已等待多時的張冰冰等人的車前,道:“冰姐,讓您久等了!”。
“家駒你少客氣,快上車啦!”張冰冰白了他一眼道。
由於趕時間,何家駒也沒做太多客氣,直接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司機牛哥聽到關車門的聲音後,早已放在油門踏板上的右腳條件反射般的猛踩了下去,強烈的推背感讓何家駒整個身軀都往後一頓,好一會兒才適應。
當汽車停在一棟上百米高的寫字樓前停住時,何家駒緊張的心才放了下來,這牛仁的車技真是人如其人的牛人一位,超車比開賽車還驚險刺激,不過看張冰冰的臉上如常,看來是早已適應了這節奏。
何家駒推開了車門,略帶發軟的雙腿站在了汽車旁,喃喃之語的道:“真TMD刺激!”。
張冰冰見狀,微微笑道:“家駒,牛哥他車技高,我很相信他,習慣就好。”
何家駒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畢竟擁有這樣的車技,想甩掉跟蹤的狗仔隊兼職輕而易舉,而且也相當節約時間,對於張冰冰這種每天活動時間安排很緊的人來說,顯得更加重要。
跟隨著張冰冰一行人,乘坐電梯來到位於大廈樓頂的工作室內,何家駒打量了下工作室,大約五百平左右裝修簡約而不簡單,很有歐式風調,讓人感覺低調奢華有內涵。
“家駒,這邊請,我為你介紹幾個人!”張冰冰做出邀請的手勢,在前引路道。
跟隨著張冰冰的腳步,何家駒來到了一間會客室
,裡麵正有三位男子一位女子正在喝茶聊天,見張冰冰走了進來,都起身微笑著打招呼:“冰姐好!”。
張冰冰點了點頭,微笑著回應道:“大家都請坐吧”,說著便退到一旁,轉過頭眼中洋溢著笑容的道:“家駒,快進來吧,我來為你介紹下。”。
何家駒點了點頭,走進房間後找了一位置坐下後,邊聽著張冰冰的介紹,邊打量了下眼前這三人。
“這就是我的禦用作詞大家,你們一直想要見麵的何家駒先生,在接下來幾天可能要辛苦下大家了,希望大家能儘心配合”張冰冰對著眼前三人介紹完,就轉過頭對著在一旁喝茶的何家駒微笑介紹道:“家駒,這三位都是我旗下的藝人,雖然現在沒什麼名氣,但是他們都是不錯的潛力股,我很看好他們,這次你的專輯的錄製和MV的拍攝,都會有他們三人全力配合,我和阿靜打輔助,對了,你們三人各自介紹下自己吧!”。
何家駒也有些好奇,能被天後誇讚說成潛力股的三人,到底具備哪些方麵的才能,靠在沙發後背椅上,手摸了摸下巴,若有興趣微笑著看著眼前三人。
首先介紹自己的,是坐在家駒下首的男子,他清了下嗓子,整理了下思緒後,平靜的笑著道:“何先生您好,我叫許偉,天津人,畢業於京城音樂學院,畢業後做音樂也快四五年了,擅長各類樂器,尤其擅長貝斯。”
第二位開口的是坐在許偉身旁的男子,他可能有些緊張,猛喝了口茶後,輕輕放下茶杯後才道:“何先生,我叫徐涵,京城本地人,畢業於中央戲劇學院導演係,不過這才剛剛出道兩三年,沒啥從業經驗,所以也沒導演過啥作品,目前作為冰姐旗下的MV影視策劃,做些拍攝策劃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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