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龍
一曲唱完,何家駒早已淚流滿麵,當手中撥完最後一個吉他音符,何家駒靜靜的呆在那裡,許久才回過神來。
盯著監聽得許偉三人,也被何家駒這富有深情的男聲深深的打動,都想起了曾經同桌的那個她/他,淚水也默默的流出眼底卻未覺察。
當何家駒提著吉他,走到了三人的跟前坐下時,三人才恍然大悟,趕緊用手擦去了臉上的淚水,起身對著何家駒麵色敬佩的道:“老板,您演唱的實在是太感人了,讓我聽得思緒都跟著飄走了,抱歉。”
何家駒擺了擺手,滿不在乎的道:“沒事啦,錄製效果怎麼樣,需不需要再錄一次?”
許偉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再次帶上耳機仔細聆聽了一次,才道:“通過!”。
何家駒對於他這種認真負責的工作態度很是滿意,開心的道:“沒想到第一次就能通過,如果再讓我錄一次,我可能也找不到這樣的狀態了。”
許偉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畢竟唱歌除了技巧的運用,更能打動一個人內心的,讓聽眾與之共鳴的,還是情感的付出。
休息了大約半小時後,何家駒準備錄製第二首歌曲,可是怎麼也無法投入,沒法找到唱第一首歌時的感覺了,錄製了很多次,何家駒都感覺不滿意,大夥兒一直忙活到淩晨一點左右,但始終還是沒有完成第二首歌的錄製,此時何家駒也感覺嗓子有些不舒服了,大家也很累了,不能再繼續了。
“今天都這麼晚了,要不今天就到這裡吧!咱們一起去吃個夜宵如何?”何家駒晚餐就和大家吃了個盒飯,此時又感覺有些餓了,於是邀請道。
經過幾個小時的合作,大家也比較熟悉了,許偉三人也不再是生分的左一個老板右一個老板的叫了,改口叫家駒。
“家駒,還彆說,我還真有些餓了。”徐涵摸了下自己有些憋下去的肚皮苦笑道。
何家駒點了點頭,笑容如常的道:“這樣吧,我對香港這邊不熟悉,這附近有啥有特色的夜宵店,你
們帶我去,我請客!”。
“哇,沒想到第一天就能宰老板一頓,家駒,你可要大出血啊,我胃口可是很好的!”在一旁收拾錄音設備的張雅琪奸笑道。
“哈,這你放心,保證讓你吃的撐著,走走走,彆忙活了,反正過幾個小時後又要過來的,把錄音資料瑣保險箱就可以了!”何家駒忙活了大半個晚上,確實有些餓了,又乘坐了這麼久的飛機後馬不停蹄的趕著錄製,人也有些疲憊,很想早點吃完了回去睡覺。
一行人又說有笑的,在徐涵的介紹下來到了一家路邊燒烤店子,隨便點了一大堆東西後,再各自點了些啤酒飲料,愜意的海吃海喝一頓後,便各自揮手告彆,往回走。
酒店離張冰冰的工作室大廈還是有一定距離,打車的話大概要二十多分鐘,這大半夜的打車還是有些困難,何家駒在路邊等了十分鐘左右還是沒見出租車路過,便決定換個路口再等出租車。
此時是淩晨兩點左右,不過路燈還是很給力,把
大馬路照的清晰無比,何家駒一個人在大馬路上走了大約十分鐘,快到下一個路口時,突然,一道身影朝他奔襲而來,嘴裡還喊著:“前麵的兄弟,快躲開,後麵是亡命之徒!”
可惜還不等何家駒躲開,何家駒還這名男子就被人四麵包圍住了。
“不好意思兄弟,連累你了,唉!等下我衝上去和他們拚命,掩護你,你找機會逃走吧,他們是美國的FBI特工,有可能會斬草除根將你這目擊者也一起除掉的。”該男子看上去三十歲左右,胡子拉碴的,頭發蓬亂,衣服破爛,剛開始何家駒還以為是哪裡跑出來的乞丐呢,看他神色相當緊張,語速飛快而又堅定的道。
“FBI特工?”他們怎麼會在這裡,看樣子是來抓捕他的,可這男人明明中文說的賊溜,看上去也是黃皮膚的中國人,他們來到華夏抓他乾嘛呢,何家駒瞬間心中閃過無數念頭,並認真打量了下四周,圍捕他們的人一共有五個人,一個坐在不遠處的黑色路虎車裡開著車跟隨著,另外四麵固守在何家駒和眼前
這男子的四周,圍得死死的。
而且從他們的身上,隱隱感覺出來一股透心涼的煞氣,這是手染人血後才有的特需氣勢,看來今天遇到硬茬了,說不好還會栽在這裡,何家駒感覺現在遇到了重生以來第一次最大的危機,還是生命危機。
“咱們背靠背站在一起,或許還有機會!”何家駒邊警惕的看著圍住他倆的四人,邊低聲對著身旁的男子道。
這男子也是果斷的人,心一橫,道:“好,兄弟怎麼稱呼,我叫柳龍!”
“何家駒!”何家駒和柳龍站在了一起,相互後背緊貼著,沉聲的吐出了三個字。
“好,我記住你了,如果咱們這次大難不死,我認你做老大。”柳龍語速很快的回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