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崗卻顯得很滿意的道:“這對於目前的我來說已經是很好很好了,自從我離家出走後,就一直睡在地板上,這裡有床、有空調、有衛生間等等,我非常滿足了,對了,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明天早上記得來找下我就行。”。
何家駒點了點頭,客氣的交代了幾句後便起身來到了南房靠近大門口這邊第一個房間前,敲了下門,輕聲問道:“文強你在嗎?”。
“何董稍等,我在房裡呢。”龍文強本來正在拿著一疊資料分享,突然聽到門外何家駒的敲門聲,馬上起身開門道。
“何董快請進,你交給我的事情有進展了。”龍文強邀請何家駒進入他的房間,邊在何家駒耳邊輕聲的道。
原來,自上次夏雨馨差點被綁架後,何家駒回大陸後第一時間就加強了自身的安保措施,聘用了龍文強和他的戰友,龍文強是偵察兵出身,在明麵上是公司的保安部部長和何家駒的私人保鏢,其實暗地裡還是何家駒的另一隻手,處理各種何家駒不便做的事情,例如此次出手調查夏雨馨綁架案的主使者就是其中之一。
何家駒來了精神,開口詢問道:“具體怎麼樣?”
“何董,你是否認識一位叫樂濤的人?”龍文強並沒有直入話題,而是轉彎問道。
何家駒愣了愣,畢竟最近認識的人太多了,一時還真沒想起樂濤是哪位,知道龍文強提示說江西的煤老板後,才反應過來道:“確是認識這麼一位人,當初在飛機上和他產生過一些過節。”說著,便將當初來京城入校報名的時候,在飛機上與樂濤的過節粗略的講述了一遍。
“怎麼了,難道此時真和他有關?”何家駒馬上追問道。
龍文強微微的點了下頭道:“八九不離十了,目前所有的證據都是指向了他,但是都不是有力的證明,定不了他的罪。”。
“簡單說說看。”何家駒掏出了香煙,丟給了龍文強一根後,自己也點燃了一根,兩根煙槍將屋裡弄得煙霧繚繞。
“我們通過當地的警局,獲得了目前關押在派出所裡的四名等待判刑的綁匪口供,發現他們都說是受張二狗指使,隻是拿錢辦事,具體誰是幕後真正的操縱者他們都不知道,不過其中有一個人說,曾經張二狗喝醉後向他吹過牛,稱在江西萍鄉的一位大煤老板手底下做事,沒有什麼事情是他老板擺不平的,在當地就是土皇帝,他是他老板手底下的一員大將,以後要帶著他一起發財。”
龍文強說到這裡,常常的舒了口氣後,繼續道:“後來我派了兩名兄弟前往江西萍鄉當地,打聽到當地的煤礦最大的老板是姓胡。”
“姓胡?那跟樂濤有什麼關係呢,要知道樂濤可是
姓樂呢。”何家駒聽到這裡還是沒聽明白,有些不解的問道。
龍文強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姓胡,當時我們調查這姓胡的資料,發現他其實也隻是這座大型煤礦中的一個小股東,其背後的大股東就是樂濤。”
“哦,原來如此,我就說呢,不過你們又怎麼懷疑到樂濤的身上去了呢,要知道當時你們並不知道我和樂濤有過糾紛的?”
龍文強並沒有直接回答何家駒的問話,而是詢問道:“何董,你還記得一位叫陳子浩的人嗎?”。
“陳子浩?我記得,當初因為我們在京城電台投標廣告失敗還牽連了他,後來還是他前線替我們聯係的湘南電視台呢,後來成功中標湘南廣告後我們還一起吃過飯,這段時間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了,當初在飯桌上邀請他來我們公司時他說想考慮下,可到現在都還沒回音,等下我要通知下猴子,讓他問問這事。”
“那您還記得為什麼在京城電視台的投標失敗嗎?”龍文強繼續問道。
“是有人作…你是說你在調查順藤摸瓜摸到樂濤這裡時,剛好再次撞到了去京城電視台作梗的那個人?”何家駒話說到一半,突然反應了過來。
龍文強點了點頭,道:“沒錯,當時我們對著樂濤很感興趣,因為不知道是這個姓胡的出於什麼目的想要綁架夏小姐,還是他受到了彆人的指使來做此事,而如果想要指使的動他的人,樂濤的嫌疑最大,所以我們也調查了樂濤,但我們連續調查了三四天,都沒有任何的結果後,正準備從彆的方麵入手時,卻被一個機靈的兄弟發現了前往京城電視台給我們廣告投標作梗的那個人,那人是樂濤的助理,也可以說是他的管家。”
“果然是他,當初出現這些事時,我就猜測到可能是他,可惜手上一直忙不開不說,也沒有這方麵的專業人才替我調查,沒想到所有的嫌疑居然真的都指向了他。”何家駒將羊屁股狠狠的丟在了地上,一腳踩住後狠狠的來回摩擦,仿佛是踩著樂濤一樣,發泄著心中強烈的不滿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