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這麼乾了,這感覺簡直太色了啊啊啊!◎
“我和鬆紫一組,金伯利,你帶其他兩個。”
金伯利:“……”
那我也得特麼的帶得動啊。
金伯利表情複雜地看了看白賀生,又看了看鬆紫。
這個分組顯然大有問題。
鬆紫剛想開口,白賀生敏銳地察覺遠處有什麼動靜。
他大喊一聲:“散開!立刻散開!”
鬆紫也顧不得形象,急忙轉身就跑。
她邊跑邊回想,好像自從來到美蒂,已經遇過幾次比遊戲更真實的場景。
比如在齊培林鬥獸場遇到大蟲子的那次,算得上是真槍實戰了叭。
鬆紫頓時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己也是有“實戰”經驗的霸氣禦姐了。
她回頭看了一眼方才大家站著的位置,隻見一束藍色的子彈拖著尾巴,砰然炸向了那塊區域。
“鬆……紫……事……吧。”
耳麥裡,白賀生的說話聲明顯有信號乾擾的痕跡。
“我沒事,你們呢?大家都沒事吧?”
“先……四處……跑,他們……肯定會來追蹤。”
鬆紫大概明白這時候不能回頭去找同伴,隻能現在附近找個能藏身的地方,再和其他人聯絡彙合。
令她驚訝的是,原來遊戲裡也有時間的流逝變化,差不多十幾分鐘就來到了黃昏時分。
林子裡比之前暗了不少,也冷了不少,靜悄悄的甚至能聽見野獸的嗚咽。
鬆紫看不太清附近的道路,慢慢地,太陽的光線也稀稀疏疏。
剛好,前方不遠處有一個洞穴,應該是遊戲裡可以對躲避的地方。
鬆紫端著槍械,進去之後觀察了一番,洞穴安靜清冷,暫且沒有其他人。
明明隻是在玩遊戲,過於逼真的環境,令她的心跳也不知不覺快了起來。
鬆紫倚在牆上,剛喘口氣,就聽見有人在外頭說:“我數三秒,洞裡的人放下武器,雙手高舉過頭頂,慢慢走出來。”
鬆紫一聽這聲音,外頭那人居然就是穆承寰!
她還準備靜觀其變,就聽男人哂笑:“鬆紫,我知道是你。”
鬆紫抿著唇,還是不想搭理,結果那人又說:“你的腳露出來了。”
鬆紫:“…………”
那顯然剛才什麼雙手舉過頭頂的話也是故意在戲弄她的!
鬆紫隻好憋著嘴,默默地走出來,“彆開槍,自己人,我這就放下武器!”
但她心裡還不服氣,趁著男人不注意,想起可以用在學校學的近戰格鬥技巧和他過上幾招。
她彎下腰,剛想起身偷襲,男人順勢單手鉗製她的身子,箍住她的雙手,輕而易舉把人逮住了。
兩人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處,男人溫暖的胸膛靠著她纖細的脊背。
鬆紫隻覺得從脊椎深處竄上一陣麻麻的、酥酥的軟意,氣氛也變得莫名曖昧。
他在她耳邊低聲道:“把通訊設備關了。”
鬆紫:玩真格的啊。
她欲哭無淚地說,“不是吧,穆長官,這麼嚴格的嗎?”
穆承寰:“不認真一點哪來的樂趣?”
鬆紫無語,她關掉設備的同時,飛快地在耳麥裡喊了一句:“我被穆承寰抓了!”
說完,她才掛斷通訊。
穆承寰隻是看著她的舉動,嘴角掛著一抹無奈的淺淺笑意。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男人卻回答:“不可以。”
鬆紫:?
穆承寰微微俯身,此刻,他發梢掃過她白皙的頸部,整個人往下沉了沉,就像是要吻上她的臉頰。
“我還沒搜身。”
鬆紫:???
這也是認真的嗎??
男人一臉認真嚴肅地說:“我要搜你的裝備,你身上多餘的武器必須扔了。”
鬆紫克製著有些興奮和顫抖的反應,佯裝平靜地說:“你怎麼不乾脆殺了我?”
穆承寰理所當然地回答:“我要拿你當人質。”
“他們會來救你的。”
當然,這種做法和邏輯隻是因為這是一場遊戲。
所以穆長官才沒有直接擊斃“敵人”。
實際上就是他不舍得,或者不願意罷了。
穆承寰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沿著鬆紫的腰際,拆下了她腰間的槍械,再來到腳踝附近,摸索了片刻。
他的動作其實非常紳士,並沒有直接碰觸到她的肌膚。
可就是這樣似有若無的距離,更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鬆紫側過頭,目光與他碰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