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地表達著對彼此最忠誠、最無上的喜愛。◎
鬆紫不知什麼時候被抱入臥室的,米色連衣裙落在腳邊。
他們被結合熱主導著,穆承寰的攻勢密不透風,她全身發軟,隻想一而再、再而三地沉淪下去。
他穩穩地把持著她的任何一處反應,沉穩、冷靜,精壯有力的身軀讓她想要依靠。
鬆紫在模模糊糊的時候,想起這男人之前說過,不要拿埃爾法星係和地球人相提並論。
現在她算明白什麼意思了。
這實在是……
也太太太太太持久吧?!
幾次翻來覆去,她開始不住求饒。
可求饒隻是一種情|趣,就算說了也是白搭。
最終還是隻能享受這一切。
每一分,每一秒,都強烈地表達著對彼此最忠誠、最無上的喜愛。
直到天明時分,鬆紫渾身酸痛,她靠在浴缸裡,有氣無力地任由熱水衝刷身子。
等再次躺回溫軟的被窩,穆承寰將鬆紫輕摟到胸前,她枕著他溫熱的軀體,每一個細胞都仿佛放鬆下來。
男人低頭,唇瓣在她額間摩挲,“好好睡一覺。”
他的聲音依然含著一些欲|望過後的沙啞,身上溫度也有些滾燙。
看似冷靜的聲色中,帶著難以壓抑的愉悅,還不時吻她的頭發,“我是不是太冒犯……太倉促了?”
困意彌漫,鬆紫強撐著精神,軟著嗓子說:“……當然沒有,穆長官,這些事兒我早就有準備了。”
她不喜歡扭扭捏捏,也願意把這些心思坦誠布公。
“但是!我還是要說,嗯……應該說……你實在太過分了!”
畢竟整個過程都太刺激了,心臟都要承受不住。
穆承寰表情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那我就把這句話當做誇獎了,謝謝。”
鬆紫:??
鬆紫眼皮都搭在一塊兒,實在沒法再聊下去,很快陷入昏睡。
隔天下午,南洋小樓被夕陽的光線籠罩,一輪溫黃的太陽剛好升到此處。
她放眼望去,整棟彆墅就像一幅淡淡的油畫,家具器皿、屋外樹蔭,都在即將落儘的夕光中留下疏淡的痕跡。
“賭城”的白天本來就短,鬆紫睜了睜眼睛,清醒了一下,才發現已經過了日上三竿。
實在也太好睡了。
穆承寰微微笑著,一身乾淨清爽的襯衣和長褲,不緊不慢地走進來。
“睡飽了嗎?”
“嗯,沒想到已經下午了,我真的是中間都沒醒過。”
男人端了一杯溫水到她麵前,還溫聲嗓音說:“先喝一點熱水,等一下餓了再吃東西。”
鬆紫接過水,抬眼看著男人高挺的鼻梁,再來是整個俊冷深邃的臉龐。
然後她就想起了淩晨的時候,就是這個男人將自己壓在牆上,讓她完全被禁錮在他的勢力範圍。
她抿著唇,悶著聲,就連纖細的指尖都被親了個吻。
到頭來還是被他完全掌握。
鬆紫越想越覺得有些害臊,喝水都差點嗆到,趕緊咳了幾聲,才緩過來。
說起來出行前,歸心弦還送了她的禮物,正是幾件相當特彆的“戰袍”——而且這些衣服不但是帝國女性的喜好,也完全符合她們的審美。
她都沒用上呢,已經這樣激烈,這要真穿上了,那還得了啊??
穆承寰:“你在想什麼?”
鬆紫:“沒什麼沒什麼,沒想什麼,就是太累了,發了一下呆。”
穆承寰看她心虛的表情,也不多問了,隻揚了揚唇,提醒道:“吃完東西收拾一下,我們今晚還要動身去尼美拉之星,彆忘了。”
尼美拉之星以“美酒”聞名於世,星球上遍布一個又一個的度假酒莊,又是完全不同的秀麗風景。
鬆紫和穆長官還是下榻在為皇親國戚專屬的豪華酒莊,住所也換了古堡風格,占據整個山頭,令人心曠神怡。
鬆紫一眼見著了碧幽幽的草地,那些小草迎風起舞的時候,像滾著一層又一層的浪花。
她頓時來了興致:“可不可以先去那邊的草坪坐坐。”
穆承寰示意這邊的傭人們先去準備晚餐,他陪著鬆紫來到了乾淨柔軟的青草地。
已是幽靜的夜晚,點點星火在四周旋轉著,閃爍銀白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