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比賽是重頭戲,有你在我真的覺得安心不少。◎
經過大半天的法庭審理,金妮和金伯利被控故意殺人罪成立,數罪並罰的他們將麵臨將近一百年的牢獄之災,就看二審會不會繼續上訴。
兩人犯下性質惡劣又手段恐怖的連環殺人案,不僅在帝大引起軒然大|波,更在帝國造成不小的輿論聲勢。
就連新河聯邦都知曉此案,連續大肆報道數天,聲稱“皇室”就是帝國最大的毒瘤。
對於外界來說,子爵子女的殺人案審理絕對算得上一樁皇室醜聞,假如一開始就由薩加殿下令壓製,他倆絕不會鋃鐺入獄。
但薩加殿下更看重穆家的根基和地位,也沒法開這個口,就隻能是兩害取其輕。
但穆承寰覺得這次的審理隻不過是表麵文章,這兩人動手看似是為了對他的“愛”,實際背後還有什麼與金士頓有關隱情。
就像金士頓究竟為什麼要殺他。
仍然需要繼續調查下去。
鬆紫回公館換了一身運動裝,準備坐飛船回摩丁皇城上課。
貝兒已經在前廳等候,兩人去副樓拿東西的時候,剛好與正談要事的穆長官及來家中找他的一行人迎麵相見。
那些人都是各個機構的工作人員,有的年紀不大,有的卻麵容嚴肅,一眼看去氛圍就特彆緊張。
因為前陣子穆承寰休假了,一時又堆積了不少工作,隻能都忙到回家處理了。
穆承寰遠遠看了鬆紫一眼,微微擰眉。
他麵冷不笑的時候,仿佛還有幾分冷睇的意思。
鬆紫被眾星捧月的未婚夫秒到,依然維持著理智說:“今天天氣不錯,穆長官。”
穆承寰停下腳步,向前傾身,聽不出語氣地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明天的晚餐時候見。”
待一行人走遠,貝兒歪著小腦袋瓜子想了想,似乎有些不滿,“穆長官架子可真大,鬆紫小姐隻是打一聲招呼,也沒耽誤什麼事,他就這麼不耐煩嗎?”
“他皺眉頭不一定代表不耐煩哦。”鬆紫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輕聲告訴她,“要善於觀察,你會發現,有時候穆長官越皺眉,說明他越在乎。”
所以她也是最近才回味過來。兩人初次見麵的時候,鬆紫記得,自己就從這男人的眼中見過這種情緒。
她以為對方眼神裡冰冷的淡漠是相看兩厭。
其實真要追究起來,說不定穆承寰覺得她這個“從天而降”的未婚妻還挺對味兒呢。
穆承寰在檢察院忙的腳不沾地,而鬆紫順利升學,成為帝大的大一學生,飛船操控也學了有整整幾月。
縱然烏迪教授毒舌,可鬆紫知道他是典型的嘴硬心軟,他幾乎將所有知識和技巧都教給了她,包括在真正戰爭中的經驗,沒有絲毫保留。
鬆紫天賦異稟,又努力勤勉,短短的半年就掌握了高水平的技術,對局勢的判斷也愈發成熟穩重。
每到周末,她都會去訓練室刻苦訓練,進步之快是周圍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就像在賭城與盔甲男比試的時候,已經可以將普通人打的落花流水。
當然飛船比賽和戰鬥機還是有些區彆,但就連烏迪都認為她具備了參加聯賽的實力,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得到的肯定。
轉眼就到了埃爾發星係赫赫有名的十校聯賽。
十所頂尖高校各自派出五位有資格的參賽選手。
這五十個人將通過三輪角逐,為學校和個人的榮譽而戰。
鬆紫在網上衝浪的時候才知道,每所學校的內部競爭相當激烈,能作為代表出戰的那都是經過角逐的佼佼者。
鬆紫還對著陪她來一起參賽的白賀生表達了疑惑:“為什麼我覺得我的名額很順利,就是拿了一個低年級組的冠軍,然後就報名參賽了啊?”
白賀生:“……”
白賀生:“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因為低年級組的冠軍本來就隻有一個,也是經過層層篩選和大型比賽,實力有目共睹,大家有自知之明的不會來搶?”
鬆紫:“……嗬嗬,那就當我沒說。”
帝國軍事大學的五個名額的的確確是從校運會和各個年級抽簽比賽裡評估出來的。
鬆紫平時也會和其他參賽者一起訓練,進行模擬對抗賽,他們每一個都是厲害的對手,尤其是高年級的學長學姐,各方麵經驗都比她豐富得多。
這其中還包括她熟悉的學長麥可,他平時大大咧咧,嘴上也沒個譜,但對於飛船的熟悉程度簡直讓鬆紫都覺得歎服。
而帝國本身在飛船製造方麵並不差,帝大的駕駛水平也處於中上,所以這次大家對他們的名次還是很有期待。
十校聯賽第一輪,以兩兩pk的形式進行。
來自各大星係、不同院校的高手,在主辦方的安排下抽簽分組。
鬆紫被分到與一位來自其他星球的河黎族人對抗,他們這次賽事就是在河黎星舉辦的。
還想著等下雙方見麵應該說些什麼,顯得禮貌而不失風度。
而那位全身長著黃皮,擁有一雙香腸嘴的女生,在見到鬆紫的時候,興奮得雙眼發亮,腮幫子則乾脆像魚鰓似的開屏了:“你好!我叫CC!你就是來自地球的天才選手鬆紫小姐姐吧!我在網上看過你和你未婚夫美妙的愛情故事!我磕拉了!我是你倆的CP粉!”
鬆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