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小嬌妻(十二)(1 / 2)

“隻是,桃元生,你最好給本王如實交代!”

被如此恐嚇,那生性欺軟怕硬的桃元生沒一會兒就全給招了,卻將謀害五娘這頂大帽子扣在了桃氏身上。

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桃元生竟窩囊可恥到這地步,也無怪乎在哪都討不找好,最終落得這地步。

譚宋終還是放了人,但悲痛欲絕的莫喬卻生了場大病。

這事也勉強算過了,總之那桃氏夫婦是再不敢踏足這譚王府了。

幾日後,宮中來人,接兩人進宮去參加新皇子的滿月席。

大病初愈的莫喬病殃殃偎在譚宋身上,舌尖上含著蜜餞,譚宋正看書,她也湊過去看。

“王爺看什麼呢?”

“…”他捏了頁腳又翻一頁。

莫喬縮回腦袋,百般無聊的舔著蜜餞發呆。馬車一顛一簸的,半掀的車簾能望儘澈藍的天空。譚宋餘光看了她一眼,擱下了書。

“頭暈?”

“有點兒。”

她摸摸自己額頭,確認的頷首,眼梢紅紅的。

“還有點兒燙。”

譚宋伸手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眉頭微皺。

“本王送你回府。”

“要去。”

若是皇帝知道兩人不在一起,難免可能起心思,對他們都很不利。

譚宋也想到這一層,沒再作聲。取過水囊給她喝,裡邊裝著煮過的井水,隔著囊袋還微微發熱,她抱著喝兩口就嘟起嘴不樂意喝了。

“好熱,要熱出汗來了。”

譚宋冷睨她,“少了。”

太醫說一日至少要喝八囊熱水才有利於散熱。莫喬偏過臉,又咕嚕咕嚕喝了幾口,將水囊封好還給他。

[譚宋好感度百分之八十四]

譚宋喜歡聽話的!莫喬靈光一閃,懂了。

看來她是時候轉移策略了——要轉攻為守。

之前主動出擊是為了吸引他注意力,現在好感度逼近百分百,光靠主動已經難以提升了。

必要時候,傷痛、彆離、失去才是強化感情的催化劑,她該下點狠藥才行。

“譚王、譚王妃到——”

殿門外報名的太監語聲又尖又高又長,莫名讓人覺得刻意比先前都要高長上幾分。

莫喬打量了眼那個小太監,恰好小太監也悄悄打量她。迎上她的視線連忙喏喏垂首。

看來兩人的傳聞已經人儘皆知。

果不然,兩人攜手踱步進殿,數道或狐疑或探究或玩味的視線一擁而上,莫喬一眼鎖定了那道玩味的視線。

譚榭,皇帝胞弟,原七皇子,現七王爺,封地遠在京城萬裡外的南城,與譚流生得一模一樣,十分難辨,沒想到他此次會迢迢千裡趕來。

比起譚流那俊雅如君子般的溫吞柔和,譚榭更為不羈,眼裡透著邪肆,一看就是個狠角色。當年譚流能登基,似乎和他也脫不了乾係。

莫喬在打量他,那譚榭也肆無忌憚迎上了她的視線,支頤,將她上下打量了好幾眼,嘴角的笑透著邪氣和玩味兒的意味。

“吃。”

莫喬看了眼移到麵前的果盤,視線又被譚宋傾身掩住,隻好乖乖吃著果子。

片刻,殿外陸續來人,不是皇親國戚,就是高官貴族,鶯鶯燕燕也來了不少,未出閣的都成堆坐一邊,竊竊私語。

不時還會有視線似有若無往兩人這邊瞟。

莫喬一聲不吭的咬果子,將一顆黃橙橙的柑橘置到譚宋身前,眨巴眨巴眼。

“王爺替妾身剝個橘子麼?”

譚宋淡淡掃了眼她無辜的大眼,捕捉到她眼底的狡猾和黠笑。

慢慢垂下了眼瞼,單手將柑橘拿起。

“王妃這不是為難譚王爺麼?”

說話的是個錦衣玉袍的翩翩公子,手上搖著扇子,一直坐在兩人身側,不時也會往兩人這邊瞟,見狀就忍不住要替譚王爺抱不平了。

明知譚王隻有單臂,還要他剝柑橘,這不是為難人麼?

莫喬不以為意的歪頭覷他,矜持的笑笑不應聲。明明他這麼說才戳人傷口吧?

安俊堯,左丞相安童之子,去年科舉探花,頗得新皇賞識。也是相貌清俊,算是一大風流倜儻的大才子,但為人實則並不正派,私生活混亂,也會貪汙,在朝中堅決處□□。

譚朝近年來,朝中分為左右兩個主派係。一是以左丞相安童為首的□□,其原身是新皇的擁護者,不乏追隨者,像朝中尚書一支也都是□□的人。

另一派是以右丞相廖彭為首的右-派,是當年太子在位時,太子的擁護者,隨著新皇的登基,這一派勢力被有所打壓,□□也隨之猖獗,勢壓右-派。

因此左右兩派向來水火不容,明麵上,右-派已隨了新皇,但私底下,臣服者甚少。尤其是當年追隨譚宋西征的將軍王哲,手中依舊握有一半軍隊,譚流頗為忌憚,並未動他。

而譚宋這一半本該是屬於秦將軍秦逐銘,但他已戰死沙場,因此由譚宋交由新皇掌管。這是為世人所知的,至於真相,可就未必了。

她由係統得知,當年先皇之死與□□這一乾人也脫不開乾係,沒錯,先皇並非病逝,而是被譚流謀反篡位殺害的。

但他當年做得十分隱秘,除了少數他的親信深知此時,其餘的都被暗中處理了。

手段十分殘暴,但麵上卻端著賢君的名頭,可謂人麵獸心。

“柑橘屬寒性,隻此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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