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襲後喜提霸總(一)(1 / 2)

將濕漉漉的長發甩得半乾,脫掉襯衫校服,裡麵還有一件薄薄的背心,將就一下,隻好先穿上校服外套。

不得不說,這麼多肉的感覺真是一言難儘啊,好笨重。

沒想再回教室,她乾脆就趴在廊上晾頭發。

這是一座小縣城,由諸多個小村組成,放眼望去,都是以兩層樓高的矮房子,雜亂的小巷子,破舊隨意的小攤小店。

教學樓也有了年歲,三層樓高,刷黃漆的牆都剝落得差不多。他們的教室在二樓,從走廊看下去就是一個籃球場。

她看著看著,四五個男生就從教學樓搭肩走出,拿著籃球,其中一個尤其鶴立雞群的矚目,高高個,手揣在兜裡,沒穿校服。

穿一件白色短T,清爽簡單。

“那不是六班那個胖子?”一個板寸頭的男生仰腦袋,和莫喬對上視線。

“嘿!胖子!”另一個染發的男生起哄喊她。

莫喬麵不改色的把長發繞在手指上玩。

被忽視的染發男生不高興了,罵了一聲奪過寸頭男生手上的籃球,二話不說朝莫喬砸來。

莫喬隨意的往旁邊一靠。

清脆的玻璃碎聲響起,籃球擊中了玻璃窗。

染發男生靠一聲,瞟到莫喬幸災樂禍的托腮笑頓時就炸了,“死胖子你笑什麼笑!?你不躲老子會砸到窗?”

似乎還不過氣,他袖子一卷,要上樓找她算賬。幾個兄弟見她和女人計較都無奈了,忙拖住他,“你和她計較啥,犯得著嗎?”

“胖子,球扔下來!”寸頭衝她勾手。

莫喬掂量了一下籃球的重量,懶洋洋說,“要球可以,叫姑奶奶。”

寸頭嘴角抽了抽,“你彆得寸進尺。”

莫喬也不說話,就看他。

他看她像是認真的,臉一黑,徑直自己上樓。莫喬笑,要走時,白T的男生仰起頭看她,兩人視線對上兩秒。

莫喬頓了下,把球扔下去。

幾步跨樓梯上來的寸頭撲空,強忍罵人的衝動,放下狠話,“你是女人,我不打你!”

“謝謝同學不打之恩。”莫喬從善如流道。這下,可把寸頭臉都氣成豬肝色,一口氣吐不出咽不下的,難受壞了。

末了,才咬牙切齒憋出幾個字,“你記著。”

莫喬把他上下仔仔細細打量一番,真摯道,“一定記住。”

眼神表情都到位,一看就是真記住了。

寸頭指著她,手指發抖,‘你你你’結巴幾句,瞪眼,乾脆扭頭,轉身就走,怕心梗氣病自己。

樓下,染毛的也是怒衝衝,莫喬扔的那球有技術,不知道準頭好還是運氣好,總之就是砸中了他腦門。

兩個跳腳的相對瞪眼。

“媽的!我要那個胖子後悔!”寸頭說。

染毛應和,“遲早讓她知道老子不是她能惹的人!”

“對了,升哥,那胖子前幾天和你表過白吧?”有人問。

席升嗯了聲,對她印象深刻。

矮胖,和他表白的時候整個人都在顫抖,旁邊一堆看戲的,她也敢說,被拒絕後就哭著跑掉了。

但是現在看來,以前都是裝的?

皮膚黝黑的男生調侃,“那胖的,能分兩個人吧?”

寸頭:“哈哈哈哈,彆說,擱誰都不敢要!”

“給你啊,你不是最愛圓潤的?”

“草滾啊!”寸頭跳起來,“就她,瘦下來老子都不敢要!”

“說不定人家瘦下來還是美女啊,都說胖子是潛力股。”

“你看那胖子像是潛力股嗎?”

“哈哈哈哈,難說。”

“得得得,打球去。升哥,聽說最近你看上個妹子?”染發的搭住席升肩頭,壞笑,“那妹子很正哦,可是我們校花。”

“人家升哥哪來的?大美女見多了去了,哪裡看得上我們什麼校花?”寸頭拍他腦袋。

染發撓撓腦殼,悻悻,“也對。”

“我看是你喜歡人家校花吧?”

染發炸毛,“美女誰不愛?”

“哈哈哈哈哈。”

寸頭和染毛那天商量著要莫喬好看,但當天下午就找不著人了,打聽到的消息是她請假回家了。

莫喬回教室後,直接以身體不適的理由和老師請了假,當成全班人疑惑懷疑的眼光利落的收東西走人。

拖著**的笨重身子,她順著記憶的路線,穿街走巷,七拐八彎,回到了家。

這是隻有一層樓的小平房,牆壁刷了石灰,兩扇脫漆的大門,上麵貼著陳舊褪色的春聯,她推開門,一股難聞的惡臭迎麵撲來。

酒味,煙味,夾雜著廁所的腥臭味。

“回來了?”

她繞過地上的垃圾和雜物,進入自己房間的時候經過了梁龐房間,被他看到,喊住。

梁龐根本不知道她現在不應該回來。

莫喬探頭看了一眼,他坐在輪椅上,倚著腦袋,龐大的軀體像一團肉陷在輪椅中,醉醺醺的看她,手上拿著空酒瓶。

“去給我買點酒。”他把空酒瓶扔過來,見她沒動,半晌隻是把空酒瓶撿起來丟進垃圾桶,火氣一下上來,“老子叫你去買酒你他媽耳聾嗎?”

莫喬冷然的拉住門板,往前猛力一送,砰一聲撞上門,隔絕了他的怒吼聲。

梁龐行動不便,又醉酒,借著一時上頭的火氣罵了一會兒,就沒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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