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標記(1 / 2)

靳燃信息素缺失,雖然從小靳紹原就找人為他做過信息素催發,但等他稍大了一些叛逆起來了,便覺得沒有信息素自己一樣會比Alpha更強,所以刻意不去催動信息素。

他不習慣信息素對他的支配,自然也控製不住。

白麝香的氣味在四肢百骸裡衝撞,將他的意識攪成一團毛線球,裴行遇知道他現在全無理智,全憑本能,他對自己的信息素有著絕對的依賴性,這個時候,自己就是他的“至寶”,決不許任何人觸碰。

如果這時候,有人試圖和他爭自己,甚至隻是和自己說句話,他會毫不猶豫的把那個人撕得粉碎。

當年他也是這樣,發了狠一樣把他困在懷裡,少年彼時還沒有他高,卻力氣極大地抓著他不許他走,就連靳紹原乃至家裡的傭人跟自己說一句話他都要吃醋,百倍從自己身上把那股醋味洗刷乾淨。

身體比記憶更快記起來那段時間的事,裴行遇陪他度過第一個易感期時,脖子上手腕上全是被他咬出來捏出來的傷,那會的靳燃就像是個未開化的小野獸,敵視任何人,隻聽他的話。

裴行遇放慢了聲音,儘量不驚到他的抬起手放在他的眼睛上,輕輕地說:“靳燃,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聽話,彆胡來。”

靳燃呼吸緩了一瞬,算得上乖順地在他掌心裡蹭了蹭,受傷一般輕輕喘息了下,裴行遇碰到滿手心的汗,帶著濃烈的白麝香氣味。

他幾乎要被靳燃挑起發/情/期,強撐著清醒放慢呼吸讓自己少吸入一些白麝香,如果他也到了發/情/期,那事情就不可收拾了。

“滴!”機甲響起提示音,紅色的警示燈頻率極快地閃動,提醒著馬上要到躍遷點了,裴行遇單手遮在靳燃的眼睛上,柔聲哄他,“我跟下屬傳達一下命令,不要鬨好不好?”

靳燃沒說話,看上去倒乖。

裴行遇秉著呼吸,小心翼翼地打開通訊器,結果一打開還沒等說話步虞和林開歲的聲音一起響起來,“司令,馬上要到躍遷點了,您還好嗎?”

“行遇,你還好嗎?需不需要我過去?”這句是步虞,稱呼更熟稔一些。

原本還算乖的靳燃一下子像是被觸碰了逆鱗的獸,呲出尖牙要撕碎說話之人,裴行遇心尖一跳,暗道不妙,再一伸手去撈通訊器已經來不及了!

“滾!”靳燃沉聲衝著通訊器紅著眼睛怒吼,“滾開!他是我……!”裴行遇心口猛地一縮想也沒想的把手捂在了他嘴上,被他狠狠一咬,疼得鑽心隨即抽了口氣。

“嘶……”裴行遇強忍著疼痛,儘量平靜地說:“我沒事,靳燃有點不舒服,過躍遷的時候我設置一下自動航行跟著你們後麵,注意防護,小心有人堵在躍遷點伏擊。”

林開歲遲疑了下,道:“是,司令。”

靳燃已經鬆開了他的手,估計是因為嘗到了血跡,有些茫然地捧著他的手像是犯了錯的孩子般不知所措,赤紅的眼睛多了一絲可憐。

裴行遇將通訊器再次切斷,回過頭來看他,以為他找回了一點意識,便道:“現在沒辦法給你找抑製劑,自己用我教你的信息素引導調節一下,到了中轉站再說。”

靳燃手上一空,他已經把手抽走了,呆呆地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一把將要離開的裴行遇拽回來壓在了操作台上。

體內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占有,他要麵前這個看不清臉的清冷男人染上媚色,冷漠嗓音染上軟膩輕吟,染上顫抖哭腔。

熱。

靳燃隻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偏巧麵前這個人身上有著極致的涼意,能緩和他的痛苦,掠奪性占據所有意識,他隻想把那股涼意全部揉進身體裡。

他遵從本能地低頭,咬住那雙略顯蒼白的唇,狠狠肆虐。

裴行遇一偏頭,吻落在了頸側,靳燃煩躁不耐地狠狠將軍裝撕開,領口的扣子崩掉,還沒來得及伸手將他敲暈之前便被製住了雙手。

“你是我的。”靳燃嗓子眼兒裡冒出低低地咕噥,像是從胸腔深處送出來,又像是從暗無天日的深淵裡傳出來,帶著無助的占有欲。

裴行遇脖子疼,被他咬得破皮流血火辣辣的疼,連帶著心尖也發麻,不知道是因為他這句‘你是我的’還是因為這些凶狠又粗暴的肆虐。

靳紹原雖然也渾,但他是典型的古板軍人,在家也是軍規軍紀不離口,對靳燃的管教嚴苛極了,信息素缺失不是他的錯,眼睛不好、手指缺一根也不是他的錯,但他卻要承擔所有失望和苛責。

靳燃出生就沒有母親,隻有姐姐靳嫻對他溫柔,結果死的不明不白。

裴行遇將手擱在他的背上輕輕拍了兩下,靳燃咬他的動作鬆了一鬆,接著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狠狠往他領口蹭,一隻手扣上他的脖子。

“彆!靳燃不許胡鬨!”裴行遇知道他要乾什麼,頭皮發麻地掙紮著要起來,狠狠抬腿去頂他的小腹,手腕使力反擒拿。

靳燃全憑Alpha的蠻力禁錮著他,裴行遇的掙紮和‘不許胡鬨’在他眼裡就是拒絕,就是要逃離他,他怎麼允許自己的所有物逃離自己!

他惡狠狠地抓住裴行遇將他雙手反剪在身後,單手扣住,另一隻手扯下他的領口,循著那股石斛蘭氣味狠狠地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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