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者,位於靜謐黑暗之中;紅者,位於無限光明之下,雙方位置交換,和最開始的局麵截然相反。
在廖文傑體外,那層淡淡金光煙消雲散,肉體化作本色,和普通人無異。
【法相金身(金剛不壞,行其身也;法天象地,行其道也)】
因為急於求成,同時催動三門心法,又或者是血海魔羅手抄經的本源‘六天大陰仙經’神秘莫測,法相金身的神通……
歪了。
廖文傑對此並不知情,感應到係統提示後便美滋滋退出修煉狀態,同一時間,道身、魔身各自歸為,他也就沒看到體內的奇妙變化。
“成了,我真t是個天才!”
廖文傑一躍而起,過於興奮,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這時,他發現,隨著初習法相金身的神通,入室級彆的金鐘罩自動消失,被覆蓋了。
“嘟嘟!嘟嘟嘟————”
手機鈴聲響起,廖文傑瞄了眼時鐘,暗道一聲壞菜,光顧著和阿麗卿卿我我,忘了通知湯朱迪一聲。
不過沒關係,兄弟一場,大家又有相同的喜好,湯朱迪肯定能理解他的苦衷。
“喂,阿傑,是我,我回港島了。”
“阿九!?”
接通電話,廖文傑驚訝一聲,順勢繼續往下說:“上次你說保護高官妻女出國,一去就是好久,我都快想死……呃,抱歉,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你什麼時候回來港島的?”
“剛剛,我才下飛機。”
電話對麵,龍九聽到廖文傑情不自禁的思念,心頭微微一暖,頗為高興道:“我的時差還沒調過來,如果你……不困的話,我想約你喝杯咖啡。”
“現在?”
廖文傑望了望臥室方向,現在他有點不太方便。
“我也不想大晚上約你,主要是沒能趕上你公司開業,作為朋友實在有些說不過去。”龍九解釋一句,雖然牽強,但也勉強是個理由。
“朋友?不會吧,這才多久,咱倆就這麼生疏了?”
廖文傑調侃一句,繼續說道:“今晚就算了,你剛下飛機,應該好好休息,爭取睡一覺把時差調過來。”
“……好吧。”
“你放心,你這個朋友出差歸來,我肯定要設宴接風洗塵,明天下午兩點,我開車去你家接你。”
“好,我等你。”
掛斷電話,廖文傑又給湯朱迪打了一個過去,表示今晚酒宴上喝太多,迷迷糊糊被人送回出租屋家中,眼下剛剛清醒一些,滿身酒氣就不過去討嫌了。
助眠的事,今晚愛莫能助,明天肯定補上。
湯朱迪將信將疑,嘀咕著廖文傑身邊肯定有其他女人,丟下一句見色忘義的評價,便掛斷了電話。
事實上,經過廖文傑的治療,湯朱迪的精神狀況早就穩定了,無需助眠也可自己安睡。
這一點,湯朱迪自己清楚,廖文傑也知道,但他們都沒挑明。
深究原因,不過是渣男碰上渣女,心照不宣,兄弟之間來一場小遊戲,誰先饞不住,誰就輸了。
“傑哥,你又再給誰打電話啊,都這麼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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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爬上床,阿麗迷迷糊糊纏了上來。
“一個外國朋友,人剛到港島,知道我在地產公司上班,想讓我幫忙牽線搭橋,說是要談一筆大買賣。”
廖文傑搖頭道:“雖說是幾個億的生意,但眼下這個點實在太晚,而且我今晚還要陪你,隨便找個理由,打發他明天再約。”
“傑哥,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麼大的生意,你不用陪我,趕緊去……”
“整天說傻話,幾個億而已,還能比你更重要?”廖文傑摟住阿麗,眼眸深情款款,在其額頭親了一下。
“你認識的朋友真厲害,而且,朋友也好多。”阿麗實名羨慕,要是她和廖文傑一樣朋友多路子廣,畢業以後,很快就能實現財務自由了。
“傻丫頭,這就是人脈的重要性,讓你住宿舍不是沒理由的。”
“嗯,我都聽你的。”
阿麗重重點頭,睡意消散,翻身騎在廖文傑身上,咬著嘴唇不說話。
見阿麗覺得自己又行了,廖文傑臉色一整,眼神瞬間犀利起來。
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自以為有點本錢便目空一切,殊不知自身行徑無異井底之蛙,那點斤兩在真正的高手眼中就是一個笑話。
他不忍阿麗一錯再錯,決定給她一點甜頭,呸,給她一點苦頭嘗嘗,好讓她迷途知返,以後乖乖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