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作戰計劃即為原計劃,也就是照常劃水。
嘭!嘭!
兩個黑點砸落遠方,如同炮彈一般炸開塵浪,看呆牛魔王的同時,也把金翅大鵬嚇倒了。
猛然間,金翅大鵬臉色驟變,輕輕一揮手就打翻了兩個本領不俗的妖怪,可見這段時間他本領大進。
是時候該反攻靈山,將田螺頭從蓮台上趕下去了。
“沒用的廢物,難怪臭猴子取經取到一半不玩了,攤上你們兩個,擱誰身上都受不了……”
牛魔王連連搖頭,意識到豬八戒和沙僧的演員行為,朝廖文傑遞了個眼神:“黑山老弟,你來為我壓陣,等我斬了雜毛的鳥頭,再一起殺向獅駝嶺。”
說罷,牛魔王重哼一聲,鼻孔噴出兩團熱氣,三股鋼叉攜帶滾滾妖氣,排山倒海般壓向還在白日做夢的金翅大鵬。
颶風襲來,金翅大鵬厲喝一聲,妖氣震蕩炸裂,畫戟迎擊而上,威勢和牛魔王旗鼓相當。
轟隆隆————
九天之上,黑暗陰雲劇烈翻騰,無數粗如蛟龍的雷柱伴隨狂風驟雨肆虐而下,頃刻間震得獅駝國搖晃不止。
滿城妖怪聞風喪膽,烏壓壓亂成了一鍋粥,有反向逃亡城外者,也有吹響號角、點燃狼煙,向獅駝嶺求援者。
廖文傑站在一旁,根據之前製定的戰術,此刻攻打獅駝國,聲勢必須要大,大到青獅白象立即趕來增援。
不過……
“這麼大的雨雲,狼煙都擋住了,萬一四百裡外的獅駝嶺以為這邊刮風下雨正忙著收衣服,豈不是白忙?”廖文傑摸了摸下巴,決定搭把手,幫妖兵們把場麵再整熱鬨點。
餘光瞥見兩個妖怪朝自己衝來,一個虎頭將軍,一個豹頭首領,他冷冷一笑,暗道來得正是時候。
“牛哥稍安勿躁,待我掃清屏障,給你騰個寬敞點的戰場。”廖文傑大喝一聲,手中長劍變作大戰槍,左右橫掃斬了兩個妖將,而後化作一道血光殺入獅駝國內。
妖擋殺妖,牆擋推牆,廖文傑將大戰槍舞得水潑不進,不過一時片刻,便從城東殺到了城西,然後折返城中,開始朝城北殺去。
詭異的是,每當他斬殺一名妖兵,便有鮮血騰空不落。漸漸地,血河大流成勢,分化數股血鞭,纏繞周邊妖兵,在一陣鬼哭狼嚎的哀鳴聲中將其拖入血紅。
此消彼長,城內妖兵數量急轉而下,血河卻洶洶變作了汪洋,血柱滔天而起,漫延四麵八方……
紅色天蓋形成,倒扣成碗,牢牢籠罩在了獅駝國頭頂。
漫天妖雲被渲染成紅色,驚雷亦如朱砂般豔麗,最為驚人的是,就連那掛於穹天之上的皓日,也在不知不覺間染上了一抹紅芒。
天地變色,一個巨大的鮮血骷髏頭凝聚,轟一聲從天而降,將整個獅駝國夷為平地。
片刻後,血柱再起,循環複生。
獅駝國則雞犬不留,無數妖兵被抽空體內鮮血,身上無傷卻乾癟的屍體隨處可見。
“嘶嘶嘶————”
牛魔王倒吸一口涼氣,他知道黑山老妖是個蝙蝠精,最擅長吸人血氣精魂,隻是沒想到竟然這麼會吸。
對麵,金翅大鵬怒不可遏,仰頭尖嘯,滾滾音波震散黑雲妖氣,驅散空氣中濃鬱的血氣,畫戟擋下鋼叉,在牛魔王變招的瞬間,身化金光朝廖文傑殺了過去。
嘶啦!
血人攔腰斷成兩截,金翅大鵬驚悚交加望著血滴墜落紅海,而後又是一個廖文傑從鮮血中走出。
“三弟,我來助你!”
就在金翅大鵬頭皮發麻,暗道棘手的時候,遠處傳來一聲驚天獅吼。
聲浪澎湃,衝擊勢頭無比強勁,攪蕩道道颶風肆虐而來。
獅駝城廢墟如阻擋巨浪前行的沙堡,一個照麵便被衝刷至粉碎,漫天暗紅之色亦隨著獅駝國廢墟,刹那間蕩然無存。
妖雲氣勢暴漲三分,半空中,一青毛獅子怒發而立。變作半人半妖的形態,手持大捍刀,鬃毛狂發迎風而舞,說不出的威風八麵。
在其身後,一身高十米的巨大身影遮天蔽日而來,妖氣繚繞不見其形,威壓厚重不在青毛獅子之下。
黃牙老象。
“哈哈哈,大哥、二哥,你們來得正是時候。”
金翅大鵬閃身來到兩位大哥身前,畫戟橫立,鷹目凶狠望向牛魔王。
空氣中,四散的血霧彙攏,凝聚成血滴,最後重組血河乃至血海,廖文傑踏步走出血海,一手提著豬八戒,一手提著沙僧,來到牛魔王身邊。
“四打三,看樣子我們優勢很大。”
“……”x2
豬八戒和沙僧對視一眼,下一秒同時翻白眼暈了過去,區彆是豬八戒演技更為精湛,昏迷的同時不忘口吐白沫。
“少跟我來這套,我不是猴子,你們敢劃水,我就把唐三藏剁了做肉包子。”廖文傑冷冷撂下狠話。
效果出類拔群,豬八戒和沙僧當場清醒了過來。
“黑山老弟,你隨便挑一個,我去會會那頭青毛獅子。”
牛魔王不清楚獅駝嶺三妖間的關係,以為青毛獅子怪身為大哥,就是三妖裡的老大,加之聽聞青毛獅子在南天門一口吞了十萬天兵,認定了這一念頭。
廖文傑點點頭,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對麵金翅大鵬點名道姓指了過來,怒喝道:“臭蝙蝠,你毀我獅駝國萬世基業,今日定要把你扒皮抽筋,方才能泄我心頭之恨!”
“也好,我正想下了你的雞翅烤了吃。”
廖文傑將豬八戒和沙僧扔向黃牙老怪,大戰槍在手,身軀卷動血浪和金翅大鵬在高空對峙起來。
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大鵬,之前有過一次交手,在另一個小世界,大戰八十個回合,他沒掉血,金翅大鵬沒掉藍,可說是五五開平分秋色。
對付這等強敵,自然要謹慎一些。
尤其要控製力道,免得打著打著,一個沒注意,失手把方丈的舅舅打死了。
打死方丈的舅舅倒不怕,怕就怕方丈不要臉,說是沒了舅舅非要補一個新的,生拉硬拽認他當舅舅。
還彆說,這種操作固然迷幻且不要臉,但方丈真乾得出來。
畢竟他的便宜老母就是打出來的,一邊打著孔雀,一邊對旁人說,傷孔雀如傷我母,心痛之。
這話說得就聽不懂了,方丈你這麼能打,孔雀要怎麼吸才能把你吞進肚子裡,心裡沒點數嗎?
真就釣魚佬不走空軍,看人家形象好,硬釣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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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打疫苗+核酸檢測,排隊排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結果檢測是排到了,疫苗還沒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