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氣場下,女修們仍然無法自若與聞和正常交談。
就算她們向聞和搭話,聞和都溫和的回應了她們。
其實女修們每個人都不醜,相反,她們大多數都相貌出眾,清純的、柔美的、嬌俏的,漂亮的各有特色。
但是聞和的美麗太過耀眼,耀眼到與藥園的女修們都格格不入,以至於女修們感覺上前說話都是一種對她的打擾。
不過表麵沒有交流,女修們對聞和的關注卻一點都不見減少。
聞和來到的幾日,她吃的飯,喝的藥,穿的衣服,佩戴的小飾品,每日在房中都做了什麼,何時會出來散步,全都成了女修們茶餘飯後討論的問題。
一舉一動都被放大到眾人眼中。
聞和自小被這些眼光圍繞,對這些目光早已習以為常。她全然無視,每日隻是喝藥,調養,閒來無事,再去前院幫幫忙,按著自己的節奏生活。
日子就這這樣如流水般慢慢逝去,不知不覺,聞和已經在藥園待了七八日,身體也調養了七七八八。
這日,窗外雨聲淅淅,聞和從午睡中醒來,口中倍感乾渴。
她撐著從床上起來,喚了一聲晚墨,空曠的房間隻有她的聲音,和窗外的雨聲。
聞和見狀便知道晚墨是又去了前院。
這幾日,聞和也知道了晚墨的事情。
晚墨是青陽山的外門子弟,本來以她四靈根的資質,是絕沒有機會能進入內門的,但是常無欲那日著急為她尋找侍女,見晚墨性情溫順,細心體貼,便將她挑了進來。
隻不過晚墨到底也是個修士,她一心追求大道,平日無事,大多數時間都在打坐修煉。前兩天得知在藥園幫忙會累積積分,到達一定程度可以換築基丹,於是這些天,晚墨逮到時間就會去前院幫忙。
聞和無所謂,默許了她的行為。
此時見晚墨不在,聞和自己披上衣服,從床上下來,來到了窗前木桌前,倒了杯茶水,慢慢啜飲。
喉中的乾渴隨著涼茶入肚徹底緩解,隻不過睡醒的燥意還有殘留幾分。
窗外雨滴霹靂啪嗒的砸下,樹葉的摩擦聲,風聲順著窗口悠悠的傳進來。
聞和放下水杯,伸手支起窗口,想讓窗外的空氣進來些許。
木製的窗戶吱呀響了一聲,被她輕輕撐起,而她剛剛撐起窗戶,驀然,對上了一雙漆黑的眼眸。
聞和微微一怔,隨即認出來人不是彆人,正是許久未見的常無欲。
他靜靜的佇立在雨中,青翠欲滴的竹林前,雨水澆灌著他的長發,一滴一滴的從他烏黑的長發落下,滑過他清俊的麵孔。
整個人如磐石般沉默堅韌。
常無欲的漆黑的眼眸望著聞和,沉默的瞳孔中,一股暗潮湧動他的眼底,讓他往日溫和的眼眸變得銳利迫人。
聞和打開窗戶,猛然間與他對視上,竟然沒能瞬間認出這是她幾日未見的常無欲。
“常真人,你怎麼在這裡?”聞和遲疑的問道。
“我出去了一趟。”常無欲的目光牢牢的鎖在聞和的身上,低沉的聲音響在雨中。
隻是他回答的卻不是聞和想要問的問題。
“是嗎。”聞和應道,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她目光落在常無欲淋濕的衣衫上,擔憂道:“外麵的雨下的很大,真人要進來避一下雨嗎?”
常無欲搖頭,“不,我有一個東西想給你,伸出手。”
東西!?
聞和眨了眨眼睛,不解,但是她還是聽話的將手身在了常無欲的麵前。
常無欲垂眸,目光落在聞和的手上,從乾坤袋中拿出一樽小巧玉瓶,輕輕的放在了聞和的手心。
那玉瓶比一般的玉瓶微涼,通體微白,上麵雕刻著一支梅花,看著不似凡品。
“這是什麼?”聞和問道。
“這是延壽丹。”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