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穿越到香港之前,林子軒就已經決定專業了,而且那次任務是他的最後一次任務,但是誰知道最後一次任務就讓他來到了香港。當時林子軒就曾想過轉業之後和幾個好朋友合著開一家公司,所以他看過很多關於介紹企業製度、經營模式、管理人員的書籍,甚至還曾經在網上搜索過很過大型企業的成功案例,目的就是想為自己以後的公司尋找到一條合理的發展模式,而林子軒現在所知道的那些商業知識都是在那個時候知道的。
林子軒在開始環球時報社的時候,就曾經想著用自己這個創始人的利益來製定公司的章程與製度,已達到讓員工們敬畏公司章程與製度的目的,他一直以為自己做的很好了。所以在收購了新日以後,將兩家報社分彆交付給羅嘉文、錢亮來管理,他也就漸漸撒手,更專注與彆的方麵。一來是因為他對他們二人的品性都很了解值得信任;二來,則是新日報社畢竟是老報社了,它的底子身厚絕不是自己這家新開報社能夠比的了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裡麵的人才很多,所以他才決定將兩家報社的人員進行融合以後在進行分配,為的就是能夠使兩家報社都能夠得到合理的發展,然後再加上一些新招來的資深人員,就足夠將報紙順利地辦下去。
可是,今天他才算明白,這樣的事情說起來很簡單,可是真正實行起來有多難,他對於那些個大企業的創始人們現在是由衷的感到欽佩,他們能夠將企業做大真是一件不容易事情呀!不知道他們當時遇到現在這樣一方讓去一部分利潤甚至是損失自己的威望去成全他人,成全一些所謂的合理的規定的情況時,是怎麼處理的。反正對於他自己來說是很困難的了,尤其是遇到這種兩難的局麵的時候。
張國濤是什麼人?
中國GD創始人之一,第一屆大會中十三名代表之一呀?而後又成為GD四方麵軍的最高領導人。可是就是這麼位高權重,一呼百應的一個人,在擔任四方麵軍領導人的時候,大搞所謂“肅反”,殺害了不知道多少優秀的同誌。根據當時四方麵軍擔任軍事領導的徐總回憶,張國濤再發動肅反之後的短短三個月內,四方麵軍就有過兩千五百多人遇害。更為可悲的是,那個叫夏曦的,為了“肅反”殺的人數不在張國濤之下,他甚至將自己身邊的八個警衛員都給殺了六個,都最後弄得居然沒有一個人願意當官了,因為他們都知道,上午剛剛宣布你當上這個官,甚至不到下午你就可能被帶走,成為“肅反”的對象。由此可見當時的“肅反”程度有都嚴重,甚至比蘇聯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呀?其實隻要是一個具有正常思維的人,任何一個有良知,有理性的人,都不會相信一支革命的隊伍中會有麼這多的反革命者。要知道,當時的四方麵軍總共才一萬五千人左右,如果按照他們的這種搞法,那就相當於有很大一部分四方麵軍成員是反革命份子,而且相當大的一部分都是軍事乾部。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四方麵軍早就被國民黨軍隊消滅了,怎麼可能反而越來越壯大?
真正客氣是他居然還搞了一個“第二zhongyang”,當時一方麵軍因為在蘇聯的王ming,以及在大陸的博gu,李de等人的錯誤領導,致使第五次反圍剿失敗,從而被迫進行戰略轉移。四方麵軍也於同年4月放棄自己建立的根據地開始長征。6月,四方麵軍與一方麵軍在懋功地區會師後,張國濤卻反對中G中Y關於北上建立根據地的決定,意圖跟毛太祖奪取對黨中央的領導權。企圖不遂之後,又進行fei裂活動,然後率部南下川康,宣布另立“zhongyang”但是,他的戰略意圖顯然是錯誤的,四方麵軍南下之後,受到了gmd的多重圍剿,損失慘重。於是他不得不於,35年6月被迫取消第二“zhongyang”同年,與賀、肖在陝北會師。7月任GD中央西北局書記。隨後與二、紅四方麵軍一起北上,11月到達陝北。次年3月,GD中yang在延an召開政治局擴大會議,批判他的fei裂主義和軍閥主義。為了教育和挽救他,仍派他擔任根據地政府副zhux、代zhux。可是38年4月初,張國濤卻乘兩黨共祭黃帝陵之機逃出根據地,投靠GMD。
林子軒雖然是來自後世的軍隊,但是對他投靠GMD之後又做了什麼並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這家夥之後的具體遭遇,畢竟後世的黨史當中是不可能具體闡述的。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是他卻知道張國濤是中國GD曆史上最大的叛徒,同時也是級彆最高的叛徒,也知道這人雙手沾滿了GD人的血腥,真正算得上是臭名昭著。此人幾乎可以與叛國的汪精衛相提並論。但說回來,張國濤總是再可惡,再無恥,至少沒有叛國,最多是叛黨而已。雖然說張國濤最後不僅加入GMD,而且還成了特務,但是他的最根本的羞恥心還有,最起碼不會像汪精衛夫婦那樣成為人人喊打的漢奸,一生都在背負著恥辱,最多是在GD的黨史上受到批判而已。
當然,比起張國濤,GD裡麵還有比他更加遭人唾棄的人物,像周佛海以及李士群二人,他們都曾經在早年加入過GD,周佛海還曾經是GD一大十三個代表中一個,可就是這麼一個人不僅背叛了GD,還加了GMD,後來還成了汪精衛的左右手,背叛國家,做了日本人的走狗,曆任汪偽政府行政院副院長、上海市長等職。又多次與日本簽訂秘密和正式的賣國條約,屬於地地道道的大漢奸。可 1945年日本投降後,老蔣竟然也不殺他,反而還任命其為軍事委員會上海行動總隊司令。後來實在是老百姓太看不過去,輿論壓力太大,老蔣沒奈何,隻得屈服,將這個朝秦暮楚的叛國賊逮捕,並叛了死刑。可是,人們沒有想到,這些居然隻是表麵功夫。沒過多久,看到國共大戰吸引了老百姓的注意力,老蔣又以多番借口,什麼“響應反正戴罪圖功以觀後效”等等,將周佛海又減為了無期徒刑。
要不是老天爺實在看不過去,在不久後降了一場心臟病下來,病死了這個不停叛變的大漢奸,說不定周佛海都能跟著老蔣一起去台灣,然後成為國府要員呢。
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人物就是李士群,這個人早期也是GD人物,隻是級彆不高,後來由於受不了GD的清苦,轉而叛黨加入了軍統,後來跟隨汪精衛叛國,成為臭名昭著的日偽特工總部的副主任,也就是電視上常說的76號的掌門人,他和丁默村為日本人以及汪偽政府捕殺了很多國共雙方的精英以及愛國人士,可以說是雙手沾滿了自己國人的鮮血。
還有一位就是顧順章,也曾經是黨的高級領導,而且還是ZG特科的負責人,隸屬於周en來,叛變後給GD造成了很大的損失,後來成為共和國大將的陳更就曾經被他抓過。
不過,這三個人雖然叛黨、叛國,也為GD或多或少的造成了一些損失,但卻並不像張國濤這樣對GD造成過這麼大的傷害,很多優秀的GD和指揮員沒有死在敵人的槍口下,而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裡。所以,若是論起來,林子軒相信,此時的燕京政府比所有人都要痛恨張國濤。
自己現在雖然是身在香港,而且大陸也是剛剛建國沒多久。現在的他們正是對黨內意識形態方麵最重視的時候,就像是老毛同誌所說的那樣,建國則是萬裡長征走完了第一步,所以他們對黨內的很多東西都很看重,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差錯。老毛也是搞鬥爭的高手,就想他自己念書時說的那樣: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他天生就是一個搞鬥爭的,瑞金時期他被人給都下去,遵義時期他借助人們對領導層的不滿,重新站在了最高層,抗日時期為了清除張國濤這個可以和自己比肩領導人的影響,他發起了整風運動,發起整風運動的初衷是好的,可是被康生等人曲解了,而給軍隊造成的很大的影響,使得很多戰士與指揮員死在了自己人的槍口之下。更為重要的是十幾年之後的也是有他老人家發起的“文化大革命”為黨和國家造成了多大的損害呀,他為什麼要發動這些呢?還不是為了自己的權勢,他認為自己的權勢受到了挑戰。這些事情之所以沒有公之於眾就是因為曆史是勝利者書寫的。
他現在如果發表了張國濤的文章,以國人的性格,誰不會多想那麼幾分鐘?朝鮮戰爭正在打,他可是正想趁著這個時機多運輸一些重要物資,既可以支援大陸,也可以從中多謀些利益呢!如今,所有的工作都已經展開了,這時候如果再被人懷疑自己的立場不堅定,豈非冤枉?他利用恒生銀行拆借了那麼多錢,開了那麼多公司,可他做這些事的底氣全都是立足在運輸方麵可能會產生的巨額盈利上。如果沒有這方麵的進項,他拆借的那些錢誰知道什麼時候能還得清?畢竟自己很多產業不是立馬就能見效的。
可這些話,他又不能告訴羅嘉文和錢亮?雖然已經做了許多防範措施,雖然現在自己搞這個行業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但是畢竟沒有在明麵上進行,就算是知道了以自己的身份也能夠擺平,可是如果這件事要是擺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話,自己就算是再有能耐也彆想在香港混了,要知道任何一個人也不可能和政府機器做對的。要是自己告訴了他們兩個的話,不論哪一個不小心吐露一點風聲,自己所做的一切就都毀了,這不是相不相信問題,而是原則問題,就像人們常說的那樣,兩個人知道的秘密就不叫秘密了,雖然羅嘉文知道這個秘密,林子軒也從來沒有隱瞞過他,可是錢亮不知道。
“實在不行的話,我看這樣吧,咱們另成立一家新報社,你們看怎麼樣?”
林子軒始終不同意在《環球時報》上表張國濤的這篇文章,羅嘉文與林子軒爭吵了半天還是沒有爭下來。而錢亮這個和事佬做的也是不成功的,無奈之下,終於想到了一個新主意。
“新報社?”羅嘉文迷糊地瞪了錢亮一眼:“錢兄,你當這報社是什麼說開就開?”
“你是想拿這篇稿子來當創刊號?是不是馬來西亞那位的意思?”林子軒有些明白錢亮的意思問道。
“是他的意思,但是我也同意。”錢亮點了點頭:“最重要的是老板你不是一直想成立一個覆蓋麵更廣,話語權更強的傳媒集團嗎?雖然咱們成立了傳媒集團,可是你看看到現在為止,咱們這個所謂的集團也就是兩家報紙和一家小電台,雖說《環球時報》的發行量已經很高,但始終還是過於單一了。至於我們新日,局麵雖然有所恢複,卻還沒達到以前的高度,而且現在香港許多人都知道兩家報紙都在老板你的旗下,更彆說那個小電台了,現在也就是很少有人在聽。你不是不想讓人知道張國濤的這些稿件是咱們的嗎?那就不讓他們知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