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四章 我不想做孤魂野鬼(1 / 2)

廖啟鬆死後,許多人都懷疑是林子軒派人把這家夥給殺了,但是這件事又太經不住推敲,因為那時候廖啟鬆的罪行已經敗露,都打算逃跑了,林子軒沒理由再去殺人,因為這純屬多此一舉。再加上事情才剛剛發生沒幾天,所以還沒人在公共場合這樣說。不過,現在,終於有記者提出這個問題了。

“沒有?”

林子軒的回答很明顯不能讓那名記者滿意。他又立即追問道:“林先生,你和廖啟鬆發生衝突的時候,難道沒有想過殺死他們?而且您手下的那些保鏢又都那麼厲害,全香港恐怕都找不到這麼多厲害的人物。他們如果想要殺死廖啟鬆一家的話,根本就不會費多大的事,也不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這位先生。”林子軒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那個提問的記者,“你的話裡似乎有那麼一個意思,那就是說我的保鏢很厲害,完全可以充作殺手。而且你還在暗示在場的每一個,似乎我在跟彆人爭鬥的時候就一定會想著消滅對方,是不是?”

“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名記者連忙搖頭,“我隻是就事論事!”

“但是的心裡已經這麼想了!”林子軒搖了搖頭,“身為一名記者,你要報道的是你看到的事實,而不是主觀的臆測!否則的話,我懷疑你能否在記者這一行裡走得更遠!還有你彆忘記了我還是一名警察,我的職責就是維護社會穩定,市民的生命財產安全,像殺廖啟鬆這樣事我是不會做的,一來是因為他已經是喪家之犬,根本就沒有必要在多此一舉;二來是我身為一名警察我是不會做知法犯法的事情的,因為那樣是給警察的臉上抹黑;當然最重要的是我和廖啟鬆隻是生意上的衝突,完全到不了要殺的地步,如果那樣我以後還做不做生意了,還會有人相信我嗎?所以這位記者朋友你要再說這些的話,我會控告你誹謗,並追究你的法律責任。”

聽完林子軒的話,在場的記者們都在議論,覺得林子軒說的沒錯,雖然對他說的警察維護市民財產安全的說法嗤之以鼻,但是對於他其他的說法還是比較認同的,因為這真的沒有必要。

“林先生,我們隻是想知道廖啟鬆先生的真正的死因而已!”這時另一名記者站起身來叫道。

“還說沒有認定我就是凶手?你剛剛話就已經在認定我是凶手了,你等著收法院的傳票的記者先生。”林子軒義正言辭的說道:“廖啟鬆先生真正的死因你應該去問破案的警察,而不是應該來問我這個你們口中的犯罪嫌疑人!這位記者先生,你知不知道你的這種做法不僅沒有道理,而且很傷害人?”

“沒錯,林先生既然願意拿出那麼多的錢來建設公共廉租房,說明他是一個好人,一個好人,又怎麼會做出殺人這種凶殘的事情?”有記者聲援林子軒道。這個記者很明顯就是環球時報社的。

此時旁邊觀禮的人群中有人笑了笑道:“誰說好人就不能殺人了?廖啟鬆那種人渣,早死早好!”

“你有這個想法?廖啟鬆不會是你殺的吧!”緊挨著他的另一個人說道。

“說什麼呢?犯法的事我是不會乾的。”

“我看你是沒少乾吧!我聽說你前段時間有一艘船被水匪洗劫過,當時還死了不少船員,前段時間北角那邊提出的資料裡麵,證實就是廖氏洋行勾結水匪乾的,你恐怕早就恨不得去把廖啟鬆大卸八塊了。”又一個人低聲說道。

“這話可不能亂說,會死人的。”這個人急了,低聲抗議道。

“林先生,據說您的保鏢都是從北邊那裡雇傭到的,是嗎?”就在這群人開口亂蓋的時候,林子軒和記者的對話也終於達到了最熱烈的高峰。

剛剛那名質問廖啟鬆死因的記者突然又一次站起來向林子軒發難。而他這個問題一說出口,周圍整個兒的都安靜了下來。不過還好,慶祝儀式已經結束,居民們正在興高采烈的搬家,關注這邊的人很少。

“嗬嗬,你怎麼知道我的這些保鏢都是來自那邊呢?你是不是一直在對我進行跟蹤或者在竊聽我的談話,要是這樣的話,你肯定要到赤柱裡麵住上一段時間了。”林子軒並沒有那種被人揭穿了內幕之後驚惶失態的表現,依舊滿臉鎮靜,反而還笑嘻嘻地向那名記者反問道。

“我的消息來源絕對合法,說是來自北邊一名高官,在某一天曾經帶著二十多人一起到了您的彆墅,而這二十多個人正是此刻呆在您彆墅裡的保鏢,包括您此刻身邊的那兩位”,難道不是這樣的嗎?”那名記者顯得有些得意,顧盼自雄地看了一眼周圍有些呆的同行一眼,傲然問道。

“沒錯啊,看來你不應該當記者,而是應該當情報人員,事情竟然調查的這麼清楚。你說的沒錯,事實就是這樣!”林子軒笑道。

“什麼?”

“怎麼可能?”

“這些保鏢都是GD的人?”

“我的天呐,難道GD要進攻香港了?”

林子軒的肯定回答再次讓現場炸了窩。記者們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難以置信。就連剛剛提出這個問題的那名記者也是驚得張大了嘴巴,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林子軒會這麼乾脆地就承認。這可是香港,資本主義世界的邊疆,在這個地方,任是誰身邊有GD的人,按理都應該是藏著掖著,哪有這麼光棍就承認的?而除了這些記者,那些觀禮的人也是大眼瞪小眼,一臉的茫然。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林子軒身邊的保鏢居然都是GD的人?那以後再跟這家夥交往的時候豈不是要小心了?畢竟,現在香港都知道林子軒身邊的保鏢心狠手辣!

“難道動手殺廖啟鬆的,是GD?”不知從誰的嘴裡蹦出這麼一句來。雖然這句話說的很輕,可還是把周圍一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大家不要胡思亂想了!”抬頭看了看遠處那些正在興高采烈地搬家的居民,再看看眼前一個個看著自己目瞪口呆的家夥,林子軒搖頭失笑。還好他沒有說出更多的秘密,否則豈不是要讓這些人全部腦溢血或者心肌梗塞?

“我知道大家對GD有看法。不過美國、英國跟蘇聯不也曾經聯手對抗過法西斯嗎?,為什麼我們跟GD就不能交流一下?不管怎麼說,香港絕大多數居民都是中國人,流著的都是同一種血脈,這一點是怎麼都無法改變的。”

“可是,您、您怎麼會雇傭GD的人當保鏢呢?”一名記者難以置信地問道:“難道您就不怕香港政府知道了,然後對您采取敵對的態度,甚至將您遞解出境嗎?”

“有必要嗎?”林子軒再次搖頭道:“誰都知道新華社是GD的人,他們在香港呆了這麼久,我想他們中的每個人恐怕都受到過詳細的調查。而且我相信當我的這些保鏢進入我彆墅的時候,很多人都知道了。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我從來沒有用警察的身份雇傭他們,而是商人身份,一個商人雇一些保鏢,又沒有特意地去保密,你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這種雇傭行為也很正常,更沒有什麼好奇怪的。難道就因為這些保鏢是在大陸的轄區過來的,他們就要把我趕走?那我們香港這麼多居民,有多少人是來自大陸?”

“可這畢竟不一樣!”那記者依舊搖頭。

“有什麼不一樣的?在我的印象中香港是一個自由的社會,這裡是一個可以容納任何人的地方,而且這裡的法律也從來沒有說過不許大陸的人過來,我的行為沒有違犯任何一條法律!”林子軒聳聳肩答道。

“您確實沒有違犯法律。可是香港那麼多人,您為什麼不在香港雇傭人手,卻非要去大陸呢?”又有記者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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