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相爺府,蔡相爺揮退了府中的下人,自己一人來到了書房之中。他處理了兩刻鐘的事務,又看了一會書,而後站了起來,將書放下了。他走到了書架子的麵前,伸手在書架上隨意按了幾個位置。
而後,這書架就像是從中間裂開了一樣,書架之後便是一道裂縫。蔡相爺走了進去,眼前雖是漆黑一片,但是他的腳步卻很沉穩。因為他已經走過了無數次了,自然是不會走錯的。
走過了漆黑的暗道,來到了一個暗室。暗室裡麵燃著一根蠟燭,光不夠亮,卻足以將裡麵的人看得清楚。
蔡相爺看著那人,笑了,“無花大師怎麼有空,來理睬老夫這個紅塵俗人?”
“阿彌陀佛。身在紅塵,誰又能真正超脫呢?”在暗室裡麵坐著的人赫然就是無花,他依舊是一副不染纖塵的樣子。隻是他的衣角有些小汙漬,顯然是他近來過得並不如意。
不過這屋中的燭光不夠亮,蔡相爺看不見罷了。
但是,蔡相爺雖然看不見,卻知道無花近來過得並不如意。被楚留香堪破了他所做的事情,還喝下了假的天一神水之毒方才能夠脫身的人,又怎麼會過得好呢?
隻不過,他是不會將這些表現出來的。蔡相爺笑著說道:“不知道無花大師前來,可是有何賜教?”
“倒不敢當。”無花的眉眼依舊平和,隻是眼底的神色和之前大不一樣了。他殺了自己的親弟弟南宮靈,又喝了毒.藥假死才僥幸留下了一條性命,他當然無法和之前一樣。“此次前來隻是想問問相爺,可願合作?”
“合作?”蔡相爺坐在了無花的對麵,笑了笑,“無花大師的事情,老夫可不敢參與啊,南宮靈可也是死了的。”
這個老狐狸,消息倒是靈通。無花的眉眼帶笑,“如果小僧能夠讓觀音娘娘參與進來,也不行嗎?”
他所說的觀音娘娘當然不是廟裡的或者畫上的那位觀音娘娘,而是即便在沙漠之中也叫中原武林為之忌憚的石觀音。她雖有觀音之名,卻沒有觀音之心。石觀音就如同她的稱呼一樣,鐵石心腸,手段狠辣。
蔡相爺的眼神閃了閃。他可以無視已經差不多是喪家之犬的無花,畢竟他現在對自己的助益不夠大。但若是石觀音的話,那便完全不同了。隻是那個女人,自己也是心中忌憚的。
這樣想著,蔡相爺說道:“無花大師敢保證石觀音會與我合作?”
無花笑了,“蔡相爺若是見到了觀音娘娘,那麼就會明白,我有幸和她有幾分相似。”
蔡相爺想到了石觀音成名已久,年齡雖成謎,但絕對已經不小了。再看看無花,風華正茂,年齡也對得上。該不會,他們還真的是母子吧?能夠讓石觀音願意為之生下孩子的人,實在是了不起啊。
不知道當年內情的蔡相爺的心中感慨不已,而後麵上的笑容卻是更加真摯了起來。“無花大師願意賞臉來我這裡,與我商討合作一事,我哪裡會拒絕呢?如此,豈不是太不給麵子了?”
他這話說的,就好像剛才言語中滿是推脫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樣。不過在宦海之中沉浮久了的人,都有這種睜著眼睛說瞎話的能耐。要不然早就被人給拽下去了,哪裡還有出頭的一日?
無花也並不在意蔡相爺的態度變化,他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便和相爺合作了。”
“自然自然。”蔡相爺笑得和藹,“隻是不知道無花大師要如何合作呢?”
無花說道:“我想要一個人和另一個人的性命,就是不知相爺想要什麼了。”
蔡相爺笑著說道:“隻需要無花大師配合一番就夠了。”
“那便如此了。”無花並沒有問他要自己配合做什麼事情,他對於蔡相爺的所求非常清楚,所以他也不會追問下去。
倒是蔡相爺,他卻是有了幾分好奇心,“我想無花大師想要的那個人的性命,應該就是楚香帥吧。”
無花笑而不語,沒有否認就是承認了。是的,他和楚留香是朋友,是敵人。他欣賞他,但是更想要他的性命。
“那不知,另一個人是誰呢?”蔡相爺在心裡嘀咕,這個喝酒吃肉且在女人堆裡麵廝混的假和尚,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叫他給看上了。應該是個女人吧?
無花想到了那雙清泠又疏離的眼眸,說道:“是一個很特彆的女人。”
果然是女人。蔡相爺的笑容深了點,“那麼就預祝我們都達成所願?”
無花點頭,“好,預祝我們達成所願。”他從未見過孟念這樣的女人,他想要得到她,而後毀了她,讓她變得麵目全非,如此才會心滿意足。
希望她能夠堅持得久一些,不然他可是會很失望的。
“阿嚏——!”孟念打了個噴嚏,“可惡,一定是有人在背後罵我。”
葉孤城失笑,“念念怎知不是有人在想你?”
“不可能。”孟念的態度十分肯定,“除了你和林平之,沒有人會想我,隻會罵我。”
作者有話要說:我得再說一遍,我昨天真的啥也沒有乾,被鎖也不是我的錯,雙手舉高高表示清白(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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