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不知道是誰咽了一口唾沫。
接著，眾人的臉上全都露出了古怪之色，紛紛用手掩唇，笑了起來。
竟然是虛無獸的廁紙？
這個事實，令人始料未及。
但很快，類似王平安、龍天星、霍雲傑等曾經拿過的弟子臉色驟變，連忙跑到河邊，用力洗手。
喵喵閣裡。
虛無獸打了個嗬欠，悠哉地晃悠著尾巴，朝三足金蟾招了招手。
三足金蟾立即會意，拿了十幾張暗金色的紙張，遞給了葉楓，“來，一人一張。”
葉楓嘴角一抽。
你把廁紙給我，幾個意思啊？
三足金蟾似乎是看出了葉楓心裡的擔憂，一臉正色，道：
“這個是還沒有用過的。”
“你們在外麵撿到的，才是用過的。”
“虛無獸大人有個習慣，隻要是用過的廁紙，就會丟到虛無界之外。”
“而與虛無界相連的地方隻有兩個，一個是你們所在的星空世界，一個是三千界。”
“所以放心，這些廁紙很乾淨。”
三足金蟾指了指手裡的紙。
“虛無獸大人說了，你們坐地上涼，拿廁紙墊一墊比較好。”
最後，三足金蟾補充了一句。
小河邊。
“外麵撿到的廁紙都是用過的？”聞言，正在洗手的霍雲傑更賣力了。
他甚至把自己的那張劍譜第三頁也放到河水裡，衝洗了幾十遍，臉色很是古怪。
喵喵閣附近。
葉楓看著手中的廁紙。
隻見上麵寫著一行文字。
“劍譜第四頁，女人傷心魂。”
他低聲念了出來。
“啥玩意？”三足金蟾抬起頭，愣住了。
廁紙上麵有字？
隻見其他人也都看著手中的廁紙，發現上麵也都寫著一行文字，緊跟著念了出來。
“劍譜第五頁，怒斬舊情人。”
“劍譜第六頁，不做感情人。”
“劍譜第七頁，沒女必入神。”
“劍譜第八頁，揮劍自斬神。”
“劍譜第九頁，**不沾身。”
“劍譜第十頁，此後不當人！”
弟子們念著上麵的文字，發現每一張廁紙的內容都不一樣，和前三頁組合起來，正好形成了的前十頁。
“上麵有字？”三足金蟾好奇問道。
葉楓看向它，點點頭：“是啊，你們不知道上麵有字嗎？”
說著，他晃了晃手裡的紙。
“看不見。”三足金蟾搖搖頭。
虛無獸站了起來，從喵喵閣裡拿出一遝廁紙，東翻西翻，也沒看見上麵寫有文字，然後，便一屁股坐在了上麵。
然後，它不著痕跡地蹭了蹭。
這一幕被眾人看到，臉色都變了，恨不得立刻把手裡的紙丟出去。
葉楓亦是嘴角一抽，無奈地搖搖頭，然後看向劍譜，開啟洞察之眼。
看到這，葉楓恍然。
難怪三足金蟾和虛無獸看不到劍譜上的文字，如今看來，是因為這上麵的文字是瘋子劍聖用劍心烙印上去的。
它們不是人族，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