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到底是個狠人,這都能強撐起來:“你是吳麗派來的吧?我特麼早就懷疑她也是一腳踏兩船了!”
杜清和聽到這話,都驚呆了。這世界上還有什麼人,能比陳更加無恥?自己一腳踏兩船也就罷了,還誣陷自己的未婚妻。蘇婕在樹後麵,都忍不住要跳出來和陳對質了,但杜清和顯然更快。
隻見杜清和停住了身形,回頭來到陳的身邊,笑著又給了他兩巴掌:“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
“啪啪!!!”
這兩巴掌太響,太疼,把陳都打懵了。他本是想躲的,可不知道為什麼身體根本動彈不得,就好像把臉湊過去給杜清和打一樣。
打完之後,他才下意識地摸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生疼。
杜清和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能作死的人,簡直是人類作死精華啊:“我勸過你了,要你善良,可惜你為何老是這麼惡毒呢?”
“我惡毒?”
陳好像被踩著了尾巴,不管不顧地衝著杜清和吼道:“吳麗一有假期,不管是我怎麼約她,她都說沒空!沒有和朋友在一起,沒有和同事在一起,還不是和你鬼混在一起?”
“啪啪!!!”
杜清和微笑道:“我給你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陳感覺自己的臉都麻木了,這都什麼人啊,打臉都這麼疼。呻吟了好半天,他才怨毒地看著杜清和:“彆以為我不知道,我問過婚紗店的老板了,是你送吳麗過去的!”
“哦,我明白了,你這人是屬曹操的。”
杜清和歎了口氣,“疑心病太重了,不錯,我和吳麗認識,但隻認識了不到兩個月。她是我隔壁的店員,那天她趕時間要我開電車送到婚紗店。這朋友之間幫下忙,很應該吧?倒是你,聽說你都遲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陳根本沒有認為自己有錯,繼續怨毒地說道:“那她放假都找不到人,這又怎麼說?不是和你鬼混,自然另有其人!”
“我覺得吳麗這麼好的女孩子,認識你這渣男,真的是前世孽緣。”杜清和冷笑道,“你連吳麗為人都弄不清楚,你就要和她結婚?你是打著結了婚之後,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一年就離婚的戲碼吧?我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吳麗是潘州市誌願者協會的一員,她的空閒時間,都放在了做誌願上麵!但凡是潘州市有什麼大型公益活動,都能看到她的身影。你連這個都不知道,你還敢說是她的未婚夫?哦,對不起,很快就不是了。”
陳愣住了,連臉上的疼痛都暫且忘記了。
良久,陳才不敢置信地說道:“這不可能!!!”
“你不相信就算,不過誌願者協會的官網、微信公眾號上都能找得到名單。”杜清和冷冷地說道,“你這人渣,就彆為自己的行為辯解了。你連吳麗的為人都不相信,連溝通都沒有進行,就肆意勾搭其他女人。再多的借口,隻不過是你為自己找的遮羞布而已。我也懶得跟你說太多,還好吳麗有機會認清你的真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