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了戀愛之後,李子堯已經現實了很多,想清楚了很多問題。要想有穩定的愛情,就一定要有穩定的事業。如果三餐不穩,誰能有心思彈琴說愛啊!
“杜哥,那我跟你能學到什麼?”李子堯腆著臉上去問道。
“學到的東西可多了,起碼你知道怎麼運營一個農業生態園,怎麼管理農作物,怎麼管理員工……”杜清和說了一大堆。
李子堯問到了最基本的問題:“那一開始的啟動資金從哪裡找呢?”
“這個你問我,我問誰啊?”杜清和翻了個白眼。
李子堯:“……”
兩人說著說著,加快了腳步走了大半個小時,才總算到了村口。看著那個高高聳起的牌坊,杜清和一陣搖頭。李子堯則摸著已經酸痛的腳,差點沒蹲坐在地上。“杜哥,你搖什麼頭啊?”
“你看這牌坊,要是不懂呢,就彆建了,丟人現眼啊!”杜清和歎了口氣,“弄個老式牌坊,上麵的村名還從左到右書寫,這不是貽笑大方嗎!”
確實,現在很多地方附庸風雅,想要弄些仿古的建築。但是硬傷是,現在的書寫習慣和古代是不一樣的,古代從右到左,現在是從左到右。很多地方空有仿古建築,一個牌匾卻能透露出了當地的文化水平,從左到右書寫的字,讓人格外出戲。
李子堯不在乎牌坊的事,也不顧臟,一屁股坐到了牌坊的石墩上,搖頭說道:“杜哥,我走不動了,你愛咋咋地吧……”
也是,他牛高馬大的,腳承受的重量比其他人更大,何況他現在變胖了?再加上,平日裡沒怎麼鍛煉過,最多就是夜跑啥的,但是跑步和走路,幾乎是兩個概念。不經常走路的,走超過三公裡,就會感覺雙腿酸痛,腳板發疼了。更何況,杜清和其實誆了他,走的路程根本不止三公裡,起碼有四公裡了。
杜清和聳了聳肩,說道:“沒事,你愛待在這就待在這吧。”
說罷,杜清和徑直走了,李子堯這才想起來,他要是想離開這裡回到潘州,恐怕也要走上幾公裡才有公交車坐。想到這,李子堯咬了咬牙,追了上去:“杜哥,杜哥,我開玩笑的。”
杜清和沒理他,迎著一個人走了上去:“村長!”
一個年約五十的老人扭頭看了看他,愣了一下,才笑道:“是小杜啊,跟爸媽回來的?”
“沒,自己回來的。村長,好久不見,你的身子骨好像還不錯啊!”杜清和笑道。
老人笑了笑:“你這小猴子,小時候沒少折騰我的莊稼、果樹,現在怎麼這麼客氣了?這位是……?”
杜清和介紹道:“油校的學生,我的朋友,李子堯,北方人。這位是普寧村的村長,姓車,他家有兩個兒子,有一棟小彆墅,還有兩輛小車。他那兩個兒媳婦啊,一個比一個漂亮,嘖嘖……”
車村長推了一把杜清和,徉怒道:“你說普通話當我就聽不懂了啊?”杜清和剛剛說的前半句是粵語,後半句是普通話,車村長見他越說越離譜,忍不住推了一把。
杜清和連忙道歉道:“村長,你看我這人,不會說話。李子堯,我跟你說,人家村長這錢可不是貪汙得來的,而是他的兒子們有出息,自己買的。一輛是保時捷曼卡,一輛是奧迪a6,都是好車啊。說他不貪汙,村裡人好像也沒幾個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