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有錢,肯定不會選擇住在老城區,而是住在了森林公園旁邊。
哪怕是人為的植樹,空氣也非常好。
“兒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文興覺得不對勁了,用了所有的關係,得到了答複都是:你還是少點折騰,將就熬過這一個月吧!
彆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趙文興哪裡還不清楚?
要是單單隻是這件事,趙文興肯定要把趙光濟罵個狗血淋頭的,做事太不講究了,居然就這麼被人抓住把柄?但是,隨後得知的消息,趙文興被打擊到了。他就這麼一棵獨苗,還廢了,這要是治不好……
想到這,趙文興這個很傳統的男人,已經不敢往下思考了。
趙光濟垂著頭,不敢直視趙文興,也不敢直視他的老媽。
“死鬼,你這麼凶乾嘛,兒子又不是犯人!”這個女人很潑辣,趙文興也不知道自己忍了她多久。要不是她給自己生了一個兒子,趙文興容忍得了這樣一個潑婦?好在,趙文興也舍不得離婚,離婚要分一半家產,趙文興又不傻。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偶爾飄一兩下,這是趙文興前十年的寫照。這些年來,因為身體的緣故,趙文興也已經戒了。這會,就更加離婚不得了。
但是,這麼一個潑婦不分青紅皂白,就把責任堆給自己,趙文興哪裡忍得了?
“還不是你這個潑婦,看看你教的兒子,都成什麼樣了?”
那女人也拔高拔尖了聲音:“我教的兒子?合著這兒子沒你的份?你不教?”
“夠了!!!”
趙光濟抬起了頭,黑圓圈下的疲倦神情是掩蓋不住的。
趙文興鐵青著臉看著這母子倆,一時間也沒說話。
最近趙家實在是多事,不僅僅是希姆酒店,就連趙文興投資的房地產,也被爆出質量問題,要求整改。要是這麼一弄,趙文興說不得要到處舉債了。沒辦法,資金鏈要是斷了,那一切都完了。
這些商人,其實用的不過是銀行的錢來生錢而已,走的是鋼絲。一點鋼絲動蕩了,他們保管掉下去。沒錯,下麵就是萬丈懸崖,無儘深淵!掉下去了,想再起來就難了。
趙光濟神情木然:“爸,你猜對了,是那個開餐廳的混蛋做的。”
趙文興眼睛都瞪大了:“等等,一個沒錢沒勢的屁民,也能做到這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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