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六章:長春宮(1 / 1)

其實這也是正常的,京都好歹是京都,怎麼可能被異能者混進來呢?於是,很多間諜也運用了手段,通過金錢等惑引一些中國人變成他們的眼線,從事間諜活動。這一方麵,安全部門一年都能揪出不少來。像在潘家園這個,隻能算是輕量級彆的,因為京都是有很多地方是保密級彆的,普通人根本進不去。收買普通人根本沒用,於是就有人故意引一些內部人員墮落,甚至抓住把柄讓他們提供報。任何一個國家都有敗類,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杜清和沒想到的是,利令智昏的國人這麼多。或許在他們看來,出賣一點國家機密也沒事。賣國嘛,反正沒有被抓住就是了。隻要利益高,就有人鋌而走險的。這些年來,杜清和不知道順帶破獲了多少次間諜案件。隻是如今的間諜案件趨向於網絡化,杜清和沒有多高深的網絡知識,破案率下降了而已。安全部門的動作很快,在沒有打草驚蛇的況下,一個命令下去跨省逮捕,已經順藤摸瓜把嫌疑人一網打儘了。用時,僅僅一天。杜清和還是那句話,即便這個國家有這樣那樣的不完美,但我們要做的事,不就是把不完美的祖國一步步變完美嗎?你說祖國沒給你什麼,請問你給祖國做過些什麼了?當然了,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你也無法要求每一個都國。因為,國是無條件的,有些人呢,是天生的白眼狼,沒法講道理的。對於這種人,杜清和隻想說一句,思想有多遠你就滾多遠吧。這一天,杜清和來到了白雲觀。是的,作為一個修道之人,到京都得去白雲觀看看。白雲觀始建於唐朝,是唐玄宗奉祀老子之聖地,又名天長觀。後來呢,全真教就在這裡傳教了。沒錯,就是你們熟悉的那個丘處機。說起來呢,也是一個曆史故事,好比《西遊記》,其實是丘處機的弟子寫的,寫的是丘處機西遊的事。當然了,此西遊並非彼西遊。丘處機長真人還是對人民有貢獻的,讓鐵木真少了許多殺戮,同時救濟貧困百姓,施醫贈藥,都出了不少力。是啊,在人力不可為的時候,丘處機已經儘力了。當然了,你也可以說全真教為了國教的地位,故意去迎合元朝。反正曆史是任由打扮的小姑娘,怎麼說都是沒錯的。但不可否認的是,全真教對於道教的振興是有積極作用的。在明清道教衰落時期,隻有全真龍門派一度“中興”,其他道教派彆,例如正一派,則大都衰落不振。正一派的天師教,很多道統都找不到了。是不是很不可思議?但況就是這樣,能熬過的蟎清的文化扭曲,剃頭毀典,文字獄,都已經很不錯了,還能保留道統?!嗬嗬噠。所以道統保留最多的,除了武當,就是白雲觀了。嗯,元朝的時候叫做長宮。杜清和看著這已經修繕一新的道觀,不知道是個什麼心。要說全真派迎合元朝有點無底線吧,還真的不是。但也並沒有像金庸金老爺子筆下那樣,全真派都是名門正派。最起碼在打壓異己的時候,全真派也沒手軟過。可以說道教式微,跟元朝有很大關係。全真教的教旨和正一派差彆太大了,這兩個道教派彆就好像神話故事裡的闡教和截教一樣,有點水火不容的感覺。也就是今時今而已,要是放古代,保管能爭道統爭出狗腦子來。即便是這樣,全真教在今天也和正一派有著很深的隔閡。杜清和倒是兩不相幫,對於他來說,不管是全真教還是正一教,都是有益的補充而已——他是積善派的。跟全國大多數道觀一樣,白雲觀除了建築更加輝煌之外,占地麵積更大一點之外,也就那樣。主要宇位於中軸線上,包括山門、靈官、玉皇、老律堂、丘祖、三清閣等建築,配、廊廡分列中軸兩旁。山門前神路的前端有欞星門,為一四柱七樓木結構牌坊,正樓前後有額,前書“洞天勝境”,後書“瓊林閬苑”。山門建於明代,麵闊三間,單簷琉璃瓦歇山頂,漢白玉雕花拱券石門,簷下額書“敕建白雲觀”,門前有石獅、華表等物。欞星門外有磚砌照壁,壁心嵌“萬古長”字樣的琉璃雕磚。氣派肯定是氣派的,畢竟現在全真教都是道教的執牛耳者。作為全真教的門麵所在,白雲觀肯定不能含糊。不敢說比武當山怎麼樣吧,起碼也拿得出手。這白雲觀遊廊迂回,假山橫亙,布局精巧,景色幽美,跟個園林似的,杜清和都有點羨慕了。而他的浮雲觀因為投資、占地等原因,都還隻是一個小道觀而已。好在頗為靈驗,香火也還算不錯。很多西方國家批評中國人沒有信仰,或者功利信仰,見廟就拜,逢寺也跪。隻要是神,中國人都不得罪。其實是他們不了解中國,中國的信仰從來都是明確的,那就是“宗祠”,或者更簡單點說——“先賢”,而不是虛無縹緲的神。這有好也有不好,杜清和不知道怎麼評價。因為這種信仰,中國在古代很少能有科學的總結——太崇拜先賢了。但也正是因為這樣,中國人打不散,都是家國在前。一邊遊玩,杜清和慢慢地靠近白雲觀的內部。杜清和瞧得真切,這白雲觀確實有點財大氣粗的感覺,連法器都堂而皇之的放在明處。沒錯,就是法器,一個銅騾。“這……是彆人拿不走吧?”杜清和尋思著,剛剛要伸手去摸,就有道士出來阻攔了。“居士,不可觸碰。”杜清和低聲笑了笑,說道:“法器不給摸啊?”這個道士一愣,然後看了看杜清和的裝束,再看到杜清和留的長發,雖然發髻被藏在了帽子裡看不到,可這道士還是明白了過來:“您是?”“明如真人在不在?”杜清和淡淡地問道,這是在道盟裡掛了號的人物,也是如今白雲觀名譽上的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