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楊柳怎麼罵,博藝也沒有理會她。看著淑梅表情不對,他還輕聲安慰淑梅,“淑梅,彆理她,彆拿彆人的錯來氣自己。”
淑梅尷尬的笑了笑,當著周恒良和苗苗,這個楊柳的確讓她麵子上有些過意不去。
周恒良和苗苗,聽到楊柳的罵聲,心裡雖然憋著氣,但更多的是驚訝和好奇。他們都期待著博藝,能為他們答疑解惑。
“恒良,苗苗,你們也彆理她,她說的話你們也彆往心裡去,這就是個瘋子,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的,我正尋思著是不是把她綁去精神病院算了。”
博藝怕周恒良她們心裡有想法,又轉過頭來給她們解釋一番。
楊柳一聽,博藝打算把自己往精神病院送,更來氣了。
“唐博藝,你這個沒良心的,你要是敢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我就死給你看。你現在知道說我是瘋子了,昨天晚上和我翻雲覆雨的時候,你怎麼”
博藝一聽趕緊上前強行捂住楊柳的嘴,不想讓她再說下去。
淑梅從博藝眼裡看到了恐懼,看到了自責和愧疚,她把小佑琛放到沙發上,看著在博藝手裡掙紮著的楊柳,她迫切的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博藝,你放開她,讓她說,我倒想知道,她能不能舌燦蓮花。”
“淑梅,她就是瘋子,一定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精神病,她的話不聽也罷,免得汙了你的耳朵。”
“既然是瘋話,那更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博藝,你放開她吧”
淑梅還是不肯罷休,她就是想把事情弄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周恒良和李苗苗也特好奇,幫忙附和著,“小姨父,淑梅嬸子都這樣說了,你就放開她吧我們也想聽聽,她到底想說什麼。”
在眾人的催促下,在淑梅疑惑的眼神下,博藝的妥協了,他無奈的放開了楊柳。
楊柳一獲自由,就衝著博藝罵,“你這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家夥,嘴都快被你捂變型了,要是床上功夫功夫也這麼厲害就好了。”
博藝已經做好把一切讓淑梅知道的決定,像霜打的茄子,低頭坐在凳子上。無論楊柳怎麼罵,他也不再還嘴。
“你就彆罵了,說正事吧你剛剛說昨晚怎麼了把話說完吧彆吊我們的胃口呀”
周恒良是沒有耐心聽她叫罵,就想知道她剛剛沒說完的話是什麼。
“你都是快當爹的人了,一男一女躺在床上能乾什麼,難道你還不明白,難道你媳婦這肚子是彆人搞大的不成”
楊柳因為剛剛她們向博藝要了錢,心裡對她們充滿了敵意,拐著彎的罵這兩人。
周恒良和李苗苗一聽,氣不打一處來來,看又不知道該怎麼還口。
楊柳把目光轉向淑梅,把凳子拉到自己身邊,開始陶醉的向淑梅炫耀,“做飯大嬸,你不知道吧你這老板那身材,可是一流的棒,全身上下沒有一塊肉是多餘的。真是讓我回味無窮啊還有他大腿內側那可迷人的紅痣,他身上每一根汗毛都那麼誘人”
淑梅已經聽得快崩潰了,雖然她不知道楊柳說的是真是假,但心湖已經波濤洶湧。她失落的坐會凳子上,表情異常的蒼白。
“淑梅,都說了她是瘋子,她就是說的天花亂墜,也不過都是些天方夜譚的事。”
博藝想做最後的掙紮,就是要告訴淑梅昨晚的事,他也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告訴她。再說了,不是還有兩個晚輩在。他得找個好時機,隻有她們兩人的時機,向淑梅坦白一切。
“小姨父,不對哦我和你下湖洗澡的時候,的確發現你大腿內側有一顆黃豆大小的紅痣,她既然是瘋子,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這個不懂形勢的周恒良,在這關鍵的時刻,多了一句嘴,成了楊柳最有力的證人。
楊柳一聽,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博藝惡狠狠的看著周恒良,有責備他的意思,隻是沒有說出口。
李苗苗輕輕掐了一下周恒良的胳膊,低聲小聲的說“你這個不懂形勢的家夥,笨就彆多嘴。”
眾人都以為淑梅會氣得衝出門去,或者狠狠的甩博藝兩個耳光,大家都把目光落在她身上。可淑梅卻異常的冷靜,除了臉色有些難看之外,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她用疑惑的眼神望著博藝,好像是想聽博藝為她解釋一番。可在這樣的情況下,博藝該如何解釋,再說了,無論怎麼解釋,事情的的確確已經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