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猛一拳打到淩鵬胸前,“重色輕友的家夥,乾嘛怕我打擾到你女朋友了”
“不是不是”
“行啦跟你開玩笑的,上車。”
吳猛見淩鵬的緊張樣,用力拍打他的肩膀,輕鬆一笑,轉身朝自己的車上走去,淩鵬也跟著上了車。
“阿鵬,你這次是不是認真的如果不是認真的,那我覺得你還是算了吧,畢竟青可是丹妮的閨蜜,萬一鬨了什麼不愉快,我怕丹妮生我氣。”
淩鵬很理解吳猛是怎麼樣的人,知道他從來不把感情當真,把女人都當做可以消遣的玩物。他考慮到丹妮和青可的關係,他不想吳猛打青可的主意。
“這次比珍珠還在,她每天都會去公司嗎”
吳猛很肯定的回答,這次他是吃了稱砣鐵了心,非把青可弄到手不行。
每次你都是這樣說的,就沒見你哪次認真過。
淩鵬小聲的自言自語到,他根本就不相信吳猛所說的話。
“問你呢你想什麼呢她每天是不是都要去公司”
吳猛看著淩鵬發愣,使勁按車喇叭。
刺耳的喇叭聲,震的淩鵬耳朵嗡嗡直響。
“去去去,青可雖然是千金小姐,但工作能力很強,他爸公司很多業務都是她去談成的,就是脾氣嘛有點我也說不上來,畢竟也都是從丹妮嘴裡聽來的。”
“看不出呀我還以為是個嬌滴滴的大小姐,沒想到還是才女呢”
“你想要知道什麼,還需要從我嘴裡問嗎”
也是,憑著吳猛黑白兩道通吃的能力,想要了解青可那還不容易,就是幾個電話的事。
這晚,對於文才,吳猛,青可,都是一個不眠夜。
吳猛對青可是真上心,深更半夜忙活著打聽有關青可的事。他做事就是這樣,趁熱打鐵,想做就做,從不掩藏自己的想法。
文才腦子裡一團亂麻,淑梅出門後他就把自己鎖在房裡,在床上轉輾反側,想了太多太多。
青可躺在丹妮身邊,身旁的丹妮已經酣然入睡,她卻怎麼也睡不著。她感覺前麵一片渺茫,自己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丹妮把那天晚上看到的一切都告訴了她,她對文才和淑梅是深惡痛絕。
以前自己想讓他陪自己看個電影,吃個夜宵什麼的,他總是推三阻四,說自己累啊,忙啊什麼。
可最近卻一反常態,出去約會都會帶她去看電影,原來隻不過是為了掩蓋他內心的負罪感。
她想了很久,最後她還是決定,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回到文才身邊,她受不了被彆人欺騙。
第二日,太陽並沒有因為她們而遲到,當天空褪去最後一抹夜色,太陽從東邊冉冉升起,太陽的光叫醒了他們。
現在的文才是個負責的人,他沒有因為失戀的事而一蹶不振,而是和往常一樣,起床梳洗,準備迎接新一天的工作。
“文才,你還沒吃早飯呢”
淑梅正從廚房裡端著做好的早飯出來,看見文才匆匆下樓,徑直朝門口走去,她慌忙叫住文才。
文才躬下身去換鞋,他還沒有想好如何麵對淑梅,他是絕對做不到心平氣和的和淑梅坐在同一個飯桌上吃飯了。
“不吃了,公司有急事。”
淑梅還想說什麼,可文才已經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
看著桌上冒著熱氣的稀飯,還有自己深更半夜發麵做的包子,她隻有一個感覺這簡直就是暴殘天物。
文才不吃剩飯剩菜的,若自己不把這些乾掉,那又隻能扔進垃圾桶裡。
淑梅大口大口喝著碗裡的稀飯,抓起桌上的包子大口大口的啃著,她不想這些東西就這樣被浪費掉。
中午,在青尚集團的樓下,兩個男人都抱著一大束花在等青可。
一個就是吳猛,他抱著一束紅,足足有九十九朵。
另一個就是文才,他也抱著一束花,不過花束比吳猛的小了太多。
文才想了一夜,他覺得自己的心還是在青可那裡,自己的心絕對沒有背叛青可,他要去給青可解釋,要讓青可回到自己身邊來,哪怕是不再讓淑梅在自己家當保姆也行。
青可是文才的第一個女朋友,而且當時是青可倒追的文才。
文才的感情世界是一片空白,他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愛,隻是當時覺得自己孤單,需要有個人來陪,青可又恰巧在這個時候投懷送抱,他就欣然接受了。
經過兩年多的相處,與其說是愛情,那還不如說是他習慣了有青可在,是一種陪伴的感情。可文才自己是不知道的,他以為自己這就叫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