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淑梅頭上扣著一頂老嬸子給她戴的帽子,讓文才事事都會考慮到她,感覺她好自己對老嬸子的愧疚就少一點似的。
文才想通了,他認為這一切的錯誤都是淑梅的存在造成的,隻要淑梅不在,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青可伸出頭來,朝著身後方查看了一下,見文才並沒有追上來,她鬆開安全帶,冷冷的說道“停車。”
“還沒到呢停什麼車。”
“我叫你停車,你是理解能力有問題嗎”
青可的眼神冷得嚇人,想儘快擺脫這個比文才還要煩人的家夥。
吳猛好不容易從文才手裡把青可搶過來,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他對青可的話充耳不聞,繼續轉動著手裡的方向盤。
青可見吳猛沒有反應,氣得齜牙咧嘴。
她習慣了彆人在她麵前惟命是從,當然文才例外。麵對如此不停使喚,一副地痞流氓形象的吳猛,她是越看越生厭。
吳猛以為,隻要自己不停車,隻要把青可帶到自己的地盤,她到時候想不從也難。可他萬萬沒想到,這青可還真不是一隻小綿羊,而是一隻披著大小姐皮囊的母老虎。
“停不停”
青可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點,她憤怒的問了吳猛最後一次。
“就不停,除非你現在就答應做我女朋友。”
吳猛沉侵在快樂的歌聲中,早已心猿意馬,他完全沒有發現身旁的青可已經動怒。
青可就像一隻發怒的母老虎,吳猛就像她即將捕獲的獵物,她早已對吳猛虎視眈眈,恨不得張開她的血盆大口,把吳猛撕個粉碎。
吳猛話音剛落,青可的纖纖玉手,不,是母老虎爪子,毫不留情的擰住了吳猛的耳朵。
“痛,痛,痛,快放手。”
吳猛一隻手去護住隱隱作痛的耳朵,另一隻手繼續轉動著方向盤。車在馬路上左右搖擺,像是一個醉酒的大漢,失去了平衡。
“停車。”
青可一個字也不願意多說。
吳猛車技雖然精湛,但在這種情況下,他根本無法專心開車,沒有堅持多遠,他不得不被迫停車。
青可並沒有立馬鬆開擰著吳猛耳朵的手,而是用另一隻手去開車門。車門被上了鎖,她不得不把目光投向吳猛,眼神是那麼的凶神惡煞。
吳猛倒還算識相,沒等青可再咆哮,就乖乖把鎖解開。
青可打開車門,得意的從車裡鑽出來。
跟我鬥,你還不配。
吳猛沒有追下車,眼睜睜看煮熟的鴨子飛了。
他捂著自己青紅的耳朵,氣得青筋暴漲,一拳打在方向盤上,“我艸。”
文才開車直奔家的方向,估計是精神恍惚的原因吧,半路文才把油門當做了刹車,車子飛快的撞向了前麵等紅燈的大貨車。
等他再次醒來時,自己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淑梅守在病床前,手撐著腦袋,雙眼禁閉。
文才打量了一番周圍的環境,努力搜索之前的片段,確定自己是出了車禍。
老天爺,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我正要趕淑梅走,你卻讓我住進醫院,不能自理。
“文才,你醒呐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適,頭痛不痛”
淑梅就像一個囉嗦的老太婆,問個沒完。
“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文才不想多說,見到對自己噓寒問暖的淑梅,他根本對她就討厭不起來。他除了把淑梅支開,想不到更好的辦法逃避。
她倆現在開始轉換角色了,之前淑梅做手術時,都是文才傾心照顧,現在輪到淑梅以泉相報了。她怎麼能怠慢文才,巴不得燒高香把文才供起來,除了文才上廁所她不親力親為,其它的事她都不假手於人。
文才徹底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比以前那些昏昏噩噩的日子還要愜意。
淑梅整日在文才病床前忙前忙後,恨不得把家都搬過來。
這兩人也真夠奇葩的,一個是不知道什麼是愛,一個是愛心泛濫,對誰都像對戀人一樣,讓彆人總是會產生誤會。
原來心太好也是有弊端的,最終隻會給自己添堵。
吳猛並沒有因為吃了閉門羹,就放棄對青可的進攻,他還是每天堵在青尚集團樓下,變著花樣送青可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