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梅不在的這段日子,都是倩倩代替她照顧博藝父子倆。
她每天過來給他們送飯,洗衣服,打掃衛生。
博藝這次開的店和倩倩的理發店中間隻隔了三間鋪麵,來回也就半分鐘的時間。也正因為這樣,倩倩才有機會兼顧,一邊照顧自己的店,一邊關照博藝父子倆。
博藝還是一如既往的在等淑梅,期盼著她能快點回來,補給她一場遲到了太久的婚禮。
付俊又勸說了一陣博藝,發現博藝簡直就是滴水不進的頑石,他隻能打消做月老的念頭。
想著張曉琴還在等他,他喝了兩口茶,就慌慌忙忙離開了。
張曉琴見他回來,還關心的問:“怎麼樣?說痛了嗎?”
付俊無奈的搖搖頭,“說不通,那就是塊頑石,非得要等康淑梅回來,就是等到七老八十他也無怨無悔。你說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他唐博藝這麼肘呢?”
張曉琴笑著說:“正常呀!就像我以前也沒發現你這麼下流一樣?”
付俊一聽,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
兩人又在鎮上瞎逛了一陣子,才雙雙往村裡趕。
張曉琴坐在自行車後座上,緊緊抱住付俊的腰。
“曉琴,今天晚上還是上我家睡行嗎?”
付俊休整了一天一夜,體力也恢複得差不多,又開始想入非非了。
“你確定你阿娘她們不會突然回來?”
“放心,肯定不會。”
“行,睡你家就睡你家。”張曉琴欣然同意了。
她沒什麼好怕的,隻聽說過有累死的牛,沒聽說過有耕壞的地。
可是在快到村裡的時候,三個熟悉的身影,讓她倆的美夢泡湯。
張曉琴指著不遠處,邁著闌珊步子的付媽媽,付爸爸,還有付俊的媳婦。
“付俊,你看,前麵那個好像是你阿娘她們。”張曉琴視力好,比付俊先一步發現她們。
付俊一聽,趕緊停下踩踏板的腳,從自行車上跳下來,他揉了揉眼睛仔細往前麵看了看。
即使現在太陽已經落山,可他阿爹阿娘的背影他還是認得出的。他可以確定,那的確就是他自己的父母和那討厭的媳婦。
“是她們,她們怎麼這麼快就返回來了?難道坐的火箭嗎?”
他並不知道,他媳婦在自己父母的勸說下,自己獨自一人厚著臉皮返回來。他父母是在半路上碰上的,所以才會這麼快就返回來。
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她父母都在極力勸和。
付俊把自行車腳架踢出來,將自行車靠在路旁邊,垂頭喪氣的。
“真不想回去看到她那張討厭的嘴臉。”他蹲在路旁,愁眉緊鎖。
“不想回去,那就彆回去了。”張曉琴蹲到他身旁,體貼的說道。
“不回去那去哪裡?總不會睡露天壩吧?”付俊無奈的望著張曉琴。
露天壩?
付俊的話還真給了張曉琴靈感,她心中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她之前和王長興就去山裡做過,隻可惜王長興沒多大能耐。若是能跟付俊一起去做,那一定彆有一番風味。
張曉琴抓住付俊的手說:“睡露天壩就睡露天壩,我陪你。”
付俊抬起頭,看著張曉琴滿臉不懷好意的笑。他一下就心領神會了,立馬明白了張曉琴的話外之意。
剛剛還愁眉緊鎖的臉,現在一下變得眉開眼笑。
“行,那我們現在就去,我知道一個好地方。”
付俊說著,趕緊起身推著自行車,帶著張曉琴往好地方去。
從一個曬壩路過時,付俊還順手偷了一窓主人沒來得及收的被單。兩人就這樣相互扶持著,往一個山洞走去。
“曉琴,看到了嗎?今晚我們就在這個山洞裡睡。”
張曉琴朝山洞裡看了看,地上鋪了些雜草,倒也還差不到哪裡去。
張曉琴配合的點了點頭。
付俊把自行車的腳架用力踢起來,將自行車穩穩固定在那裡。
現在天還沒黑透,幾米外的東西都還能看得清楚。
“曉琴,你想做嗎?”付俊色眯眯的看著張曉琴。
“昨天下午才做了三次,你也不怕做死?”
“嗬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死在你的石榴裙下,我死而無憾。”付俊一把把張曉琴摟入懷裡,借著微弱的光,含情脈脈的看著張曉琴。
“一大把年紀了,還學人家小夥子甜言蜜語,你說著不害臊,我聽起來都覺得臊的慌。”
張曉琴這分明就是口是心非,她張曉琴會知道什麼叫害臊,那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那做嗎?”
付俊很直接的問,經過這麼多日如膠似漆的相處。付俊早已把張曉琴當做自己的女人,說什麼,做什麼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你都不怕死,難道我還怕死不成?你媳婦回來了,以後我們獨處的時間可能就少了。抓緊這僅剩的一晚吧!人家是不醉不歸,我們就來個不死不歸,直到動不了為止,你可敢?”
“敢,就把今晚當做是世界末日吧!儘情的做,儘情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