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炳林雖然癡傻癱瘓,但最基本的餓他還是能感覺得到的,每每餓得難受,他就會艱難的從床上爬下來,試圖找吃的。但大多時候都是重重摔在地上,屎尿也拉在褲子裡。
吳菊晚上回來,本來是趁興而歸的,可看到他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她心中的興致全無,心裡除了厭棄就是厭棄。
她更肆無忌憚的談起黃昏戀,甚至在心裡恨不得張炳林怎麼不去死,這樣要死不活的活著,害人又害己。
付家院裡,張曉琴在院裡逗著自己的醜閨女。
自從那天之後,張曉琴聽了吳菊的話,每日都安安分分在家裡帶孩子,不再去和那牛娃鬼混。
牛娃見張曉琴久久不去找他,他還總是跑 該站采集不完全,請百度搜索'!',如您已在!,請關閉瀏覽器廣告攔截插件,即可顯示全部章節內容!
快說。”
“酸棗糖呢?沒有酸棗糖,說好了完成任務給我們酸棗糖吃的。”
“都是些鬼人精,走跟我來。”
牛娃帶著這幫孩子來到保管室,買了酸棗糖分給他們。
“糖也吃了,總該說了吧?”
他們這才把院裡的情況告訴牛娃,“曉琴嬸子就在院裡,抱著付嬌蓉在曬太陽呢?”
“你確定她沒有被關起來?”
“就在院裡,我們都能進去,怎麼可能是關起來。”說完,那幫孩子蹦跳著跑開了。
留下牛娃一人在原地發愣,他就想不明白了,張曉琴既然沒有失去自由,可為什麼這幾天都不來找他呢?不但不來找他,在村裡也碰不見她,就好像被禁足了似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疑惑歸疑惑,他也隻能不了了之,不敢上門去找張曉琴討要說法,隻能獨自乾著急。
在等待付俊回來的這段日子,張曉琴雖然痛改前非,但付媽媽好像並沒有因為她的改變,而對她另眼相開。
好在,兩個人還算是各做各的,沒有多加相互乾涉,也沒有大吵大鬨。隻是從雙方的眼神就可以看出,這兩人還是不怎麼對付的。
付媽媽現在不想費唇舌和張曉琴大吵大鬨,她在等自己的兒子回來,每天都到村口去看好幾回。
一天,兩天,三天……時間就這樣這樣一天一天從指尖流過,很快一個月過去了,付俊還是沒有回來。
付媽媽急得又打電話去付俊工作的地方查問,對方回話,早在二十多天前,付俊就辭掉工作離開了。
付媽媽這下急了,雖然隔著千山萬水,但也不至於二十多天不到家呀?就算徒步也該回來了吧!
她趕緊跑回家,把這個消息告訴自己的老伴兒,“老頭子,你說咋辦呀?這阿俊是不是遇到什麼意外了呀?這可怎麼是好呀?”
“也許,阿俊有什麼事耽擱了吧!再等等,你也彆太著急,急壞了身子。”付爸爸安慰到。
“你說我能不急嗎?這可是我們唯一的兒子,不是院裡的豬豬狗狗。你看你,還跟它個沒事人一樣。”
付媽媽急得在屋裡跺腳,一副心急如焚的樣子。
拋開阿俊安危不說,付媽媽還在意的是付俊早一天回來,就能早一天把張曉琴掃地出門。
“還有那傷風敗俗的女人,她多在我們家待一天,我心裡就多堵一天。我那天打電話說得很清楚了,阿俊也不是個拖拖拉拉的人,但為什麼現在都還不回來,我真是一天也不願看著那對母女。”付媽媽滿麵愁容,坐在屋裡的椅子上,唉聲歎氣嘀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