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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吃錯藥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辻野留鶴飛快把稻置收到口袋裡,道歉三連。
熊孩子乾啥呢?!
不論真實想法如何,在外人麵前,森鷗外保持大度的微笑,把事情翻篇,問她對殺人案怎麼看。
乾笑幾聲後,辻野留鶴麻溜接過台階:“可能和那天電梯咒靈一樣?”
如果是這樣,工藤新一想抓住真凶就不太可能了。
“辻野君看得見咒靈嗎?”森鷗外問道。
辻野留鶴搖搖頭:“除了電梯那次,其他時候都沒看見過。”
嗯?
五條悟不是說她有咒力嗎?怎麼會沒看見過咒靈?
森鷗外感覺奇怪,作為合作方,五條悟不至於在這種小事上對他撒謊。
有什麼地方出錯了嗎?
不等他想清楚,問話的警察就來了,不得已,他隻好停下來記筆錄。
早就問完了的辻野留鶴有些無聊,在毛利蘭和鈴木園子的邀請下和她倆坐到一桌。
她15歲上到十年級(高二)就穿越到大正去了,對中學校園生活的記憶早已淡忘,聽兩個活潑可愛的高中女生分享校園趣事,心情也變得明媚起來。
這也算取材吧?
辻野留鶴在心裡為自己聽校園八卦的期待心理找借口:之前編輯大島君問她要不要寫校園戀愛題材,她現在就在取材,萬一將來要寫也有豐富素材可以參考。
迅速說服自己後,辻野留鶴心安理得地繼續坐下,時不時插兩句話,和毛利蘭鈴木園子聊得熱火朝天。
倒叫被問完話的森鷗外不好打斷。
這孩子是意識到他的打探了嗎?
他回憶起她的資料。
1997年,岡田家上任家主的次女逃婚後生下私生女岡田直紀。
2005年,在大阪祖宅生活八年後,岡田直紀被母親送往美國斯賓塞女校就讀。三個月後其母自儘,原因不明。
2007年,岡田直紀卷入一場偷竊案,作為證人出庭。
信息記錄截止至2012年4月1日,岡田直紀於斯賓塞女校春令營的野外徒步活動中被擄走,24小時後,狀態欄從失蹤變為死亡。
2016年,岡田直紀‘複活’,再次出現,正式信息表的名字欄已經更迭為辻野留鶴。
這四年裡她身上發生了什麼?
森鷗外原本以為她是扮豬吃老虎,在岡田家的壓迫下不得不隱藏才能,可相處之後才發覺,她好像真的不了解咒術世界,對咒靈咒術師等的認識甚至沒有他多。
也不了解異能。
卻有掌控力量者才有的自信氣質。
到底是遺漏了什麼信息?
森鷗外苦想,卻沒有頭緒。
直到在餐廳門口分彆,森鷗外都沒找到和辻野留鶴深談的機會,隻好暫時放棄。
不急,他還有王牌。
想到那張王牌,握著方向盤的森鷗外也忍不住輕輕歎了口氣。
不知何時出現在副駕駛位置的愛麗絲轉頭對著窗外的霓虹燈,幽幽道:“對小女孩這麼算計,真差勁啊,林太郎。”
心態重新回複成黑手黨首領的森鷗外沒有像往常一樣嬉笑,而是眼神淡淡地望向前方:“組織發展才是首要。”
為此,其他都屬於無關緊要的範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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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