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邵璽當然沒有得到什麼有效承諾, 小睡鼠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大堆不知所雲的話後跑掉了, 看樣子像是被他嚇得不輕。
大尾巴狼覺得自己可能有些太過了,但並不後悔, 甚至覺得雲楚楚被嚇一嚇反而會更乖一些, 不然真的太過於招蜂引蝶,邵璽都覺得自己要按不住了。
雲楚楚一溜煙跑到機械室的大樓, 先在確定沒有監控的地方把自己全身上下治療了一遍, 才按下通訊器讓巫諱給自己開門。
直到這時候他的大腦才清醒起來,意識到自己應該是被哪個目標給坑了。邵璽既然問巫諱有沒有拖過他的褲子, 那肯定是有人在他的大腿處流了什麼印記,他剛才摸了摸, 像是個牙印。
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這個牙印留下的時間不會太長,頂多三天,那時候他身在皇宮,肯定是路易乾的!
雲楚楚並不知道對方還在自己腰上留下了吻痕,不過他也不想知道路易還乾了什麼,乾脆把自己全身治療一遍,確定沒有多餘的痕跡, 才敢繼續前進。
以後他會養成隨時隨地用治療卡的習慣的,這應該是修羅場生存的必備要素了,不然萬一他們誰故意留下奇奇怪怪的痕跡, 遭殃的還是自己。
一路上到頂樓, 還有小機器人下來幫他刷卡。房間裡, 巫諱似乎在改裝什麼東西,見他進來隻是抬了抬眼,揮手示意他坐下,也沒有說話。
雲楚楚一開始還有些坐立不安,但等他開始繼續研究圖紙後,很快就忘記了擔憂,一心一意地投入進去。
雲楚楚就是這點好,乾什麼事專注進去時,就注意不到周圍,巫諱很欣賞他這一點,所以隻是在他身邊凝視著對方,並未打擾。
等到雲楚楚好不容易改完一個,動了動僵硬的脖子,想要活動一下肌肉時,一抬頭就發現對麵的巫諱目光幽幽地看著他。
“怎麼了?”雲楚楚先是一愣,低頭看了看圖紙:“我哪裡改錯了嗎?”
然而巫諱一直不說話,隻是盯著他看。
漸漸的,雲楚楚想起來自己中午都做了些什麼,腦門上起了層虛汗:“那個……”
“楚楚中午說好和我一起吃飯的。”巫諱起身,湊近他動了動鼻子:“不但大庭廣眾之下放我的鴿子,還在之後和邵璽一起鬼混。”
“什麼叫鬼混。”雲楚楚本來以為他看見邵璽親自己了,但想想當時周圍並沒有監控,又理直氣壯起來。
巫諱扯了扯嘴角,捏住他的下巴,用指尖抵住他的唇:“噓,再從你這張嘴裡聽到什麼謊言,我怕我會忍不住對你做些什麼。”
他眸色沉沉,身上氣勢凜冽,不由讓雲楚楚屏住了呼吸,還抿了抿唇,想要把自己的嘴藏起來。
這些目標最近難道都和他的嘴巴有仇嗎,還是說他謊言說的太多被發現了?
那紅潤的唇瓣往裡抿起來,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巫諱看著就不由靠近,在上麵舔了一口。
甜甜的軟軟的,像是果凍一樣香甜。
雲楚楚被嚇到了,往後一縮,後背磕到了椅子,還挺疼。
“怎麼這麼不小心。”巫諱揉了揉他的後背:“是不是青了,衣服卷起來我給你看看。”
雲楚楚沉默著,反手掏出治療卡給自己來了個全身治療,然後誠懇地望過去:“已經好了。”
巫諱怔了怔,半晌後突然笑了一聲,用看透一切的目光打量他:“你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麼嗎?”
“當然不是了。”雲楚楚油嘴滑舌的:“一個治療卡就能治好的事,哪需要那麼麻煩,更何況巫諱你的手這麼金貴,不能讓它做除了機械以外的事。”
巫諱低低笑了一聲:“金貴?我倒覺得楚楚渾身的皮肉都金貴得很,最好每天隻在床上躺著,接受我的愛撫。”
他伸手摸摸雲楚楚的臉頰,肌膚相接傳來的溫熱感讓他眯起眼:“如果楚楚覺得我的手不適合碰機械以外的事物,不如把自己變成機器人如何?”
“這個不太好。”雲楚楚搖頭幅度之大差點把自己脖子扭斷:“帝國法律不允許人體試驗的!”
“楚楚的法律背的倒是不錯。”巫諱笑了聲,怎麼聽怎麼不屑。
當然了,當初雲楚楚打遊戲的時候,下場都那麼慘了,連個收屍的都沒有,這幾個罪魁禍首哪一個不是逍遙法外。
他憋氣地撇了撇嘴。
嗬,貴族的心都臟。
所幸巫諱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把他改的幾張圖紙挨個檢查了一遍,選了其中最好的一張讓他做出實體,又給他列了條件,讓他自己創造一把武器。
雲楚楚這個下午過的是相當充足,要走的時候都滿腦子零件組裝,神思恍惚。
巫諱怕他在路上摔跤,乾脆把人按著親了一頓,還在接吻的時候用一隻手捏住了雲楚楚的鼻子不讓他呼吸,生生把他憋醒了。
“太過分了!”雲楚楚滿臉紅暈,全是被親到無法呼吸憋的:“惡趣味!”
巫諱自己開心了,又把反抗不能的小睡鼠按著親了好幾口,差點把人親炸毛了才放人走。走前對著氣鼓鼓的小睡鼠沉聲道:“下次再敢帶著一身邵璽的氣味來機械室,彆怪我親自把你扒光了洗一遍,或者用我的味道覆蓋住他。”
雲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