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晉江獨發(2 / 2)

那場務鬆了口氣道:“要不,你跟著我們一塊把飛行器悄悄開回酒店?”

王小驚一想到阿雋會生氣,搖頭:“不不.....我不敢......”

場務隻好半摻真半摻假嚇唬:“這山上可能有群係星人呢......到時候被抓了,可是要成為商品被販賣的。”

王小驚左右為難,摸摸頭:“那.....那你讓我再想想。”秀氣的小臉擠到了一起。

......

將阿雋搬回酒店房間的時候,場務也搭了把手。

他確實是發燒了,還燒得暈暈乎乎,喊了好幾聲也沒答應,隻是一個勁反駁著:“騙子......還摸腰......還耍流氓.......還騙色......”

場務仿佛聽到了什麼八卦,王小驚急忙解釋:“那個.....那個......入戲太深......”

乾這一行久了,也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場務笑著點頭:“懂的,懂的......”

王小驚騙著哄著,化的藥水都沒辦法喂進去,急得滿頭大汗。

以他被表哥壓製的這些年,在謝雋麵前就是老鼠見到貓,他哼一聲自己就蔫了.......

拿著藥半天不敢強塞。

一靠近,謝雋就推推嚷嚷:“不喝!不喝!苦......”

好一次喂了半口進去,連著又吐了一地。

王小驚懵了,手足無措。

“咚咚咚.....”門外聲音響起,有些急切的頻率。

“誰啊~~~!”謝雋燒得臉通紅,半眯著眼靠在床頭,手扒著就要下床。

被王小驚控製住:“我去開門,我去.....”

“來了來了......”王小驚門一打開。

溫覺站在門口,往日柔和的眸子冷的讓人退避三尺。

“王先生,謝雋在嗎?”

即便站在門口,可王小驚覺得溫覺有破門而入的趨勢......

“啊.....在......”話語剛落,女人就從他身旁徑直走了進去,在看見床上蔫蔫趴著的男人才將一直緊繃的神經鬆乏......

還好......沒事。

溫覺心上被狠狠擰了一下,攪碎擰結的複雜,讓她險些失去的禮節與克製。

男人抬著眼皮,燒得粉紅的臉頰襯著本就紅庾的唇瓣,整張臉都純欲蓄繚。

因為熱而扒開的衣襟露出精致的鎖骨跟一片雪白……

謝雋從床上爬了起來,委屈跑到溫覺麵前一把抱住她。

像個孩子“哇”地哭起來......

嗓子燒得乾啞,嗚嗚咽咽又斷斷續續,叫人實在心疼。

王小驚小聲提示:“那桌子上有藥.....我先.....先走了.....”麻溜的把門也給帶上。

溫覺耐心哄著了一會,生病的omega還是更矯情了,搖著頭,掛著淚珠在眼睫上濕漉漉的。

“不......不要走......”

修長的腿就圈住她,整個人都掛在她身上。溫覺隻好像抱著孩子的姿勢,拖著omega。

朝床上走。

終於將發燒的人給扒了下來。

男人不老實躺在床上,半闔著眼睛隻知道喊熱,露出小巧精細的腳踝瞪著毯子,額前淺銀色的碎發胡亂散著,卻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因為生病聲音也啞啞的。

“雋,蓋好毯子。”

她伸手掠過發絲,卻被男人捉住手,他慢慢睜開眼,眸底除了剛才哭紅的血絲還泛著亮。

借了身體的重量將她的衣領扯了下來,推了她一把,彆扭翻過身。

謝雋的眼圈泛紅,隻是委屈看著她,酒店裡的燈亮堂堂,但逆著光,溫覺眼底的謝雋是那樣讓人無法移開目光,正如她聽到劇組裡那些碎嘴的謠言。

漂亮的老男人比起少年來說跟帶勁,更像一盤誘人的點心。

毯子蓋在兩人身上,燒得糊塗的謝雋什麼都不在乎,什麼真心,什麼矜持,那都算什麼,屬於omega對alpha的給予信息素才是他現在想要的。

因為頭腦暈乎乎,發燒導致的無力,隻好俯身埋在溫覺肩上。

“燙......好燙......”

根本不知道他是發燒太燙,還是哪裡燙得他口不擇言......

免疫係統的攻陷,真的很難受。

他越難受,溫覺越臉紅,按住他扭動的細腰細語:“你生病了,雋。”

溫覺歎了口氣:“乖乖休息,好嗎?”她說著卻心底卻在咚咚亂跳。

現在她根本嗅不到屬於謝雋的任何一絲信息素氣味,可她是那麼想靠近他,想,想看著他哭......

Alpha的遲疑,就是給omega得寸進尺的機會。

白白嫩嫩的手勾上alpha的脖頸,指腹朝著身體最柔軟的腺體拂去,他埋著頭一麵想著之前溫覺揉他腺體的頻率,一麵揉著脖頸.......

卻因為嗅到屬於溫覺的信息素而貪婪。

他緩緩抬頭,喉頭輕輕吞咽。

“您的信息素沒味道......”

“可我感受到了......”

因為這句,溫覺的心狠狠得撞了一下。

沒有味道的信息素,是不曾見過光的秘密。

女人眸底怔了一秒,反客為主,將整個柔軟的omega翻過。

保持著距離,溫覺希望病人應該有自己的理智。

“你生病了。”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卻沙啞了下來,手僵住。

像是陳述,像是在說些什麼其他方麵。

謝雋露在毯子外的腳趾輕輕繃緊,毯子裡看不出弧度的動了下。

他伸手勾住溫覺,熱氣卻撲在她鼻尖,溫覺的任何一個動作對他都是模糊的,他們完全放肆的忽略了一切不合與曾經的傷心。

是個清純的吻。

蜻蜓點水而已。

但這這種時刻無疑是打開閘門的泄洪,接著是舌頭卷席,他在發燒,額頭是燙的,身體也是燙的,唇齒滲出舒服的鼻音。

燈被關掉了,一瞬間黑漆漆的。

謝雋仰起頭,唇瓣抿了抿,眼底炙熱。

他的聲音掩蓋在這半燒半清晰的迷糊中,微不可聞又清晰至極。

“腔裡......也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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