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務鬆了口氣道:“要不,你跟著我們一塊把飛行器悄悄開回酒店?”
王小驚一想到阿雋會生氣,搖頭:“不不.....我不敢......”
場務隻好半摻真半摻假嚇唬:“這山上可能有群係星人呢......到時候被抓了,可是要成為商品被販賣的。”
王小驚左右為難,摸摸頭:“那.....那你讓我再想想。”秀氣的小臉擠到了一起。
......
將阿雋搬回酒店房間的時候,場務也搭了把手。
他確實是發燒了,還燒得暈暈乎乎,喊了好幾聲也沒答應,隻是一個勁反駁著:“騙子......還摸腰......還耍流氓.......還騙色......”
場務仿佛聽到了什麼八卦,王小驚急忙解釋:“那個.....那個......入戲太深......”
乾這一行久了,也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場務笑著點頭:“懂的,懂的......”
王小驚騙著哄著,化的藥水都沒辦法喂進去,急得滿頭大汗。
以他被表哥壓製的這些年,在謝雋麵前就是老鼠見到貓,他哼一聲自己就蔫了.......
拿著藥半天不敢強塞。
一靠近,謝雋就推推嚷嚷:“不喝!不喝!苦......”
好一次喂了半口進去,連著又吐了一地。
王小驚懵了,手足無措。
“咚咚咚.....”門外聲音響起,有些急切的頻率。
“誰啊~~~!”謝雋燒得臉通紅,半眯著眼靠在床頭,手扒著就要下床。
被王小驚控製住:“我去開門,我去.....”
“來了來了......”王小驚門一打開。
溫覺站在門口,往日柔和的眸子冷的讓人退避三尺。
“王先生,謝雋在嗎?”
即便站在門口,可王小驚覺得溫覺有破門而入的趨勢......
“啊.....在......”話語剛落,女人就從他身旁徑直走了進去,在看見床上蔫蔫趴著的男人才將一直緊繃的神經鬆乏......
還好......沒事。
溫覺心上被狠狠擰了一下,攪碎擰結的複雜,讓她險些失去的禮節與克製。
男人抬著眼皮,燒得粉紅的臉頰襯著本就紅庾的唇瓣,整張臉都純欲蓄繚。
因為熱而扒開的衣襟露出精致的鎖骨跟一片雪白……
謝雋從床上爬了起來,委屈跑到溫覺麵前一把抱住她。
像個孩子“哇”地哭起來......
嗓子燒得乾啞,嗚嗚咽咽又斷斷續續,叫人實在心疼。
王小驚小聲提示:“那桌子上有藥.....我先.....先走了.....”麻溜的把門也給帶上。
溫覺耐心哄著了一會,生病的omega還是更矯情了,搖著頭,掛著淚珠在眼睫上濕漉漉的。
“不......不要走......”
修長的腿就圈住她,整個人都掛在她身上。溫覺隻好像抱著孩子的姿勢,拖著omega。
朝床上走。
終於將發燒的人給扒了下來。
男人不老實躺在床上,半闔著眼睛隻知道喊熱,露出小巧精細的腳踝瞪著毯子,額前淺銀色的碎發胡亂散著,卻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因為生病聲音也啞啞的。
“雋,蓋好毯子。”
她伸手掠過發絲,卻被男人捉住手,他慢慢睜開眼,眸底除了剛才哭紅的血絲還泛著亮。
借了身體的重量將她的衣領扯了下來,推了她一把,彆扭翻過身。
謝雋的眼圈泛紅,隻是委屈看著她,酒店裡的燈亮堂堂,但逆著光,溫覺眼底的謝雋是那樣讓人無法移開目光,正如她聽到劇組裡那些碎嘴的謠言。
漂亮的老男人比起少年來說跟帶勁,更像一盤誘人的點心。
毯子蓋在兩人身上,燒得糊塗的謝雋什麼都不在乎,什麼真心,什麼矜持,那都算什麼,屬於omega對alpha的給予信息素才是他現在想要的。
因為頭腦暈乎乎,發燒導致的無力,隻好俯身埋在溫覺肩上。
“燙......好燙......”
根本不知道他是發燒太燙,還是哪裡燙得他口不擇言......
免疫係統的攻陷,真的很難受。
他越難受,溫覺越臉紅,按住他扭動的細腰細語:“你生病了,雋。”
溫覺歎了口氣:“乖乖休息,好嗎?”她說著卻心底卻在咚咚亂跳。
現在她根本嗅不到屬於謝雋的任何一絲信息素氣味,可她是那麼想靠近他,想,想看著他哭......
Alpha的遲疑,就是給omega得寸進尺的機會。
白白嫩嫩的手勾上alpha的脖頸,指腹朝著身體最柔軟的腺體拂去,他埋著頭一麵想著之前溫覺揉他腺體的頻率,一麵揉著脖頸.......
卻因為嗅到屬於溫覺的信息素而貪婪。
他緩緩抬頭,喉頭輕輕吞咽。
“您的信息素沒味道......”
“可我感受到了......”
因為這句,溫覺的心狠狠得撞了一下。
沒有味道的信息素,是不曾見過光的秘密。
女人眸底怔了一秒,反客為主,將整個柔軟的omega翻過。
保持著距離,溫覺希望病人應該有自己的理智。
“你生病了。”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卻沙啞了下來,手僵住。
像是陳述,像是在說些什麼其他方麵。
謝雋露在毯子外的腳趾輕輕繃緊,毯子裡看不出弧度的動了下。
他伸手勾住溫覺,熱氣卻撲在她鼻尖,溫覺的任何一個動作對他都是模糊的,他們完全放肆的忽略了一切不合與曾經的傷心。
是個清純的吻。
蜻蜓點水而已。
但這這種時刻無疑是打開閘門的泄洪,接著是舌頭卷席,他在發燒,額頭是燙的,身體也是燙的,唇齒滲出舒服的鼻音。
燈被關掉了,一瞬間黑漆漆的。
謝雋仰起頭,唇瓣抿了抿,眼底炙熱。
他的聲音掩蓋在這半燒半清晰的迷糊中,微不可聞又清晰至極。
“腔裡......也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