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春給父母行禮,趙忠全見她過來,臉色緩和了很多,說道:“嫣兒,腳傷還沒好呢!你不在閣樓歇息,出來乾什麼。”
鐘離春向陳氏福了福身,朱唇輕啟問道:“二夫人,你沒事吧!”
陳氏掩去眼中的恨意,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沒事,死不了。”
鐘離春不以為意,站在丁氏身邊。趙忠全滿臉怒氣向陳氏說道:“你說說,為什麼人家會割去你的手指和耳朵,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你又為何與人家結怨。”
陳氏看了鐘離春一眼,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訴道:妾身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他蒙著臉,妾身什麼都沒看到。”
趙忠全一拍卓子,“你什麼都不知道,那為什麼人家偏偏找上你,還在堂堂郡守府上行凶。你到底瞞著我做了什麼惡事。”
陳氏嚇的撲通跪在地上:“老爺恕罪,妾
身真的不知道,妾身真的什麼都沒做。”
趙忠全冷笑一聲,“你什麼都沒做,那好,我給你看一樣東西,說完丟給她一張紙。”
陳氏拿起來一看,嚇的臉色慘白,連連磕頭,“妾身知道錯了,老爺饒命。”
趙忠全冷笑道:“你心思歹毒,在馬料中下五石散,致使拉車的馬發狂不受控製,意圖摔死嫣兒。你說我那點薄待你們,你為何非要致嫣兒於死地。”
“為什麼。”陳氏站起身,滿臉怨毒盯著鐘離春,“明明是我為老爺傳下香火,可就因為她長的好看,你就對我們母子三人視而不見,卻將那賤人捧在手中裡,不就是長的一張會勾人的好臉蛋,會哄人嗎?今天受傷的明明是我,你卻對我傷勢不聞不問,反而因為小賤人對我橫加指責。你摸著良心說,我那點對不起你,要你如此待我。”
趙忠全麵對陳氏聲聲指責,勃然大怒:“賤人,你本是一個下賤丫環,你趁我酒醉爬上我的床,有了我的骨肉,我就將你抬為夫人,你還不知足。明裡暗裡處處針對嫣兒,我念你為我傳承香火,睜一隻閉一隻眼,沒想到你得寸進尺,三番二次暗算嫣兒。今日豈能容你。”
陳氏冷笑一聲,指著鐘離春說道:“老爺你將她當成寶貝,她卻借故躲在寺院裡和情人約會,昨天晚上,就是她的情人為她出頭,割了我的耳朵和手指。”
鐘離春大驚,她沒想到陳氏狗急跳牆,往她身上潑汙水。她撲通跪在地上,說道:“父親明察,女兒自問清白守禮,潔身自好,從未與彆的男子有過接觸。女兒實在不知二夫人為何汙蔑女兒清白,請父親為女兒做主。”
趙忠會大怒,一掌將陳氏扇倒在地,罵道:“賤人,還敢胡亂攀扯彆人,汙我女兒清白。來人割去她的舌頭,將她發關進柴房。”
趙若媚嚇的臉色慘白,撲倒在地,連連磕頭,“父親息怒,母親縱然有千般不是,看在哥哥的份上,你就饒過母親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