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若媚低著頭,不敢吭聲,雖說不能破壞趙若嫣的名聲,倘若因此能嫁給這個表哥也算是得償所願。想起昨晚的快活,趙若媚臉飛紅霞,媚眼如絲偷偷的瞄了男子一眼。
陳氏一看女兒的情景,又掃了一下淩亂的房間,頓時明白,她轟然坐倒在地上,完了,女兒一生完了。
丁氏和鐘離春相視一笑。
趙忠全看著前麵跪著的兩人厭惡道:“你既然破了媚兒的身子,你就稟告父母,擇日迎媚兒過門。”
劉文平狠狠的盯了趙若媚一眼,又看了清麗動人的鐘離春一下,心不甘,情不願說道:甥兒自然會對大表妹負責,回去後稟明父親,擇日將表妹迎娶過門。不過甥兒喜歡的是小表妹,是否請舅舅將小表妹一並嫁於甥兒。”
“噹,的一聲,趙忠全一拍桌子,將茶杯摔在地上,冷笑道:“就憑你也想娶嫣兒。”
劉文平嚇了一跳,吞了吞口水,不敢再說話。
鐘離春暗暗好笑,有賊心,沒賊膽。於是緩緩上前對趙若媚福了福說道:“恭喜姐姐得償所願,也不枉妹妹將房間借給姐姐了。
劉文平一聽,好嘛,原來是趙若媚為了嫁給自己,故意騙自己到趙若嫣的房間,成就好事,好逼自己娶她。原來是自己被人耍了。
劉文平惡狠狠的瞪了趙若媚一眼,趙若媚打了個寒顫,急忙說道:“大表哥,我沒有,我真的是在我自己的房間裡睡覺,不知怎麼的就到了妹妹的房間。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如今劉文平一
意認定是趙若媚設計陷害自己,那裡聽的進去她的解釋。他站起身對著趙忠全行了一禮說道:“如此甥兒告退,甥兒馬上回京向父親稟明,及時迎娶過門。”說完站起身拂袖而去。看也不看趙若媚一眼。
陳氏看在眼裡,哀歎一聲,事以至此,己無法挽回。狠狠瞪了鐘離春一眼,帶著一臉茫然的趙若媚回到自己小院。
鐘離春看著遠去的陳氏母女,趙若媚己經完了,長平侯府世子夫人沒那麼好做的,看劉文平厭惡的眼神就知道趙若媚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趙忠全看著淩亂的房間一眼,厭惡的說,把這些臟東西全部扔了,重新換好的。說完對著丁氏和鐘離春說道:“嫣兒,你們跟我到書房一趟,為父有話要問你。”
鐘離春和丁氏對視一眼,跟著趙忠全來到書房,趙忠全一到書房坐定。鐘離春不等他開口出話,就跪在地上說道:“父親恕罪,女兒不該瞞著父親。”
趙忠看著她說道:“什麼事說罷。”
鐘離春沉默了一下,說道:“上次女兒在觀音殿後山被人劫持,被一蒙麵人所救,後來馬車遇險,在馬車墜崖之時,也是被一蒙麵人所救,昨晚女兒睡得迷迷糊糊也是被一蒙麵人叫醒,是他叫女兒到母親房中歇息一晚,他說如若不然,必有大禍臨頭。女兒雖半信半疑,卻也不敢不信,又怕驚著母親,隻的說是做了個惡夢。女兒有錯,不該瞞著父親。”
鐘離春知道趙忠會己然懷疑,乾脆就把所有事情都往君莫問頭上推。不然要如何解釋今天早上發生的事,反正陳氏耳朵被君莫問割掉己是事實。不如將所有事情都推在他身上,省的趙忠全懷疑自己。
趙忠全看著鐘離春平靜鎮定的臉色,心中一陣恍惚,這是十四歲女孩該有的膽色嗎?不過看她神色也不像撒謊,不然的怎麼解釋有那麼湊巧的事。
於是問道:“那你有見過他的真容嗎?你又怎麼認識他,他是什麼人,他又為什麼幫你。”
鐘離春平靜的說:“女兒在觀音殿的後山竹林裡,見過他在練劍,他說他叫君莫問,其它的女兒一概不知。”
“君莫問……。趙忠全喃喃自語,霍然一驚說道:“是不是天地閣君塵風的兒子,天地閣少閣主。”
鐘離春搖頭說道:“女兒不知,女兒也不敢問,隻聽那仆人喚他少閣主。”
趙忠全點頭說道:“如此說來,就是他沒錯了。那他對你。”
鐘離春平靜的說道:“他對女兒禮儀有嘉,從無輕薄之意,女兒對他亦是朋友之誼,從末越禮儀半步,請父親放心。”
趙忠全點頭說道:“嫣兒,江湖人士,不適我等人家,等明年及笄,為父替你找個好婆家,不要和江湖人士有過多來往,以免若禍上身。”下次你若再見到他,就跟為父說。”
鐘離春點頭說道:“女兒明白,女兒和他隻是書劍之誼,並旡兒女之意,請父親,母親放心。”
趙忠全見鐘離春麵色始終平靜,並無漣漪之意,不由點頭。“為父知道了,也相信嫣兒所言皆實。好了,你身子不好,回房歇息去吧!”
鐘離春猶豫了半晌說道:“父親,女兒想習武。”
趙忠全嚇了一跳,說道:“女孩子家,舞刀弄槍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