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敬天也教了她一套劍法,並將兩套劍法中的不足的地方進行了互補和揉合,使的兩套劍法使出來更加行雲流水。
鐘離春每天勤奮練習,掌法劍法都精進神速,在藥湯和兩位師幫助下,內力也突飛猛進。鐘離春漸漸的有了以前的叱吒疆場的感覺,劍式中也帶了些氣勢。有空餘時間,也一頭紮進藥書藥材中,跟虛靈子學習基本藥物知識。每天緊張忙碌。鐘離春仿佛像回到前生一樣,每天有做不完的事情。
滿三月的時間,鐘離春,終於等到關健時候,在最後湯浴過後,虛靈子和石敬天兩人麵色凝重。三人來到後山密室,鐘離春盤腿坐在石床上。虛靈子和石敬天分彆盤腿坐在她身後兩側。
鐘離春閉目,運氣遊轉一周,虛靈子和石敬天,各伸出一隻手扺在鐘離春後背,兩股真氣緩緩注入鐘離春體內,鐘離春慢慢引異真氣從會陰,穴,沿督脈一路打通,腰陽,命門,懸樞,脊中,中樞,筋縮,至陽,靈台,神道,身柱,陶道,大椎。打通背部十二個穴道。
鐘離春慢慢吸了一口氣,緩緩引導真氣衝向頭部重要的六個穴位,首先是,啞門,風府,其次是腦戶,百會,最後經神庭,水溝,一路向下。沿著任脈,從承槳,廉泉,天突,璿璣,華蓋,紫宮,玉堂,膻中,中庭,鳩尾,臣闕,上脘,中脘,建裡,下脘,水分,神闕。打通了上腹部十六個穴位。
虛靈子和石敬天加大真氣輸入,鐘離春歇了一口氣,再次將真氣聚合在一起,向最後下腹部六個穴道衝擊,一路緩慢突破,陰交,氣海,石門,關元,中極,曲骨。當衝破曲骨穴後,鐘離春一陣狂喜,引導真氣過關元,入氣海,運行三周。
虛靈子和石敬天麵露喜色,慢慢收功,縮手,從石床上下來。
鐘離春緩緩收功,睜開明眸,對著虛靈子和石敬天,磕了三個響頭,謝謝兩位師父不遺餘力,助徒兒打通全身經絡。
兩人對視一下,嗬嗬一笑,齊聲說道:“好徒兒,你天資聰慧,一點就透,以隻要勤
加練習,日後成就必在我們之上,不知道你是打算現在下山,還是再留些時日。
鐘離春思索一下,現在應該還沒開始選秀,大約還要三個月以後,反正回家也沒事做,不如留在這裡,有兩位師父指點,對自己練功有好處。
鐘離春微微一笑道:”左右徒兒回家也無事可做,就在這裡多住三個月,三個月後,徒兒有事,必須下山回家。
虛靈子和石敬天笑了笑,“如此甚好,在這段時間,把兩套劍法揉合貫通。把玉英精髓悟透,如此下山,一般江湖人士,也不是你的對手。”
冬去春來,百花盛開,桃紅柳綠,杜宇聲聲,細雨紛飛,行人如織。在道觀前,鐘離春拜彆虛靈子,一路下山,來到青州地界的叉路口。拿起包裹,猶豫了一下,將青影劍雙手遞給石敬天說道:麻煩師父替我保管此劍,萬不可讓人知曉此劍來曆。
石敬天一愣笑道:“徒兒,你已經有一把好劍,為何你父親還要替你找我要劍?”
鐘離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家父不知,而且這劍不能公開使用,師父拆開一看便知。
石敬天打開布包,一撥出寶劍一看,驚訝道:“青影劍,我師父親手為王後鐘離春所製。前王後的佩劍,它不是在皇宮裡麼,怎麼會就你手上了。”
鐘離春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就是青影劍,是朋友從皇宮裡盜出所贈,所以不敢使用,家父也不知道。若被他人知道,恐怕給家父惹禍上心。所以請師父代為保管。”
石敬天點了點頭說道:“皇宮禦品,不是普通官家所能擁有,不然恐有滅門之禍。好吧!為師先替你保管,等什麼時候你想要了,就來找師父,如果師父不在鐵匠鋪,就去找虛靈子師父。他必然知道我的行蹤。”於是兩分手道彆。
鐘離春回到郡守府,剛走到內院,就見丁氏身邊的李媽子匆匆忙忙的往外走。一看到鐘離春,不由欣喜道:“二小姐回來啦!快去勸勸夫人吧!”
鐘離春一愣,說道:“母親怎麼了。”
李媽子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你還是快點進去自己問夫人吧!”說完行禮走開。
鐘離春滿臉疑惑,推開房門,見丁氏,緊閉雙目,滿臉憔悴躺在床上。不由心一酸,輕聲喚道:“母親,不孝女兒回來了。”
躺在床上的丁氏突然間聽到鐘離春的聲音,忽然睜開眼睛,見鐘離春站在床邊。唰的坐了起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道:“嫣兒,你怎麼回來了,你不該回來呀!”
“為什麼。”鐘離春一愣神。
丁氏淚眼婆娑,抓住鐘離春的手說道:“朝廷選秀,要召你入宮,你父親本打算找個婆家把你親事定下來。以免入宮。卻不想陳氏去欽差那裡告發,所以欽差大人命你父親,在一個月內將你送到京城候選,否則就以違抗聖旨論處。”
“選秀女入宮,怎麼會這麼早,不是還有一個多月嗎?今年怎麼提前了呢!”鐘離春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