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能行動自如嗎?”君莫問有些擔心的看著她。
“沒問題,好的差不多了,彆擔心。”
“那給我看看傷勢吧!”
“不用看,真的好的差不多了。”鐘離春將頭搖的像波浪鼓。
“不,我一定要看,不然的話,明天我不準你行動,萬一傷口又繃開了,怎麼辦呢?”說完君莫問強行將她按在床上,撩起衣衫,解開她後背的紗布。
鐘離春掙紮了幾下,見他一臉堅持,就乾脆趴在床上由他解開紗布。
君莫問將她身上的紗布一圈解開,見傷口已經開始結痂,小心一點,應該沒事,於是拿起傷藥給她又抹了一層,重新包紮好。“明天等我來了再行動,小心一點,應該不會繃開了。”
“嗯,我等你來。”鐘離春點頭答應。
君莫問脫下外袍,將她翻了個身,抱在懷裡,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天色不早了,我們歇息一下。
鐘離春輕啍一聲,趴在他身上,閉上雙眼,聞著熟悉的氣味,兩人很快的入了夢鄉。等鐘離春第二天睜開眼睛,君莫問已經離去。鐘離春趕緊八寶酥收好藏了起來。
陳玉瑾提著熱水進房,輕聲喚道,“姐姐要起床了嗎?”
鐘離春應了一聲,慢慢起身,陳玉瑾一眼看到鐘離春微腫的嘴唇,不由一愣,“姐姐你的嘴唇怎麼腫了。”
“是嗎?鐘離春摸了摸微腫的紅唇,神色如常,“昨晚有兩個蚊子咬的。
“哦,原來是蚊子進來了,那我今晚點一點熏香,讓蚊子不敢進來,姐姐你看可好。”
“可以。”鐘離春點頭。陳玉謹服侍她梳洗完畢,捧過早膳,拎了水桶出去。
鐘離春用過早膳,側坐在床上,仔細盤算著今晚行動。
王謹嫻用過早膳,想起有兩天沒去看鐘離春了。於是就踱步來到香疑居,鐘離春聞報,慢慢挪到外室。剛要給王謹嫻行禮,被她止住。
王謹嫻打量了一番,“看來妹妹恢複的不錯,才三天就能挪步了。我那次可是整整躺了十幾天呢!十天過後,還得每天早起去給她請安呢!”
鐘離春一笑,“托姐姐的福,妹妹的權打的比姐姐輕一些。”
王謹嫻看了她一下,悄悄說道,“我那婢女通透,上次也使了銀子,打的也不算狠。”
鐘離春微笑,“恭喜姐姐有個好婢女。”妹妹皮糙肉厚,經打些。那像姐姐肌膚細嫩。”
王謹嫻白了她一眼,“又取笑我了不是。”
“沒有,真的是妹妹不怎麼怕疼,皮糙些。”
”好了,我也不管你皮糙皮細了。”上次你說的事,我已經叫太醫診過脈了,卻實被人下藥了,終身難已有後,大王也知道了,說會給我一個交待,可這都兩天了,也不見有個說法。你說我該怎辦呢?”王謹嫻一臉愁容。
鐘離春心中早就有數,“她淺淺一笑,妹妹給姐姐出個主意可好。”
“什麼主意,妹妹快講。”王謹嫻有些迫不及待。
鐘離春一笑,“上次姐姐衝進永承宮,為我和太子兩人和王後對上,想必太子心中對姐姐有些感激。想太子孤苦一人,在王宮中無依無靠。而姐姐雖得盛寵,若無子嗣徬身,終究是曇花一現,尊貴不長遠。姐姐不如將太子收入膝下,細心嗬護。太子生母已迣,必會將姐姐尊若親生。到時若太子登基,姐姐必享太後之尊,尊榮到老。”
“妹妹說的在理,可是前王後在天有靈,會答應嗎,現在王宮中不是說王後冤魂不散,若是知道有人搶了她的兒子,會不會半夜找我。”想到這裡。王謹嫻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鐘離春不覺好笑,”姐姐想錯了,王後冤魂索命,那是現王後陷害她至死,所以才會找她索命。姐姐和她無怨無仇,她又怎會找上姐姐呢!況且現在太子失勢無依,若姐姐能將她稚子嗬護長大,我想她必會感激姐姐。保佑姐姐一生順遂。”
“真的,是這樣嗎?王謹嫻猶豫不決。
鐘離春點頭,世上有那個母親不希望自已孩子有人嗬護長大成人。我想前王後也不例外,若姐姐不信,何不到超度法事上去問上一問,若王後有靈,或許會有指示呢!”
“對,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層呢!我這就去超度法事上求上一求,倘若王後同意,或許會半夜托夢給我呢!”王謹嫻興衝衝說道。
“多謝妹妹指點,若前王後同意,等妹妹傷勢好些,我和你一起去永承宮見太子,你就在太子麵前給姐姐說幾句好話。”
鐘離春含笑點頭,王謹嫻想到就去做,馬上起身跟鐘離春告辭。
鐘離春起身相送,被王謹嫻製止。看著王謹嫻風風火火的離開。鐘離春暗暗搖頭,真是急性子,想到就馬上去做,不過這樣也好。
王謹嫻風風火火來到法事現場,親自點了三柱香,恭恭敬敬的跪在蒲草團子上,磕了三個響頭。說道:姐姐,我和你素末謀麵,我也知姐姐含冤受屈,我想收太子在我膝下,若姐姐同意,我必傾儘全力保太子登基。若姐姐在天有靈,今晚就給妹妹一點指示。說完又拜了三拜,將香插進香爐。然後向無相行了個佛禮,回到鳳梧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