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遠舟從來不是什麼有心軟的人,對阮諾已經是例外中的例外了,可偏偏這小鮫人笨的厲害,明明知道他狼子野心,也絲毫沒有設防,隻靠在他的身上,敞著柔軟的小肚皮供人磋磨。
真笨。
傅遠舟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到阮諾的臉上。
見第一麵時,他隻覺得這小鮫還算有趣,絲毫不覺得她哪裡漂亮,可越是相處,他越覺得她漂亮的緊,從頭到腳全都精致。
特彆是這張小臉兒,更是一副勾人的模樣。
怎麼就這麼招人呢?
那些被吹捧成天下第一美人、盛京第一才女的女子,似乎也不及小鮫人之萬一。
不愧是他一手養大的小人兒。
傅遠舟的唇角輕翹了一下,眼底卻閃過一絲深色。
他抬手,指尖輕輕地碰了碰小鮫人的耳垂。
就在今天,他輕捏了兩下,這白玉樣的小耳朵就顯出了一點點的紅,紅色越發濃鬱時,好似一顆小巧卻豔紅的珍珠,惹眼的厲害。
他不自覺地微微用力,那耳垂果然又現出了一抹紅。
不知怎麼,傅遠舟莫名喉間乾澀。
他的手指緩緩地下移,落到小姑娘白嫩的小臉兒上。
一如他所想的那般的軟。
怎麼這麼軟呢?
讓人平白地升起一股破壞欲來,想看她被捏得小臉兒紅透的模樣,也想聽她哭喘。
他還記得她哭時眼角滴落珍珠時的模樣。
漂亮的緊。
傅遠舟的眸色越發的沉,眼底翻湧著的欲色已然濃鬱,可他卻自己無知無覺,隻當這破壞欲是出自自己對小鮫人的喜愛。
這裡……
傅遠舟的手指滑到阮諾的臉頰上。
小鮫人真心笑起來時,這裡會有兩個小巧的梨渦。
半晌,傅遠舟忽而輕笑了一聲。
這才多久,他便這般了解她了。
這是他的小鮫,他一個人的小寵,雖然她不聽話地去親近彆人,但最後把她養在身邊的人一定是他自己。
他的東西,便是死了,也是他一個人的,誰也不能多碰,誰都不能帶走。
他輕輕地攬著阮諾的身子,下巴抵在阮諾的耳邊,從後側將她完全擁入懷中。
明明肌膚相親、距離很近,傅遠舟卻總覺得哪裡還不夠。
但向來不近女色的傅遠舟自是不懂這些,隻出於內心的野望,更用力地將小鮫人摟在懷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沉睡著阮諾感覺馬車稍停,自己也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唔……”
一個大火爐擁著自己,兩人距離極近,她幾乎能感受到對方熾熱的呼吸打到了她的耳朵上,嚇得她想要掙脫。
“阿阮。”
是傅遠舟的聲音。
阮諾莫名地鬆了一口氣:“哥哥?”
對方沒動。
良久,傅遠舟才輕聲開口:“阿阮醒了?”
他說著話,卻絲毫沒有收回手的意思,甚至說話時,他的嘴唇還輕輕地擦過了阮諾的耳朵!
阮諾身形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