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張了張嘴,可到底還是一臉糾結地把話咽進了肚子裡。
她家殿下也太單純了!
來癸水這種事怎麼可以隨便地說出口呢!還是在男子的麵前說的!
雖說瑞王殿下是她的親兄長,但也不能這麼無所顧忌吧!
罷了罷了!
現在瑞王在這兒,她不便多言,等過一會兒瑞王離開,她說什麼也要提醒殿下一番的!
“哥哥!你真好!”
阮諾眼睛一亮,接過傅遠舟手裡的糕點盒,打開之後,聞了又聞:“真香!”
傅遠舟唇角微翹。
“你怎麼這麼好呀!”阮諾心中歡喜,彩虹屁說的毫無壓力:“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吧?”
“油嘴滑舌。”
“真的!阿阮才沒說謊呢!哥哥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人!”阮諾說完,又湊近了傅遠舟:“哥哥,你明天也來看我好不好?”
拿不拿好吃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來看看我。
嘻嘻嘻。
如果能拿好吃的自然是更好啦!
阮諾笑得像一隻偷了腥的小貓兒,瞧著就讓人心生歡喜。
“好。”
傅遠舟應道。
阮諾“耶”了一聲,笑得更真切幾分,她拉著傅遠舟坐下,拄著下巴和傅遠舟搭起了話來。
說來也怪,傅遠舟算是寡言,雖然性子溫潤,但卻鮮少開口,常人見他那張清冷出塵的臉,平白地會升起一股疏離感,再不敢多言。
隻有阮諾是個例外。
傅遠舟的臉色雖淡,但眼底卻是帶著笑的,不說話時,也靜靜地看著阮諾,瞧著就耐心十足。
如此,阮諾怎麼可能不和他親近呢?
兩人說笑著,時間過得越發的快。
接下來的兩天,傅遠舟也確實如他們約定好的那般,一有時間就來到公主府,而他也從不空手,帶過來的各式各樣的小點心以及甜膩膩的蜜餞各個兒都進了阮諾的肚子。
但傅遠舟也不是閒人,隻放縱了幾天,他就要去忙碌春獵的相關事宜,和阮諾相處的時間慢慢變少。
而這段時日已經足夠讓阮諾的癸水走光了。
所以,阮諾身子乾淨之後,第一時間就是穿上夜行衣,趁著夜裡無人,一路避著侍衛仆從的視線,暗搓搓地潛出公主府。
而後,她更為謹慎地潛入了皇宮。
嘖。
哪怕是皇宮這種戒備森嚴的地方,魚魚也能來去自如!
阮諾嘴角輕翹了一下,眼底閃過狡黠。
皇宮大得厲害,她又不知道多少線索,前半個時辰隻能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在皇宮之中亂走,若非她武功超然,又有元氣護體,怕是一早就被巡邏的侍衛發現了。
可即使她武功高強,也不敢有片刻放鬆。
因為這裡畢竟是皇宮,巡邏的侍衛有數十波,時不時地就有人從她身前經過,這怎麼會讓阮諾放鬆警惕?
謹慎之餘,阮諾也在思考。
她要去哪呢?真相會在什麼地方?
慶宣帝後那邊阮諾是斷不敢去的,即使去了,也未必會有什麼線索,如此,阮諾隻能握了握拳頭,走了下下之策——去找那個疑似與柔妃熟識、但是害怕自己的女人。
可這事說起來簡單,但若是想找到她,就太難了。
皇宮有多大,阮諾心裡清楚,而這皇宮之中又分了多少個宮殿,阮諾卻不知道了,既如此,她又怎麼會知道那個女人住在什麼地方呢?
阮諾小臉兒一苦。
看來她還得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