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井石賴笑了笑,施展雷霆手段,開弓射殺了幾個帶頭挑事的,又讓人砍翻了幾個鬨得最凶的。
剩下的那些趙國和蜀國的士兵,立刻變得老實起來。
趙國和蜀國的士兵,注定不可能像魏國戰兵那般硬氣,他們,還是怕死的。
其實魏國的戰兵們,也怕死啊!可他們有信仰!
他們知道,自己不能退,後方有他們的家,有他們的家人,有他們的朋友!
他們一旦退了,家就沒了!親人朋友就沒了!
柳初舉著千裡眼,看著地方大營中發生的這一幕,默默的笑了起來,這是好事,大好事!
一個計劃,開始在柳初腦袋裡成型。
接下來幾天,門井石賴又帶著大軍,對麥城發起了數次衝鋒,不過皆是以丟下一地屍體撤走的結局而告終。
“我覺得,我好像發現他們的計劃了。”這天,薛南開忽然對柳初說道。
“什麼計劃?”柳初問道。
“你覺得,海外非地,已經徹底掌控了趙國、蜀國嗎?”薛南開問道。
“沒有,現如今,也唯有胡國,處於全麵淪陷的狀態吧。”柳初說道。
“所以,你覺得這件事蹊蹺不?”薛南開問道。
“你這麼一說,我有些反應過來了。”柳初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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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說看,看是不是和我想告訴你的一樣。”薛南開笑著說道。
“他們是想消耗趙國和蜀國的軍隊力量。”柳初說道。
“聰明,一點就通。”薛南開滿意的點點頭。
“這些豺狼啊,就是想消耗兩國的軍隊力量,然後徹底掌控兩國!”薛南開又眯著眼說道。
“前幾日,蜀國的一名將軍曾來和我協商,一同反撲這門井石賴,現在看來,那將軍是凶多吉少了。”薛南開說道。
“已經死了,我去看過了,現在趙國和蜀國的軍隊士兵們,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柳初說道。
“看你笑的這麼的……這麼的……狡詐,你是不是有什麼計劃了?”
薛南開本來想說“淫蕩”兩個字的,可想了想,這似乎和自己的身份不太匹配。
“這些趙國和蜀國的士兵,現在就跟沒了爹媽的孩子一樣,可憐著呢,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你說,如果我們給他們一絲希望,他們會不會不顧一切的去抓住這希望?”柳初說道。
“你是想,策反他們?”薛南開問道。
“還用得著策反?他們本來就打算反抗了,奈何他們手中沒有兵器,根本鬥不過門井石賴和他的大軍。”柳初說道。
“那你想?”薛南開疑惑的看著柳初。
“送溫暖!”柳初笑著說道。
“送溫暖?你怎麼送?這溫暖又是什麼?”薛南開愣了一下,還是沒能明白。
“缺啥送啥唄!”柳初咧了咧嘴。
“你少賣關子!快說,你打算怎麼做!”薛南開踹了柳初的屁股一腳。
“很簡單,送他們兵器唄,而且有人會替咱們送!被動挨打這麼多天,也該反擊了。”柳初笑著說道。
“我好像明白你意思了。”薛南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成了請我喝酒,南疆最烈的酒!不然我回去沒法吹牛!”柳初拍了拍薛南開的肩膀。
到南疆,不喝一杯烈酒,都不好意思回去見人,隻有喝過了這南疆的烈酒,才有資格回去跟人吹牛逼!
老子可是喝過“神仙倒”的人!喝了還特麼的沒倒!你說牛不牛?
神仙倒,南疆最烈的酒,與西疆的“西風烈”,一樣出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