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躁寫道:救人
樊夜心中一動,寫:救誰?
蔣星氣鼓鼓地捧起樊夜手腕咬了一口,這回用了力道,尖牙刺破一道小口。
他一邊輕吻那絲絲縷縷滲出的血,一邊答:樊夜
樊夜突然開了口:“我們見過嗎?”
他明知道自己聽不見蔣星的回答,可這個疑問在他心頭揮之不去,難以靜心。
如果隻是無能脆弱的蔣星,那樊夜可以理解對方為什麼要跟著自己,無非就是弱者在絕境中尋求庇護。
可蔣星根本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者——被輕鬆殺死的喪屍足以證明蔣星的強大。
更何況……蔣星還是某種未知病毒的宿主。
明明已經在海因集團擔任研究所長,為什麼還要以身犯險來到自己身邊?
不知何時,日夜縈繞樊夜心頭的冤屈舊事已淡化,現在他滿腦子疑問全是關於蔣星。
蔣星不再回答他的問題,隻臉頰貼在他手心,狐狸眼懶洋洋地望他,眼尾微狹,柔情萬千。
對方到底在想什麼呢?
蔣星打了個小小的哈欠,濕潤的呼吸落在樊夜手心。
毫無攻擊性,卻讓樊夜瞬間收緊手掌,指甲陷入肉中,似乎這樣就能把那種無可排解的癢意從手掌剝離——從心頭剝離。
蔣星反應遲鈍,對樊夜的動作卻格外敏銳,他立刻明白了對方心神動搖的事實,毫不掩飾地笑起來。他鬆開握得溫熱的手腕,轉而摟住樊夜脖頸,輕輕呼了口氣。
樊夜耳後瞬間通紅。
蔣星哪能看不出他窘迫,更是笑得手腳發軟,黏糊糊地掛在樊夜身上,甚至動手推了下占據對方懷抱的星夜。
星夜:?倒也不必
陌生沒來由的熱意讓樊夜無所適從,他勉強沉聲道:“好了。”
說罷就把蔣星從身上輕柔拉開,仔細幫對方整理好衣物,歪斜著露出鎖骨的黑色T恤領口也理整齊,足以讓最苛刻的保守派也滿意頷首。
大概是因為病毒的原因,蔣星身體微涼,皮膚一點汗意都沒有,潤澤如同美玉。弧度優美不顯突出的骨骼被衣料遮住,彈幕裡立刻哀嚎一片。
【?當我打出問號,不是我有問題,是樊哥有問題】
【親親 這邊建議x無能不要諱疾忌醫噢[玫瑰][玫瑰]】
蔣星乖巧仰頭,下巴貼著樊夜腹部,任由對方幫自己整理好衣服。不知不覺間竟然閉上眼,呼吸漸漸悠長。
樊夜哭笑不得,揉了下對方臉頰,“彆睡,我們得走了。”
蔣星眼皮微顫,再睜眼時已是一片茫然。
“樊夜?你怎麼在這……”他驚跳起來,緊張地抓著樊夜,“你受傷了!”
樊夜不用聽也知道對方在說什麼,沒有戳破蔣星的偽裝,他寫:走吧,去懸台,時間不多了。
隻要他們都活著出去,樊夜總有辦法知道他需要的信息。
蔣星這才回過神,萬分愧疚地垂首道:“都怪我……”
他抿抿唇,眼眶微紅。
受傷最重的是樊夜,結果到頭來還得哄他。這朵白蓮人設實在過於生動。
樊夜微微一笑,彎腰從下方看入蔣星眼中,這瞬間視線相觸,又有多少真情假意相會。
樊夜:“沒關係,不怕了。”
蔣星情態羞澀,對他感激一笑。
“有你在,我不怕的。”
作者有話要說:蘑醫生(撥電話):樊先生是嗎?經熱心網友威脅,哦不,提議,我這邊安排醫生給你做一個全麵檢查……
樊夜:謝謝,我殺人不疼。
蘑醫生:……打擾了!祝您x生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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