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暫停拍攝,和節目一商量,拿了個粗糙的方案出來。
“可以。”
“兩人組隊,如果隊員A無法完成任務,在時間結束後B有一次機會代替他完成特殊挑戰,內容保密。”
導演道:“成功了兩人都入住,失敗了一起睡沙發。”
這個規則對優勢方其實相當不利。
巫月薔拍拍蔣星肩膀,“拜拜了。”
她自然要去找一看就很會滑雪的費雪組隊。
蔣星理都不理她,直接歪著頭對費雪笑說:“費雪老師。”
費雪聽懂了規則,心裡覺得有些好笑,又很喜歡蔣星這樣故意做出的乖巧。
“怎麼了?”
蔣星:“想和你組隊。”
巫月薔美目瞪圓:“星星!”
費雪思考片刻,同意了。
他滑雪有業餘運動員水平,不怕帶不動蔣星。
巫月薔和伍寅尷尬對視,雙方都不會滑雪。乾脆就不組隊了,都怕自己出糗拖累對方,到時候節目一播引來一片爭議。
蔣星不算,他出鏡就已經是最大的討論話題了。
伍寅換上滑雪服,對蔣星有些看好戲的不屑。
對方還以為在國內呢,誰都得讓著他。費雪粉絲眾多,他要是連累對方沒法睡套房,國內外粉絲都能給他衝爛咯。
他剛要推門出去,一愣。
外頭有人在說話。
“唔,不要扣這麼緊,很難受。”
是蔣星。
“會著涼。”聲音陌生而沉穩。
是……蔣星的那個跟班?
伍寅雙目圓瞪,他是不是抓到蔣星的一個巨大把柄了。
以前上節目拍電影,蔣星從來沒避著記者狗仔他有個無微不至的跟班。而且他嬌氣講究的印象深入人心,大家都隻覺得跟班是個保姆,跟機器人似的。
所以今天一開始拍到蔣星被他牽著上樓梯的畫麵時沒人吱聲。
可……普通人之間會這麼親密?
蔣星大概是不舒服地動了動,埋怨道:“一會兒摔跤了都怪你。”
“嗯。怪我。”
跟班不像在外麵那樣沉默。
伍寅竭力回想對方的名字,好像叫……冉鋒?
更衣室又進來一個人,多半是費雪。
伍寅回過神發現自己竟然貼在門上偷聽,又氣又尷尬,乾脆推門而出,和費雪打了個招呼,大步離開。
隔壁更衣室也隨之打開,費雪看著一起走出來的兩個人,先是一愣,很快掩蓋住情緒,笑著點點頭。
蔣星對他眨眨眼睛,“費雪老師,等你換好了我們一起出去吧。”
費雪:“不用叫我老師。”
蔣星從善如流,“費雪。”
簡潔神秘的語言,這兩個字從蔣星舌尖吐出,似乎直接就能看見靜默紛飛的寂雪。
“稍等。”費雪打背後生出一股怪異感,轉頭進了更衣室。
是因為對方的性向?
可以前明明也和小眾性向的演員合作過。
費雪忍不住在網上搜索蔣星的名字,越看越是新奇。
黑料一堆,評論兩極分化嚴重。有人愛慘了他,有人開號連噴三十條。
他們都用了同一個詞形容蔣星。
“小作精?”他喃喃著,不太能理解。
“費雪?還沒好嗎?”蔣星懶洋洋地催促。
他再出來時外頭就剩下蔣星一個人了,青年笑說:“我們走吧。”
對方抱著滑雪板起身,差點被長板絆倒。
“小心。”費雪拉住他,青年輕得像片雪花。
隻到他胸口。
費雪俯身幫他調整好板子,“好了。”
一抬頭就看見了蔣星明亮的眼睛。
青年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真是太感謝老師啦。”
費雪想起剛才相遇時對方的敷衍,對比之下不由失笑。
“走吧。”
滑雪場被節目組租用半天,清靜無人。
費雪沒想到自己高超的滑雪技術會栽在蔣星身上。
在青年第十次撲向他的時候,費雪終於歎氣道:“我們從找平衡開始,好嗎?”
蔣星揉揉微紅鼻尖,眉眼皺成一團。
“不想學了。”他喪氣地放鬆身體,直接掛在費雪懷裡,“一會兒老師幫我滑了吧。”
攝影機儘職地記錄著這一幕。
費雪有些不自在,出於禮貌又不好直接推開對方,低聲說:“要上節目,不怕被罵?”
完美如費雪,也曾因一個失誤在節目中被嘲得一無是處。
“可是好累啊。”蔣星不滿道,“腿都酸了。”
“這樣吧,”費雪鬆開手臂後退兩步,踩著長板也如履平地,”往我這裡走試試?“
蔣星驟然失重,乾脆往後一倒,坐在地上抗議。
“不要。”他捧著臉頰,“我要休息。”
費雪在他麵前蹲下來,“不冰?”
當然是冰的,但是比起滑雪,冰著算了。
費雪頓感好笑,故意說:“我去申請退組……”
蔣星立刻站起來,用力過猛又撲到費雪身上。
費雪愉快地低笑,蔣星感受到對方晃動身體,氣鼓鼓地抬眸望去。
墨綠眼中滿是細碎星光一樣的笑意。
“你是故意的。”蔣星憤憤道,“我會報複你的。”
費雪不置可否,隻當是小貓揮著爪子虛張聲勢。蔣星對他而言實在年輕得過分,他沒法兒和對方生氣。
他柔和拍去蔣星肩上雪屑,禮貌地後退到五米外。
“現在先解決挑戰,”費雪伸出手臂,“來。”
作者有話要說: 費雪(沉思):小作精是什麼意思?
蔣星(張牙舞爪):我會報複!
報複——指一種親親貼貼撒嬌的攻擊手段,對費雪使用時無視防禦,滿血斬殺=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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