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開始了教學。
銀發少年認真的站在一旁,仔仔細細的看著對方的舉動。
琴酒對於這次任務想要速戰速決的原因,除了這樣更快更節省時間可以避免麻煩,更重要的,卻是自己可以用這下的時間學習狙擊技能。
組織裡對於這次任務預計的時間足有兩個月,他們花了不到半個月時間搞定了任務,剩下的時間,自然就是自由分配的假期了。
田納西相陪老婆孩子,琴酒想向他學習狙擊技巧,兩人一拍即合,順利達成一致,開始了假公濟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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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納西不愧是一流的狙擊手,這一個半月的教學,令琴酒受益匪淺。
自然,教學結束的時候,狙擊技能進度條有了進展的銀發少年心情很好,還很有禮貌的對田納西鞠躬,並表示期待下次見麵合(tou)作(shi)。
田納西嘴角抽搐,嘀咕道:“還是免了吧……饒了我吧你小子……”
不過嘴上這麼說,男人臉上的表情卻不見得真的很不甘願。
男人之間的交情,有時候還真奇怪啊……
這個好心情持續到琴酒回到.日.本,聽到了一個消息後。
“你——說——什——麼——?”少年一字一頓的往外蹦。
他麵色陰鬱,綠眼睛中迸發出灼熱的驚怒,跟他對視的一刹那,被這淩厲的戾氣所侵蝕,空氣也似乎變得稀薄起來。
饒是金發女人早已見過風風雨雨,此刻也不免產生了心驚肉條的感覺。
她皺著眉,聲音有些不自在:“西達的父母,已經被組織處理了。”
那一瞬間,少年目光中的戾氣轉化為森然的殺意,貝爾摩德隻覺得那殺意幾乎實質化,仿佛一柄冰涼的匕首,擦著她白皙的麵頰而去。
她幾乎以為少年要動手了。
但琴酒什麼也沒有做。
他甚至一句話都沒有說。
銀發少年充斥著殺意的眸子一下子變得空洞起來,少年臉部的肌肉不自覺的抽搐了幾下,嘴角僵硬的勾起一個說不清是什麼意味的弧度。
對,是弧度。
那根本不是笑。
貝爾摩德幾乎有些心驚的看著琴酒靜靜地坐了幾秒,然後忽的起身。
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什麼也沒留下。
什麼也沒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