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四十六章(1 / 2)

此為防盜章  這章暫時先存著, 以後放第一卷的人物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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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之前就已經注意到這個少年了。

在白鳥朝著目標穿過馬路,朝著目標所在地走過去的時候, 那個少年就打量了她好一會。

不過白鳥綠子本身就是交警的裝束,引起一些好奇路人的注意也不是沒可能。

所以琴酒一開始也沒有在意。

他真正把注意力放到那個少年身上, 是在少年暗暗跟著白鳥綠子之後了。

發現金發少年在刻意跟著白鳥綠子, 琴酒才算是真正留意到他, 仔細打量之後, 發現那個少年皺著眉,神色有些疑慮。

【這種反應……】

金發少年的跟蹤雖然比不上專業的人員, 但也算略有章法。他行動謹慎、不冒進,跟蹤得倒也顯得有模有樣, 而且還帶出幾分專業的影子。

走在前麵的白鳥綠子心裡想著任務、並沒有話太多心思留意身邊——琴酒給她打了個差評,表示回去之後肯定要加練。再加上她沒想到自己的裝扮會被彆人看出異常進而跟蹤,一時間竟也沒有注意到那個少年。

琴酒的左手食指微微動了一下, 然後一手搭上腰間的.槍, 不動聲色的跟了上去。

一路上他一邊不引人注意的尾隨他們走向目的地, 一邊觀察著那個少年。

【這種反應……是發現因為異常了嗎?】

最終,琴酒站在那個少年的視角盲點,想到。

能發現綠子偽裝的破綻——還是在短時間內,真是出色的觀察力呀。

這份觀察力隻怕比組織裡的不少正式成員都要強了吧?

一想到現在,以及未來自己在組織內的被坑生涯, 銀發少年忽然有一種想把對方拉入組織的念頭。

不過——

他微微搖了搖頭, 在心裡打消這個誘人的主意。

先看看他的運氣吧。

這麼想著, 琴酒倒是來了興致, 將原本放在.槍.上的手挪開,轉而拿出另一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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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零很緊張。

他隻是打算趁著放假出來買一些東西,結果在街上正好看見一名女交警。

原本他隻是好奇多看了幾眼,誰知居然讓他看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些不對勁的地方太小了,真要細究起來其實也算不得準,不過他正好好奇心起,又沒什麼事情,於是決定跟上去。

如果是自己多疑,反正也不過多走一段路而已。

但如果是那個女交警真的有問題——

好吧,這個女交警真的有問題。

他咬咬牙,暗自懊惱自己莽撞了。

不過,倒也不後悔就是了。

一輛明顯出車禍失火的車停在路上,一個被車禍爆.炸波及、傷的不輕的男人正捂著自己的腹部,滿頭冷汗、一步步遠離那輛車。

聽見不遠處的腳步聲,男人緊張地抬頭,入目的是一名年輕的女交警。幸存者露出明顯驚喜的表情:“這位——”

看樣子是想要求助。

隻可惜,如果是真的交警,估計就真是一份‘驚喜’了。

可惜那名女子不是。

她不是‘喜’,隻是‘驚’;不是救助他人的交警,而是收割生命的死神。

棕發女子幾步快速上前,手中銀光閃現——赫然是一把隨身的折疊刀,刀光朝著幸存的男子.揮去,毫不遲疑。

降穀零又驚又怒,當即大吼:“住手!”

他此刻不過是個而是二十不到的少年,遠沒有日後的成熟冷靜,遇到這種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的凶.殺.案,根本做不到無動於衷。

棕發少女完全沒想到會有人跟蹤,忽如其來的聲音令她一驚,頓時慌了一下,而這一會功夫的分神自然沒有逃過她對麵男人的眼睛。

人在生死之間本就有可能激發自己的潛力,那個男人是職業保鏢,身手也是過硬,之前根本沒料到‘女交警’會忽然出手,此刻有了反應的時間,立刻反擊了起來。

雖然油箱.爆.炸.讓他受了傷,劇烈運動更是加重了他的傷勢,然而現在可不是管傷勢有沒有加重、傷口疼不疼的時候,不拚命就真沒命了啊!

一時間,兩人你來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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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被搶占了先機,但白鳥綠子到底身手不凡,再加上對手受了傷,很快她就占了上風。

隻是困獸猶鬥,她明白自己能“很快”解決對方,但隻怕還不能“一下子”就解決他。

可是那個跟蹤自己的人……

棕發少女麵上仍是冷靜,心中早已咬牙切齒。

事情也不出綠子所料。

降穀零吼完之後,想都沒想就衝上去,打算加入戰局——哪怕不能拉開兩人,至少也不能眼看著那個女人殺人!

棕發少女手上不停,銀光刺向對手的脖頸,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後被他將將避開。急促的腳步聲傳入耳朵,對麵男人略帶驚喜的模樣清清楚楚的映入她的眼簾。

這對她更像是無聲的嘲笑。

綠子心中冷笑一聲,已經做好以一敵二的準備。

然而——

一根銀針帶著輕微的破空聲,直直紮入金發少年的右肩。

金發少年隻覺得右肩一痛,下一秒,一陣無力感從疼痛的部位傳來,逐漸擴散。

他身體發麻,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倒下,降穀零咬牙,硬生生的發力轉身,接著身體倒下趨向順勢旋身,努力想要看向身後。

他不知道紮了自己的是什麼,卻可以大致推斷那東西是從他身後偏右的方向發出的。

隻可惜沒等他看到人,那陣無力感已經不可抵擋地襲上大腦。

降穀零感覺自己的思維變得很慢很慢,他努力想要維持清醒,但也隻是杯水車薪。

混沌感如潮水一般將他淹沒。

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秒,他看到了一縷散落的銀色頭發。

銀色的,在陽光下閃著點點的光,在他昏昏沉沉、逐漸陷入黑暗的記憶中,好似一捧月光。

冰冰涼涼的劃過他的麵頰。

銀發少年略略側頭,俯下身子,伸手撥走不小心散在降穀零臉上的銀發,拂開他臉上的劉海,細細打量起這個令他升起了幾分興趣的少年。

她知道彆人眼中他們兩個的相處模式是怎麼樣的,不過她不想糾正。

一開始是因為覺得好玩——說實話她覺得琴酒也是這麼想的,這家夥一貫有些惡趣味。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們都不討厭對方過於親近的接觸——這才是重點。

後來嘛……她自己也有些陷進去了。

所以說,她的這個朋友委實“妖孽”了些。

不過,她倒不想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