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第六十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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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隻倉鼠。

琴酒這麼想著,莫名覺得有些好笑。

綠子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心道一句“你給我等著!”

但還沒等她想出什麼“報複”的措施,就聽見門口傳來腳步聲。

綠子轉過頭一看,金發女郎嫵媚的容貌映入眼簾,少女卻不禁牙酸似乎露出一個相當古怪的表情,隨即果斷轉頭。

琴酒仍是一副懶懶的模樣,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手中的酒。

相比之綠子最近忙的昏天黑地、幾乎恨不得把一天當成二十五個小時過的日子不同,琴酒最近閒著沒事乾,除了日常訓練就是吃喝玩樂。

偏偏組織不懂得任務的平均分配,以前他忙的時候任務多得好像生怕他睡一個安穩覺,這時候明明閒下來了,卻一個任務也沒有。

按理說他也可以選擇主動接手一些事宜——這是他之前就經常乾——不過他最近好像到了一個倦怠期,不打算沒事找事乾。

處於“什麼也不想乾,閒在家裡又很無聊”狀態的琴酒在家中發黴了兩天,乾脆去學些東西打發時間。

上一次處於這種狀態的時候,想到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堪比速度與激情頭文字D的車技,他默默去學了賽車。

這次他學了調酒。

事實證明他於調酒並沒有多少天賦,教他的人幾乎是恨鐵不成鋼,換成彆人估計早就趕出去了,奈何這位“學生”是琴酒,也就隻能忍著。

不過銀發少年倒也無心為難那位可憐的中年大叔——看他頭發被歲月剃刀剃的沒剩多少的樣子,還是不要給他飽經風霜的內心再添一道疤痕了。

琴酒也不是個輕易服輸的人,雖然知道自己調酒練得不好,乾脆自己(zao)調(ta)的酒自己喝,不但可以激勵自己,還提倡了勤儉節約的良好美德。

瞧瞧他這個黑.道.殺.手當的,多麼的光偉正!

他麵上仍是一派淡定,但內心早已吐槽不斷。

這酒——真的好難喝!

此刻他麵對貝爾摩德依舊慵懶的表現,不是因為要體現自己的高逼格,而是因為他的味蕾正在經受一場.爆.炸,實在懶得動!

琴酒對著貝爾摩德微微頷首,不發一言——他怕自己一開口就忍不住想吐。

一旁的白鳥綠子不明真相,看著小夥伴如此淡然,心臟莫名安定下來,她向貝爾摩德打了個招呼,語氣和動作都挑不出錯來。

同樣不明真相的貝爾摩德對著白鳥綠子點了點頭,轉而對著琴酒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色:“看來你最近過的很輕鬆嗎?”

那種又苦又澀的感覺總算漸漸褪去,琴酒將左手的玻璃杯放到桌子上,終於有心情跟貝爾摩德打機鋒。

他翠玉一般的眼瞳中光華流轉,語氣玩味的開口:“怎麼,你是想給我找點事情做嗎?”

“我倒是真想……”貝爾摩德聲音甜膩、語氣輕柔,帶著難言的誘惑:“畢竟,你可是相當難得的人物呢。”

“哦?”被這麼一個大美人誇獎,琴酒沒有露出半點高興的神色,他身體後仰,靠在椅子上,目光卻盯著貝爾摩德。

金發女人挑了挑頭發,笑道:“真的……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覺得你相當不錯呢,阿多尼斯一樣的美少年?”

“阿多尼斯?”琴酒嗤笑道:“你是覺得我會軟弱到被“野豬”殺死?”(1)

“當然不是……我也是十分清楚你的實力呢。”貝爾摩德笑著,無論她心裡是怎麼想的,她此刻的目光柔和沉靜:“估計,過不了幾年,你就可以和我平起平坐了吧?”

琴酒仿佛被取悅到了,將將露出一個笑,然而接下來的話還是一樣的不客氣:“你是來恭維我的嗎?”

貝爾摩德挑眉,雙手環胸,這個明明尋常的動作由她做出卻平添了幾分嫵媚:“我隻是覺得可惜。”

“可惜?”

她幾步上前,湊近了琴酒,語氣輕柔仿佛天邊雲霞:“早知道這樣,當初就應該問問能不能跟你.上.床.的,現在的難度可大了不少呢。”

琴酒:……

他的嘴角忍不住抽動了一下,隨即麵不改色的扣住貝爾摩德的肩膀,皮笑肉不笑,清冷的聲音中透著少許的惱怒:“你隻是來跟我說這個的?”

“當然不是。”貝爾摩德識趣的後退,姿態從容。琴酒順勢放開她,後者站定後施施然的開口:“不過現在也不算太晚,要不要試試?”

琴酒:…………

我懂了,她就是來調戲我的。

銀發少年抽了抽嘴角,掃了一旁發愣的棕發少女一眼。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

白鳥綠子的臉上帶著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她挑了挑眉,看向貝爾摩德。

“哦?”貝爾摩德發出一個疑惑的單音——雖然她的表情沒有任何好奇的意味。

“就是,這樣啊——”白鳥綠子笑容明朗,語氣半真半假的說:“太親密的話,我會吃醋的。”

“可是,你們似乎不是戀人?”貝爾摩德一針見血。

白鳥綠子看向琴酒。

琴酒麵色不變:“的確不是。”

聽到如此直白的話,貝爾摩德也愣了一下,心道一句奇怪。

【少年你這樣會注孤身的!】

白鳥綠子眨了眨眼睛,還沒等她露出什麼情緒,就聽見少年清亮的聲線:

“那又怎麼樣?”琴酒的眸子帶了點溫度:“反正她是特彆的。”

【我錯了...】

貝爾摩德無語的看著兩人,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還有這種操作?!

白鳥綠子朗聲大笑起來:“沒錯,不是戀人又怎麼樣?”

“Whatever,Iamthespecialoneforever!(2)”

棕發少女帶著明媚的笑容,幾步上前向琴酒撲過去。

琴酒沒有料到白鳥綠子的動作,但多年來的默契讓他十分自然的伸手,令白鳥綠子撲到了他的懷裡。

下一秒,綠子環上他的脖子,腦袋蹭了蹭他的脖頸,然後起身,右手撥開他散著的、月華般的銀發。

琴酒偏了下頭,心想差不多了,然而下一秒,他也愣住了——

棕發少女再次湊近,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側頸。

這個吻很輕,落在少年白皙的皮膚上;這個吻不算安靜,少女閉上眼睛,輕輕摩挲著;這個吻持續的時間不短,過了足足一分鐘。

少女棕色的短發有少許散在琴酒的脖頸處,帶著稍稍的癢意,她的唇很軟,帶了點微微的暖意。

琴酒臉上流露出幾分驚訝,不過他沒有動作,沒有拒絕,綠眸中帶著幾分淡淡的縱容。

隨她喜歡。

一分鐘後,棕發少女鬆開琴酒,轉過身,趾高氣揚的看著貝爾摩德難得透著驚訝的表情,隨後得意的歪頭,靠在了琴酒的肩上。

琴酒微微蹙眉,有些不樂意,但到底沒有推開她。

他素來很少推開她。

白鳥綠子露出了一個張揚的笑容。

貝爾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