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看著她苦著臉喝牛奶的樣子,實在於心不忍,真心勸道:“你都二十一了,估計再努力也沒用。”
——畢竟有五厘米的差距呢。
棕發少女:我不知道嗎?!
你長得辣麼高,怎麼能明白我的痛!(╯‵□′)╯︵┻━┻
她翻了個白眼,對於站著說話不腰疼不說,還往她頭上潑冷水的小夥伴表示憤怒。
於是——
“你真的不想見見灰原哀嗎?”
銀發少年納悶:“我為什麼要見她?”
他不禁仔細思考起灰原哀的現狀,難不成如今的她有什麼特彆的價值?
“畢竟可是你未來的曖昧對象啊!”白鳥綠子語氣嘲諷,這麼說完,她故意有些陰陽怪氣的開口
“啊——Sherry!”
“砰——”
“啊——疼!”
被銀發少年一記爆栗殘忍鎮壓的少女哀叫一聲,捂住額頭。
琴酒斜眼看她,沒好氣:“好好說話。”
“知道了——”棕發少女有些憤憤不平,不過還是認真起來:“說真的,宮野明美不如她的妹妹,組織在培養無效的情況下已經放棄,就算不看‘劇透’,你我也知道,一般來說,如果她沒有彆的什麼值得重視的能力的話,她十有八|九隻會是個基層人員了。”
“但是,宮野誌保不一樣。”白鳥綠子的臉色漸漸冷下來,綠眸帶上了涼涼的薄冰,恍惚間隱約跟琴酒有些相似:“她以後會成為組織都重視的科學家……我想,我們要不要……”
白鳥綠子的眸子徹底冷下來:“殺了她?”
她平日大多都是平和模樣,有時笑鬨隨意,此刻卻真真切切的流露出一股子殺意,昭示著她手上已經染過血的事實。
琴酒一點也不意外。
白鳥綠子若當真是個無害的姑娘,他們恐怕也成不了朋友——畢竟如果真的無害,她也活不到現在。
她平時在自己麵前仿佛隻是個普通的二十一歲女孩,但也隻是在他麵前而已。
換一個人,她都是組織中能夠獨當一麵的乾部。
隻是在他麵前,所以她能夠稍稍肆意一些,依賴一些,顯得有些不“靠譜”。
對於琴酒來說,他雖然不像她那樣差彆明顯,但也會比平時放鬆一些。手機直接訪問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