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2 / 2)

於是乎,貝爾摩德金色發髻內的b還沒有放半個小時,就被琴酒拿去交給組織了。

“真是可惜……”貝爾摩德的聲音中含著貨真價實的遺憾:“我還沒有看一看裡麵到底是什麼內容呢!”

“你看得懂嗎?”琴酒漫不經心的懟了一句,作為先前金發美人幾次三番故意搗亂的回報:“就你的生物知識?”

這就是可以針對先前‘習慣’與‘左撇子’發言的嘲諷了。

貝爾摩德笑容微僵,她閉了閉眼睛,在心中默念:不要生氣,不要生氣,你比這個小兔崽子大不要被他的三言兩語激怒!

她壓下心頭的p,露出一個看上去還挺正常的微笑:“畢竟是花我們了那麼大功夫拿到手的,會在意也很正常吧。”

“注意你的用詞——”琴酒刻薄道:“是‘我’花了那麼大功夫拿到手的——”

“——而你,全程基本都在劃水。”涼涼的語氣平靜無波,琴酒的眸中含著嘲諷。

“你——”

話還沒說完,琴酒再次打斷金發美人——都說了憐香惜玉對他來說是個太過遙遠的詞彙了。

“對了,也不能說隻是‘劃水’。”琴酒微微揚起嘴角,牽扯出一條刻薄的弧線:“畢竟你還裝了很長時間的花瓶。”

貝爾摩德:…………

苦艾酒真心覺得,如果不是因為今天這件藍色晚禮服限製了自己的發揮,她一定要要跟琴酒打一架啊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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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會身後金發美人已經維持不了淡定的表情,琴酒悠悠然的走在了夜間的小路上。

讓她多生會氣也不錯,畢竟晚上還是挺冷的,怒火也是火,指不定還能保暖呢。

不過——

——“真是可惜……我還沒有看一看裡麵到底是什麼內容呢!”

——“畢竟是花我們了那麼大功夫拿到手的,會在意也很正常吧。”

琴酒露出了一個譏嘲般的笑。

貝爾摩德恐怕不知道,雖然b交出去了,但是吧——

她不知道裡麵的內容是什麼,不代表琴酒也不知道。

一片幽暗中,琴酒一身還沒有換下的黑色西裝,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

晚風拂麵,帶來少許花草的清香,宴會上光影交織、觥籌交錯的場景還沒有褪色,屍體與鮮血更是記憶猶新,隻是這些繁雜的思緒被風一吹,倒是清爽了很多。

此時已經是深夜,月亮高高掛在天際,清冷且明亮;周圍沒有多少星星,寥寥幾顆顯出落寞,不僅不顯得熱鬨,反而為月亮增添了幾分孤寂。

周圍很靜,白日裡熙熙攘攘的一切此刻仿佛都陷入了黑甜的夢境,唯有公路上仍有飛馳而過的汽車帶來現代化的聲響。

晚風平靜的吹拂,也許是風力太小的緣故,樹枝也懶懶的不願意動彈,就連鳥兒也不再鳴叫了。

不知怎麼的,琴酒忽然想到了他家裡的那隻貓頭鷹。

自打奈奈將這隻貓頭鷹送給他,房子裡的日常就添了幾分——雞飛狗跳。

不過鳥類也許真的有幾分靈性,至少一人一鳥磨合了這麼久,那隻貓頭鷹也不會再像一開始那樣犯二了。

這個時候,它想必還沒有睡?

這算不算是……在等他回家?

他忽然覺得有點好笑——有一隻貓頭鷹等他回家什麼的……想想也是挺無聊的。

然而這份好笑中又平白多出幾分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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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恩無語的看著自己的妹妹,覺得自己多年來的修養幾乎就要功虧一簣了。

席拉小心翼翼的看著哥哥怒火萬丈的模樣,終於良心發現了一下,勉強給出了一個安撫:“你放心好啦,不會有事的。”

海恩一拍桌子——說實話拍桌子的動作有點大了以至於他的手都有點疼:“真出事的怎麼辦?!”

席拉微微一笑,一副自信的模樣:“不會牽連到你的!”

聽到這話,海恩什麼反應不需要多想,皮諾先沒忍住默默的低頭扶額,不忍心去看這堪稱災難性的兄妹對峙。

“誰會擔心這個啊!”海恩快步上前,死死擰著自家妹妹漂亮的臉蛋:“你醒醒好不好,我是擔心你玩火**!”

“我發喜歡玩禍啊……”席拉被擰的聲音都變了,咿咿呀呀的吐字不清,一雙明亮的藍眼睛一眨一眨看著哥哥,十分無辜。

海恩額頭上青筋若隱若現,乾脆開門見山:“都跟你說了不要去招惹琴酒,你沒聽懂我說的話嗎?”

“我沒有啊。”席拉的眼睛忽閃忽閃的,一派天真模樣。

皮諾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

雞飛狗跳……大概就是這樣了吧?

不過說起來,他們兄妹兩個的吵架,關我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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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撕逼大戰結束之後,皮諾呼吸著陽光下的新鮮空氣,感到了劫後餘生一般的慶幸。

“哥哥也真是的。”席拉歎了口氣:“我又不會真的連累他。”

“你是真的不懂還是裝的不懂?”皮諾似笑非笑看著席拉,素來一副僵屍臉此刻顯得生動了不少。

席拉對此不置可否,她當然是明白的,隻是有些事情她想去做。

大概……她骨子裡還是有她母親的性格遺傳……的吧?

然而這些直接說出來就沒有意思了,她裝傻裝的理直氣壯——或者說,理不直,氣也壯:“我也不是第一次了。”

皮諾看著這位組織第一美人一臉的無動於衷的模樣,內心表示嗬嗬,嘴上吐出二字:“顯然。”

她語帶嘲諷:“如此熟練的踩著他的理智神經跳踢踏舞,其精準度如果你說你是第一次我還不相信呢!”

專職醫學的骨乾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我看海恩的心臟病都快被你氣出來了。”

大美人涼涼的掃了不斷拆台的同僚一眼:“海恩這麼多年走下來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得心臟病?要真得了也隻能說明他心臟本來就不好,彆把鍋隨便推到我身上。”

頓了頓,席拉乾脆利落的做出了總結,鮮妍的容顏於陽光下顯得分外奪目:“他應該感謝我才對”

皮諾被噎了個半死,體會到了己方大少爺的心塞,一時間無話可說。

“呐——皮諾,你知道嗎?”在某人無語的時候,大美人已經笑了,她的笑容與和煦的日光中綻放,顯得格外明豔:“我們國家有句話,‘隻要鋤頭揮的好,沒有牆角挖不倒!’。”

“要不要打個賭啊?”()